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悄悄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样想有些卑劣,但有种终于摆脱枷锁的释然。

&ep;&ep;当得知抢婚的人是百里昦渊,她岂会不高兴,简直高兴得想哭。只是这份喜悦没有持续太久,便淹没于无尽的忧愁之中。

&ep;&ep;白小醒伸手去抓缰绳,想拉停快马,口中还念念有词:“你不能带我走,我若是一走了之,苏家会把账算在我爹娘头上的!”

&ep;&ep;可惜白小醒的力气不如百里昦渊,没拽两下又被制住,双手老老实实按在马鞍上。

&ep;&ep;白小醒苦口婆心道:“你别闹了,你们抢婚已经让苏家够丢脸的了,现在这个时候城门都关了,你不会想在城里过一晚再走吧?以苏家在南城的势力,天亮之前肯定能找到我们的!”

&ep;&ep;百里昦渊没说话,憋着一肚子邪火正无处发作。

&ep;&ep;他处理好度周国的事,昼夜不停地赶回苏城,就为早些见到她。

&ep;&ep;她倒好,一刻不得闲,带着嫁妆去南城嫁人。

&ep;&ep;百里昦渊眼里的怒气怪是渗人,白小醒知道他正在气头上,默默封上嘴巴不开腔。

&ep;&ep;她可不想当街吵起来,惹他人看了笑话,于谁脸上都不好看。

&ep;&ep;骑马又转过两个拐角,他们在一个大门紧闭的米铺前停下。

&ep;&ep;门口还有一匹马,白小醒猜想是掳了绣珠走的那人所骑。

&ep;&ep;百里昦渊翻身下马,像扛麻袋一样将白小醒甩在肩上往里走,动作不大温柔。

&ep;&ep;白小醒的胸口撞在他硬朗的背上,不敢叫疼,只能用手委屈巴巴地揪着他的腰带。

&ep;&ep;米铺的柜台后面有一个暗门,此时暗门大开着,显然有人先下去了。

&ep;&ep;百里昦渊掏出火折子吹燃,白小醒歪着脑袋看了眼底下。

&ep;&ep;好家伙,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ep;&ep;白小醒费力地支起上半身,道:“要不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ep;&ep;下面的通道不似外面宽敞,拐角容易撞到头。百里昦渊想了想,还是放她下来。

&ep;&ep;白小醒落地,视野矮了大半个头,她揉了揉被硌疼的小肚子,人还没缓过来,百里昦渊就递了一盏才点燃的烛灯给她。

&ep;&ep;似乎是为了不让白小醒有机可逃,他举着烛灯,异常强势地说:“你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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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才复工有点忙,后面规律了要好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