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东京的第一印象,杨牧只觉很热~~

本来八月的天气都酷热,这进了城,感觉更热了。

杨牧和鲁大师进城已是晌午十分,城内虽热,却也热闹。

路上摆摊的,叫卖的,买办的,行走的,构成了一副众生相。

“兄弟初来东京,人生地不熟的,这几天就先到我那地方安顿着。

洒家帮你打听打听,看看有无合适的去处,定给兄弟谋个好差事。”

“多谢鲁大哥,小弟敢不从命”

“你我兄弟,说这些做甚。走,我们去打包点吃食,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我走的这十多天,多亏着他们帮我照应菜园子。”

鲁达如今在东京大相国寺做菜头,杨牧是知道的,之前也听其提过。

这给我介绍的人,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张三李四了吧!杨牧想着。

对于鲁达,杨牧还是十分感激的。不同于记忆中那刻板的形象认知。现实中的这个鲁达,有血有肉,有时候粗鲁不堪,有时候又讲理十足。

买了酒肉,和鲁达在城中穿行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大相国寺,附近的一块菜园子。

“张三”

“李四”

“洒家回来了,给你们带了酒肉”

鲁达的话音刚落下,那园子里一角,一座土坯屋的房门吱呀的打开了。

迎出来三四个人来,

“哥哥,回来了”

“鲁大师,您回来了”

为首之人正是李四和他的几个弟兄。

“张三呢,怎不见他!我给你们带了吃食,再给你们介绍一位好汉!”

李四早就看到了跟在鲁达身后的杨牧,听鲁达这样说,又不禁看了一眼,答道,

“三哥正在家里休息呢?我马上喊人去叫他来”

接着顿了一顿,又说道,

“以前是兄弟们不懂事,给鲁大哥您添麻烦了。”

“唉,我说你们,十来天不见,怎么变的如此感伤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李四面色一苦,

“不瞒哥哥,自打你走后…”

杨牧在旁边听着,越听脸色脸色越怪,这,好像是遇到老乡了。

原来,自从鲁智深走后没两天,不知从何处来了两个无赖僧人,那是夜夜来偷菜。

最开始一两天张三和李四还没发现,还是半夜有个小弟起夜时,发现菜园子里有动静,才发现像是有贼。

第二天天明时分,张三和李四带着小弟在菜园子细细一查,才发现这贼厮好生可恶。

各种蔬菜,不论是何品种,或是隔三摘一,又或是隔五取一。远远看不出来,但他们一合计,已经被偷了两百余斤菜了。

要知道他们往常打秋风时,八九个人也只拿一两个大菜,回家去往锅里一炖,菜叶子配着糙米吃是一天的口粮,就这,他们还不是天天来,而是隔三差五来一趟。

这贼厮,真不讲武德!

是夜,他们几人在菜园里角落蹲着,欲要抓住这批贼厮。

果不其然,当夜贼人又来了,贼人有两个,长什么模样天黑看不清楚,穿的也无特色,只是看起来像是刚还俗的和尚,头发短短,方巾都扎不起来。

那两个贼人心虽黑,眼睛却很亮,他们几人还没合拢围过去,那两贼人就发现了他们,逃之夭夭了。

贼人逃起来比夜猫子还快,黑灯瞎火的,他们还没追几步路,贼人就跑没影了。天黑路滑,贼人也不怕摔死。

本以为被发现之后,贼人会消停会儿。

没想到,接下来几天,这贼人夜夜都来,好像是发现夜里张三追不住他们,行事越发的大胆。

到了如今,都不带掩饰的,夜里翻墙而入,拔了菜就跑。

这菜园子又颇大,他们几人守得了东面,守不了西面,守得住上半夜,守不住下半夜,总能被那贼人找到机会。

这几天,张三李四他们几兄弟可算是被累坏了。

前两天,张三李四觉着这样下去不行。遂分为了两拨人,一拨白天休息,夜里程在菜园子里守着,如此,贼人这两天都空手二回。

所以,张三如今大白天在家里睡觉呢!

“真是岂有此理”

鲁达听得是怒目圆睁,“偷东西偷到洒家这里来了,该死的贼人。等我抓住了他们,看我怎么教训他们。

若今夜他们还敢来,看洒家拿了他们。”

杨牧听到这里,心底直觉告诉他,这两贼人八九成应该是同乡了。

“鲁大哥息怒,杀鸡焉用牛刀,鲁大哥如此帮衬兄弟,自是该兄弟出一份力。

鲁大哥且放宽心,今夜若那贼人还敢来,小弟帮你捉了便是”

“兄弟的本事,洒家自然是放心的。只是兄弟来此,是来做客的,哪有让客人辛劳的道理。”

“唉,鲁大哥勿要推辞,小弟还要仰仗大哥谋份好差事呢!自是该礼尚往来,对不。”

“礼尚往来!哈哈,兄弟休要再卖弄你那学识了,依你,依你,洒家这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就和你礼尚往来一回。”

鲁达是个洒脱的,见杨牧这样说,也只当杨牧不好让他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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