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红糖进去。

&ep;&ep;喝姜汤什么的能祛风寒,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吗?

&ep;&ep;白小醒喝完自制姜汤,早早爬上床把自己裹紧了,捂出一身汗,祈祷明早起来症状全无。

&ep;&ep;第二天白小醒连睁眼都困难,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她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喉咙干涩得像被火钳烫过一样,说不出话。

&ep;&ep;此刻的白小醒内心是绝望的。便宜师父人不在,她怕是一个人病死了都没人知道,等师父回来看到的就是她的尸体了。

&ep;&ep;不行,她还要回家,不能死在这儿!

&ep;&ep;白小醒挣扎着坐起来,头重脚轻地挪到厨房,抓了两把米扔进锅里,打算熬一锅粥。

&ep;&ep;不管怎么样,饭还是要吃的。

&ep;&ep;迷迷糊糊的白小醒回到房间,沾床又睡着了。

&ep;&ep;等再醒来的时候,屋里漆黑一片,四肢沉甸甸的,肚子也饿。她点燃烛台,走到厨房揭开锅一看,锅里水是水,米是米,竟是她忘了生火。

&ep;&ep;白小醒快被气哭了,一事不顺,诸事不顺,从没觉得自己如此可怜过。

&ep;&ep;她抹了抹眼泪,挑燃了火星子,重新盖上锅盖,再煮上半小时四十分钟就能吃了。

&ep;&ep;院子里养的小鸡仔饿得直叫,白小醒舀了一勺糠洒在地上,鸡鸭立刻一拥而上啄食起来。

&ep;&ep;白小醒不免伤感。做动物真好,除了会被人吃,天天无忧无虑,不愁吃喝。

&ep;&ep;竹林传来异响,白小醒吓得一激灵,抱着木勺慢慢站起来。

&ep;&ep;她一开口,声音沙哑:“谁?师父,是你吗?你别吓我……”

&ep;&ep;百里昦渊不是说最快八.九天回来吗?难道提前回来了不成?

&ep;&ep;风吹动竹影摇曳,却不见人迹。

&ep;&ep;许是她多疑了,白小醒退回台阶,看到屋里的亮光,安心了几分。

&ep;&ep;她一只脚刚踩上台阶,身后响起一个粗犷的陌生声音。

&ep;&ep;“百里昦渊是你师父?”

&ep;&ep;天呐,不会是百里昦渊的仇人找上门了吧?!她这生着病的脆身板,毫无还手之力。

&ep;&ep;白小醒吓到腿软,头也不敢回,小声回答:“不是。”

&ep;&ep;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高挑的竹子上窜下来,自言自语道:“奇怪了,难道这不是静灵山吗?我绕了整座山,分明只有这里有人。”

&ep;&ep;没有觉察到杀意,白小醒偏着小半个脑袋,问:“大侠你是谁啊?”

&ep;&ep;那人道:“我受百里昦渊的嘱托,前来找一个叫白小醒的姑娘,既然你不是,在下就告辞了。”

&ep;&ep;“哎,你等等。”白小醒叫住他,又怕其中有诈,问,“他叫你来有什么事啊?”

&ep;&ep;“没什么要紧事,无非来看看他徒弟过得如何。”那人挠了挠头,道,“我想起来了,他跟我说了一个对接的暗号,好像是……红鸠。”

&ep;&ep;他一说红鸠,白小醒便想起放在枕头下的匕首。

&ep;&ep;看来这人没说假话,十有八九是便宜师父派来的。

&ep;&ep;白小醒稳住了神色,道:“我是你要找的人,你跟我进来吧。”

&ep;&ep;那人跟随白小醒进屋,屋里亮堂,白小醒总算看清他长什么样。

&ep;&ep;此人皮肤黝黑,个头不低,眉骨处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满脸凶相。

&ep;&ep;白小醒心里还有三分顾虑,道:“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呢。”

&ep;&ep;那人喝了碗水,道:“我叫展道,百里公子是我的恩人。”

&ep;&ep;白小醒续上他碗里的水,疑惑地问:“恩人?”

&ep;&ep;展道笑着接过碗,道:“我家穷,空有一身武艺,我娘染病去了,无奈之下只能卖身葬母。百里公子替我出了葬母的钱,往后我便跟着公子替他办事。”

&ep;&ep;e,这意思是百里昦渊出远门,还顺便收了个忠犬跟班?

&ep;&ep;白小醒坐下道:“他没收你当徒弟?”

&ep;&ep;展道瞅了她一眼,道:“我和公子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ep;&ep;白小醒脸上挂满了问号。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gay里gay气的那种咩?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她不敢想。

&ep;&ep;发散思维完一波,白小醒抱着一丝期待问:“对了,他让你来看我,有没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话要带给我的?”

&ep;&ep;展道仔细回想后摇头道:“没有。”

&ep;&ep;白小醒不开心了,又问:“那他有没有说还有多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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