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身体立时碰在坚硬的水泥墙上,背后一阵刺骨的疼。

&ep;&ep;南禾正要惊呼出声,唇就被对方衔了去。

&ep;&ep;那吻显然是带着极大的怒气的,惩罚性的吻。

&ep;&ep;南禾挣扎起来,手脚被对方牢牢困住,不得动弹,昏暗的楼道,她几乎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ep;&ep;“唔……放开我……”

&ep;&ep;对方撬开南禾的舌关,长驱直入,南禾索性死命地咬住对方的嘴唇,血腥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开来。

&ep;&ep;对方终于放开她。

&ep;&ep;“你是谁,你要干嘛!”

&ep;&ep;“怎么?我的南禾,两年未见,就不认得我了?”

&ep;&ep;熟悉的低沉磁性嗓音带着隐隐的怒气响起。

&ep;&ep;南禾浑身都僵住了,怎么……会是他?

&ep;&ep;陆予止舔舐着嘴角的血滴,一双鹰眸牢牢地锁定了南禾。

&ep;&ep;就在刚才,他目睹了她和方斯年一起散步的场景,她是长了胆子了,离开了他,就去找方斯年!

&ep;&ep;他忍着上前撕碎方斯年的冲动,现在才来找她,已经算是给足了她面子了。

&ep;&ep;“南禾,你可真会跑,两年了,我找了你两年了……”

&ep;&ep;陆予止低喃着,手指抚上南禾的脸,“这两年间,你还真是没什么变化,还是像个小豹子似的,张牙舞爪地,那么会咬人……”

&ep;&ep;南禾最熟悉不过陆予止的性子了。

&ep;&ep;他显然是怒极了,青筋都暴起,却还是用这样低沉的声音和她说话。

&ep;&ep;他现在的神色,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ep;&ep;“陆予止……”南禾颤抖着叫他的名字,脑中一片空白。

&ep;&ep;楼下传来交谈声和脚步声,愈来愈近,陆予止眼神一暗,将南禾拽入室内。

&ep;&ep;南禾租的小屋子室内空间不大,一间厨房还有一间卫生间,一间卧室和客厅而已。

&ep;&ep;陆予止锁了门,将南禾抛到客厅的沙发上,毫无预兆的覆上去,撕扯着,眼底有一团火,愈烧愈旺。

&ep;&ep;“南禾,你逃不掉了……你再也逃不掉了……”

&ep;&ep;“陆予止,你停下!”南禾挣扎着不让他得逞,眼底有惊恐的绝望。

&ep;&ep;她好似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成为陆予止情妇的夜晚。

&ep;&ep;恐惧无边无际地涌上来。

&ep;&ep;“啊——”南禾捂着眼睛尖叫起来。

&ep;&ep;可陆予止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听不到她的叫喊。

&ep;&ep;“南禾,你和方斯年上过床没有?你是不是背着我和他在一起了?嗯?告诉我!”

&ep;&ep;刚才方斯年和她在一起的那一幕,简直要让他嫉妒得发狂。

&ep;&ep;这两年来,他没有一刻放弃过寻找她,而她,却在这里和方斯年你侬我侬!

&ep;&ep;他一下子撕开她的上衣,露出雪白的肌肤来。

&ep;&ep;他的眸子里有暗流涌动。

&ep;&ep;“方斯年有没有碰过你?南禾,你就那么贱吗?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吗?刚离开我,就要找上方斯年?他也真是大方得可以,愿意接受我玩腻了的烂货。”陆予止气极了,极其所能地侮辱她。

&ep;&ep;“啪”地一声清脆的响音,南禾使劲全力扇了陆予止一巴掌。

&ep;&ep;她颤抖着,喘着粗气看着他。

&ep;&ep;一时间,没有开灯的室内,安静得可怕。

&ep;&ep;陆予止被她打得歪过头去,冷冷地勾唇一笑,“长本事了啊南禾。你这是为谁这么守身如玉呢?我又不是没睡过你,差这么一次两次吗?还是你想要钱?想要钱可以啊。”

&ep;&ep;陆予止摸索着身上的皮夹,拿出来,抽出一叠粉红色的钞票,扔在南禾身上,“这些,够不够?够不够你一晚上了?

&ep;&ep;南禾想象过如果有一天她和陆予止重逢的画面,或是相对无言,或是冷漠如路人,却绝没有想到,是这样,他居高临下地扔一把钱在她身上,极尽所能地在侮辱她。

&ep;&ep;“又不是什么清白身子,装什么清高!”陆予止顿时觉得索然无味,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看着她颤抖地捂着脸哭泣。

&ep;&ep;“陆予止,你别忘了,毁我清白的人是你……”

&ep;&ep;夺了她的清白又夺了她的心,在她好不容易走出来决定开始新的生活的时候,又来侮辱她的人,也是他。

&ep;&ep;想到这里,南禾激动起来。

&ep;&ep;“陆予止!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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