出口红对着镜子补妆。然而夏白雪准备洗手时,看见镜子里的江夏,脸色瞬间就变了。

&ep;&ep;“你怎么在这里?”她语气不善地问道。

&ep;&ep;江夏涂好口红,从镜子里朝她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了夏总监,我在这家餐厅工作。”

&ep;&ep;夏白雪微眯了眯眼,“你在这里工作?”这么说,这些天她和杨树在这里见面,她全知道?

&ep;&ep;江夏无意与她多说,收拾好东西,对她道:“是啊,没想到夏总监会光临,一会我跟收银说一声,给你打个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她说完就准备离开,可刚转身就被夏白雪拉住。

&ep;&ep;夏白雪一向给人清纯可爱的印象,这会眼睛里却像是埋了毒一样,死死地盯着江夏,“你刚才都听见了?”

&ep;&ep;江夏装愣,抽出被她拽着的手,“我应该听见什么吗?不好意思,我真的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你了。”

&ep;&ep;夏白雪一直看着江夏走远,这里地方不大,也很安静。刚才打电话时她以为没人,所以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她不信江夏会没听见!

&ep;&ep;江夏回到办公室后,给许蕾打了个电话。因为她忽然想起来,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夏白雪的上班时间,她怎么能接连几天都出现在餐厅?

&ep;&ep;通过电话后才知道,原来夏白雪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已经有十来天没上班了。可她刚才那样子,哪有一点像是生病了。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个女人是指谁,但也能猜出来,夏白雪正在打什么坏算盘。到底不关自己的事,所以江夏也没想太多,忙起来就把这事忘到脑后了。

&ep;&ep;晚上程逸修来接江夏,路上江夏问他:“刘刚的事怎么样了?还有杨月,那些钱还能追得回来吗?”

&ep;&ep;程逸修摇头,“那些钱她拿到手后就给吴帆还债了,一分没剩。不过刘刚的事倒是转机,那个吴帆,被追债的人堵在病房了。为了钱,他现在转而向刘刚索要经济赔偿。所以刘刚暂时没什么麻烦了,不过,你那个老同学,就是姓顾的那个,今天代表吴帆正式起诉,什么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七七八八算出十来万,要求刘刚赔偿。”

&ep;&ep;“那么多?这人还要不要脸啊。那刘刚就一定得赔?”

&ep;&ep;程逸修轻笑,“我今天帮他也请了个律师,照着吴帆的要求,算了份二十来万的费用出来,要求吴帆赔偿。反正他们俩都受了伤,就让律师们去撕吧。”

&ep;&ep;江夏:“这也行?怎么跟小孩子过家家酒似的。”

&ep;&ep;趁着红灯,程逸修抓着她的手亲了亲,换了话题。“今晚想吃什么?”

&ep;&ep;江夏今天还真不饿,看到路边有小贩装着一卡车的西瓜在卖。对他道:“不如买个西瓜吧。”

&ep;&ep;程逸修自然遵命,将车停在路边后去挑了个西瓜。回到小区后,程逸修一手拎着西瓜,一手牵着江夏往回走。到楼下时,江夏却看见一辆有些眼熟的车子。

&ep;&ep;这是柳时芬的车?!她惊讶地抬头看向程逸修,他显然也发现了,两人对视一眼后,飞快地上了楼。到了五楼,并没看见柳时芬,却听到楼上有敲门声。

&ep;&ep;程逸修让江夏进屋等着,自己一个人去了六楼。六零一门口站着的,果然是柳时芬。

&ep;&ep;“你来这里干什么?”程逸修冷声问道。

&ep;&ep;柳时芬也是刚到不久,敲门没人应,正有些恼火。见到程逸修来,有些意外地道:“你回来了?”

&ep;&ep;程逸修没回答,“我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ep;&ep;柳时芬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你应该知道我来做什么。你也别怪妈妈无情,要不是你一直跟我对着来,我也不想把你那些不光彩的过去说出去。这对我来说也是件丢人的事,可是我现在已经被逼得无路可走了。那个女人已经光明正大地抱着孩子去见老头老太太,你让我有什么办法?你要是肯答应跟小雪在一起,那我现在就走。”

&ep;&ep;程逸修盯着她,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当个孤儿,也不要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父母。

&ep;&ep;“我早说过,我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再来骚扰,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把那些照片发到网上去!”

&ep;&ep;柳时芬皱眉,“什么照片?”

&ep;&ep;程逸修冷冷地哼笑一声,转身下楼去找江夏拿那些照片。江夏一直就站在门边听着,看他下楼,忙把一直放在包包里的那个信封交给了他。

&ep;&ep;柳时芬也跟着下了楼,见到江夏时厌恶地抿了抿唇。

&ep;&ep;程逸修将装着照片的信封丢给她,“你自己看,是要地位,还是要儿子。我让你自己做选择。”

&ep;&ep;柳时芬打开信封,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时,即便心里早就知道一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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