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行了大半个月,杨牧几人依着柴大官人的指点,来到了梁山泊附近的一处镇子。

话说,这一路上啊,杨牧几人开头两天还有点遮掩,可行了两天,却是发现,根本就没人管呢!

索性给林教头一家安排了一架马车,杨牧鲁达一人一匹劣马一前一后的走着。

路上是走大道,住酒家,和旅游一般,就不像是个逃亡犯的待遇。

弄的几人包括杨牧都觉着梁山落草不那么香了。

不过三人都是个有理智的,知道这不过是假象,真要暴露了身份,那待遇真便不会如这般了。

让林教头张教头护着两个女眷在另一家酒店入住,杨牧和鲁达不持刀,也不拿杖,只拿了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去往柴进所说的南山酒楼。

也即梁山所设的对外联络点。

“小二,拿些酒来,切两斤好肉”,进了门来,鲁达喊道。

小二见来了一个威武雄壮的大汉和一个光头和善的和尚,不敢怠慢,就去拿酒。

杨牧和鲁达也在观察着这店,下午时分,如今吃酒的客人不多,仅四五个。

酒是摆在柜台后面的,小二拿时很明显,如此一般人就不怕小二下药,因为明显看的见。

地面,桌椅都比较干净,油污很少,看得出是经常打理的。

若非杨牧深切知道这店很“黑”,还真看不出这是家黑店。

很快,鲁达点的酒肉就上了来。

杨牧先倒出一碗酒,看了看,用手指沾了沾,尝了尝。又用筷子把肉散开,看了看,又夹了一片,闻了闻。

才对着鲁达点点头,示意不是生肉,没有下药。

其实杨牧在小二上菜时就感知了他的情绪,确定这酒肉没问题,如此动作,只是演的一出戏,试探试探,方便接下来行事而已。

果不其然,杨牧如此明眼的动作看的送酒的小二眉头一皱,又看了两人一眼,佯装不忿,把托盘往柜台一放,就进了后堂。

不大一会儿,一个高高大大留着山羊胡须的中年人从后堂出了来,环视一周之后,向着杨牧这桌走来。

“小的朱贵,添为此处掌柜的,可是有招呼不住之处,得罪了两位好汉啊?”

朱贵姿态放的很低,半弯着身子,言辞恳切。

杨牧和鲁达却不理会,只喝着酒,吃着肉,把那朱贵晾着。

那朱贵虽恼,却也不好发作,见两人实在不理,也只入了柜台,自顾看着。

如此一会儿,杨牧和鲁达就把送的那坛酒喝完了。

“老板,还有没有好些的酒,陈年老酿,各地名酒只管招呼上,不少你的一分银子”,

鲁达做的豪侠打扮,语气十分豪爽,还拍了拍自己带的包裹,发出些许“丁丁”的响声。

那朱贵是何许人也,专业开黑店的,就知大肥羊来了。

鲁达一问话,都没带停顿的,

“好汉赶的巧,店里正有几坛从京都拉来的烈酒,是那豪客来大酒楼的招牌酒呢?”

又顿了一顿,“只是这酒烈得很,寻常好汉吃不得。一吃就倒,旁人见了,还以为我等放了蒙汗药呢”

那几个店内的食客好像受过当,有一人插话道,

“朱掌柜,你又把你那烧刀子的京都酒吆喝起来了啊。

我就说了,那种酒,在我们这儿根本卖不出去。”

“去,去。你这一杯就倒的怂货,休耽搁本掌柜的做生意。”

“哈哈哈”

店内一时之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掌柜的,有好酒的尽管上上来。你也莫要多心,行走江湖的,多留个心眼也没错”

鲁达见他们笑过了,继续对着朱贵说道,

“把好酒上来,若是你心里实在不舒服,我让我兄弟给你陪个不是”

“哎呀,客官说的哪里话,好酒马上来,马上来”

听到鲁达服软,那掌柜的好似乐开了花,一弯腰,就从柜台下面搬上来一大坛子酒,亲自抱着给鲁达杨牧这桌送来。

“来,客官,尝尝”

朱贵给鲁达杨牧一人倒了一碗,两人一见,一闻这味儿就知道真是那豪客来的招牌酒!

不过杨牧鲁达装作没喝过的样子。

“掌柜的,这酒好清,好烈,好香啊”

鲁达闻了闻味儿,看了杨牧一眼,见杨牧点头,才大口一闷,像喝平常酒那般入了肚去。

一入口,鲁达脸色变了几变,待咽下喉咙,回味了一番,开口赞道。

那掌柜的笑呵呵的解释道,

“这酒啊,本是东京名酒,产量不多,只供那豪客来自家酒楼饮用。

可自从前两月,那酒楼死了人,有了晦气,生意冷淡了下来,才匀了些酒水外销。

我们可是废了大功夫才买了些回来的呢!”

“哈哈哈,原来还真是京都的名酒,那某家可要多喝点。来,兄弟,你也尝尝,对你的胃口”

鲁达又对着杨牧劝道,杨牧看起来不想喝,却又像犟不过鲁达的样子,喝了一小口。

这一喝,杨牧的脸色就变了三变,一口下喉,

“嘶,好酒”

“掌柜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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