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南禾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ep;&ep;“说话!南禾!”陆予止烦躁极了,他受不了这样的南禾,总让他有一种她已经脱离他掌控的感觉。

&ep;&ep;他挺起腰身,力道加重。

&ep;&ep;南禾闷哼出声,是痛极了,声音被撞得零零碎碎。

&ep;&ep;“陆予止……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一开始,她对陆予止的感激,早已消磨在陆予止强势的占有下。

&ep;&ep;陆予止心头不悦,眼神冰冷:“放过你?南禾,和我在一起就让你那么难受?”

&ep;&ep;他话音刚落,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是南禾的手机。

&ep;&ep;陆予止长臂一伸,拿过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上“方斯年”的名字,眼底有怒意凝聚。

&ep;&ep;他把手机扔在床下的地毯上,更加卖力起来。

&ep;&ep;而手机撞到一个桌脚,自动碰到了接听键。

&ep;&ep;一时间,室内的喘息声和肢体碰撞的暧昧声音愈加清晰起来。

&ep;&ep;南禾的眼泪流得更急了,她睁开眼,看着上方的陆予止,他冷漠地看着她,不知餍足地在她身上索取着,而她,无力反抗。

&ep;&ep;她在陆予止身边,连死都不能。

&ep;&ep;生不如死。

&ep;&ep;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平息下来,翻身下床,捡起地毯上的手机,发现是在通话中。

&ep;&ep;他放在耳边,听到里面传来焦急的声音,“南禾,你怎么了?南禾,你在哪儿?”

&ep;&ep;是方斯年,陆予止冷冷勾唇,“她很好,我的女人,不劳你费心。”

&ep;&ep;“你是谁?”

&ep;&ep;“陆予止。”

&ep;&ep;说完这句,陆予止掐断了电话,转头看向床上已经累极迷糊的南禾,她微阖着眼,没有力气动了,汗湿的长发纠结地贴在面上,两颊绯红,身上布满青紫。

&ep;&ep;陆予止的眼神变得幽暗,去卫生间打了热水,拧了块热毛巾,细细地帮南禾擦洗身子。

&ep;&ep;他很少这样伺候人,除了对南禾,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对她做这一切。

&ep;&ep;他身边不乏美丽出挑的美人环绕,南禾的脸蛋,放在那堆美人堆里,最多算上清丽罢了,他却偏偏好她这口,他喜欢她身上的清纯与韧劲,甚至像小豹子一样恨恨地看着他的眼神。

&ep;&ep;她已经沉沉地昏睡过去了,下面流了血,是他今天没控制好力道。

&ep;&ep;他叹一口气,拿起软膏帮她涂药。

&ep;&ep;她总该受点惩罚,这样才能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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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南禾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昏暗,镶金丝边的软缎绸被盖在身上,冷气开得刚好。

&ep;&ep;她摸到身边的手机,里面有很多通未接电话,有一通来自父亲的,其余的都通来自方斯年。

&ep;&ep;她的手机已经被陆予止监听了。

&ep;&ep;他这人狠厉,手段又多。

&ep;&ep;南禾并不敢和方斯年通话,她怕她害了他。

&ep;&ep;定了定神,南禾给父亲打去电话。

&ep;&ep;“喂。”

&ep;&ep;“喂,禾禾,怎么样啊,你在新单位实习得还好吧?”

&ep;&ep;“还好的,爸爸,我,我一切都好的。”南禾听到父亲熟悉的声音,忍不住要鼻酸。

&ep;&ep;母亲早逝,残疾的父亲在城南开一家粥铺,独自拉扯大她和弟弟。

&ep;&ep;父亲希望她出人头地,她如今却被陆予止囚禁在这里,只能骗家人她是大四找到实习单位了,工作太忙。

&ep;&ep;“好好,那就好,我就是问问你在外面过的习不习惯,南枝明年要高考啦,我告诉他,一定要向你一样优秀才可以,你们姐弟都有出息,爸爸就高兴啦。”

&ep;&ep;“哎,爸爸你也要照顾好身体。”

&ep;&ep;“爸爸身体好着呢,对了,禾禾,斯年前几天到店里来找你啦,好像找不到你很着急的样子啊,你们吵架啦?”

&ep;&ep;南禾捂住嘴,颤抖着肩膀,眼泪无声地往下落。

&ep;&ep;“禾禾,斯年是个不错的孩子,从前还经常来店里帮忙,我看他对你也好的…….”

&ep;&ep;“爸,不说了,我公司太忙了,我工作去了。”

&ep;&ep;“哎,禾禾——”

&ep;&ep;南禾挂了电话,仰头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泪流满面。

&ep;&ep;方斯年,方斯年……她的初恋,因为陆予止的出现,而无疾而终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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