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黎修杰的运气总是不太好。

&ep;&ep;秦朝朝对此也无可奈何。

&ep;&ep;文胸已经被他解开,两只漂亮的乳房挺翘诱人,他埋头亲吻,一直就是这样,比起性器的插入,他更喜欢她的身体,两个人赤裸着,肉贴肉的触感,他对她身体每一寸的热爱都堪称虔诚,也正是因此每一次做爱,对他们而言都称得上“持久战”。更何况本就年轻气盛,曾获得美国青年棒球冠军的他体力更是无话可说。

&ep;&ep;Ebr/>

&ep;&ep;所以此刻他如此倒霉,秦朝朝也无能为力。

&ep;&ep;内心祈祷着,门外的倒霉鬼千万不要是罗沛林。两个只知道用拳头解决问题的莽夫可能只需要去派出所走一趟就能彻底解决问题,但是两个鬼点子比猴毛都多的人精遇到了,不是两败俱伤,就是她身死道消了。

&ep;&ep;嗯。相比起来,他们两个都去死比较好。

&ep;&ep;秦朝朝永远不会愧疚,因为秦朝朝永远不会做错,此刻这点小小的心虚忐忑,肯定是因为她的道德感太高了。

&ep;&ep;分手的话已经说出口了欸,难道分手还需要另一个人同意吗?

&ep;&ep;黎修杰铁青着脸套上裤子,门外咣咣砸门的声音在他脑子已经形成了数十个杀人方案。

&ep;&ep;操!

&ep;&ep;秦朝朝套了他的衬衫躺在被子里,等他出去之后解决问题好了。

&ep;&ep;然而,黎修杰显然比她想象中要暴躁,随手拿了香槟在卫生间敲碎,劈里啪啦的玻璃落地声还是让她忍不住下床去看发生什么。只见黎修杰把香槟瓶拿在手上,另一只手打开水龙头冲洗溅在身上的酒液。

&ep;&ep;这副样子是在疯狂,她的职业道德让她不得不为此担心。贴心的上前拿毛巾帮他捡捡头发上的碎渣,他太急躁,猛地一摔,玻璃渣甚至把他的脸划伤了,刚才还在想去死好了,看见他脸上细碎的小口子,又心疼得不得了。

&ep;&ep;这张脸怎么可以受伤呢?

&ep;&ep;对门外的人迁怒,有些抱怨。

&ep;&ep;“门外是急着索命吗?怎么不去死好了。”

&ep;&ep;话说出口又发现自己是来劝架的,“好了好了,你看门外消停了,说不定是哪个醉汉发疯,你拿这个出去真的出了事怎么办?”

&ep;&ep;“没道理为了不值得的人冒险的。”

&ep;&ep;黎修杰低着头认她在他头发上作乱,捡玻璃渣是真,想要趁机rua他头发也是真,那副哄小孩子的样子真的一点没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哄6、7岁的许哟哟。小手在他肩膀上随便拍几下,“不气不气哦。”

&ep;&ep;敷衍极了,还是很可爱。

&ep;&ep;刚平复下的心情又被门外更加不要命的砸门声激起怒火重重。

&ep;&ep;操!

&ep;&ep;第二次!一晚上第二次听到他骂人!事情有些大头了。

&ep;&ep;秦朝朝先他一步走到门前,从猫眼看了看外面的人,性欲一下无了。

&ep;&ep;哦,救命,这里可是W市!

&ep;&ep;黎修杰把酒瓶放在玄关,脸色阴沉着打开门,哦,性欲果然无了。

&ep;&ep;许嘉浩双眼猩红的站在门外盯着他,手边一把椅子已经被肢解了,显然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冯泽文见他出来,双手抖着背过去点了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

&ep;&ep;他们两个不约而同按下了暂停键,至少没有一个人不识相的冲上来给他一拳,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

&ep;&ep;不过已经够了。

&ep;&ep;黎修杰看着坐在门外墙边的男人,那个不可一世、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男人,颓然地靠着墙边抽着烟。上次见他还是在黎鸣的商会酒宴,两个人把酒言欢,虚伪的令人作呕。

&ep;&ep;他单手撑着地,另一只手夹着烟,闭着眼慢慢吸了一口,那口气很长,秦朝朝透过黎修杰的肩膀,觉得那口气可以吹起来许哟哟的应援气球,就好像小时候每次她过生日,他就用这样一口气,一个一个的给她吹好生日会用的气球。他一边呼气,一边把烟捻灭,为什么要用手指把烟头捻灭?他们不都是习惯用脚去踩灭吗?脚上有鞋子不会被烫到,可是手指会被烫到啊。他呼出那口气,那口气同样很长,烟圈很大,秦朝朝觉得不能再观察他了,眼睛已经好酸涩,肿胀得很不舒服,想要眼药水。可是他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其实也没什么好拍的,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ep;&ep;秦朝朝下意识攥紧了黎修杰的衣服,低下头躲在他背后,背后就是门,她的脚却在原地不动。难道我现在需要哭泣吗?需要流泪吗?需要微笑欢迎吗?我要表现出父女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是对负心人不忠于妻女的厌恶憎恨?

&ep;&ep;楚向河走到黎修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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