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呆着吧,等他们自己醒,我可不伺候醉汉。”

杨牧心里想着。

杨牧坐靠在窗边,喝着清茶,直到了半夜。

那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其中最大的一股忽然没了,

“啊,洒家的头好痛。”鲁达一手撑着杨运的腿肚子,一手掌着卢俊义的胳膊,一用力,踉跄起来,环顾了一周,看到窗边杨牧的身影后,才完放心了下来,

“兄弟,你这喊的烈酒,可真是够味道啊。简直比蒙汗药还厉害,刚才害得洒家心里一个咯噔,还以为遭算计了呢。”

“哈哈,鲁大哥。看你以后见到美酒还敢直往肚子里灌不。你算是酒量好的,你看弟兄们,一个还没醒呢!”

“醒了,我醒了”,杨运带着点哭腔的声音传来,

“鲁大师,你的劲儿也用的太大了,我刚才都痛的失声了都。”

“杨小弟,我看啊,是你体魄太弱了。你看卢员外,我也撑了,他就一点反应也无。”

鲁达一想刚才,好像是按着什么起来的,朝地上看了一下,如此说道。

果然,杨运顺着鲁达目光一看,卢员外,果真睡的香甜。

杨运无语,这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心底下定决心,一定要练就一副好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