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热,浑身都难受的厉害。

&ep;&ep;“求求你,救救我……”

&ep;&ep;“救你?给我一个救你的理由。”冰冷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是个精明的商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交易。

&ep;&ep;理由?什么理由?她慌不择路:“只要你能救我,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ep;&ep;“是吗?你可不要后悔。”

&ep;&ep;“不会,我不会后悔……”

&ep;&ep;回应她的,是刺骨的冷水铺面直下的寒意,激散了她体内些许焦躁的热意。

&ep;&ep;可她还是受不了,往那个男人身上爬去……

&ep;&ep;“啊——不要!”

&ep;&ep;南禾惊恐的从床上坐起,一道惊雷从窗边划过,将她从梦境拉回了现实。

&ep;&ep;她粗喘着气,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ep;&ep;又来了,半年了,她已经成为陆予止的情妇半年了。

&ep;&ep;这半年里她经常会从噩梦中醒来,然后等待着重复的折磨。

&ep;&ep;一日复一日,好似没有尽头。

&ep;&ep;“啪嗒”一声,房门被打开,陆予止好整以暇地走进来,抬眸看了她一眼,那深邃的瞳孔,仿若黑不见底,让南禾颤抖得更厉害了。

&ep;&ep;“怎么?你在害怕?”轻佻的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陆予止慢慢地迈腿朝她走来。

&ep;&ep;南禾低下头,紧闭着眼。

&ep;&ep;有阴影投下来,遮住了光。

&ep;&ep;陆予止走到南禾跟前,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睁开眼。

&ep;&ep;他像是在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般,视线在她脸上逡巡。

&ep;&ep;又是这样侵略的眼神,让南禾不由想起两人相遇的缘起。

&ep;&ep;那时她被兼职店里的老板看上并下药,好不容易逃开却误闯进陆予止的地盘。彼时她被烈药灼烧了理智,哭着喊着要陆予止救她,陆予止答应了,她原以为自己终于逃脱了被摧残的厄运,却未曾想又深陷另一道深渊。

&ep;&ep;陆予止救她的代价,是让她成为他的情妇,她后悔了,可她却逃不掉。

&ep;&ep;陆予止向来说一不二,手段狠辣,想要的东西从来都要握在手心,怎么会让南禾从他手心逃开?

&ep;&ep;陆予止的手抚上南禾的脸,只是那么一下,她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跳了开来。

&ep;&ep;陆予止轻笑一声,看着她蜷缩在一起的模样,挑了挑眉,只是觉得她更有趣了。

&ep;&ep;“干什么?不让我碰你?”他看着她,暧昧地俯身在她耳边耳语,声色却是透着寒意,“可是南禾,你自己说说,你身上的哪一处,是我没碰过的?”

&ep;&ep;“走开——不要,不要靠近我——”南禾捂着耳朵,喃喃不停。

&ep;&ep;她像是失了理智,“嚯”地站起来,推开陆予止,迈开腿就跑。

&ep;&ep;陆予止看着她赤着脚跑过去的模样,裙摆摇曳,一双赤足如牛乳般嫩白,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ep;&ep;南禾跑到房门口,使出全力拧门锁,门仍是打不开,已经被他反锁了。

&ep;&ep;她泄下气来,无力地转过身去看着他。

&ep;&ep;他现在,连人身自由都不给她了么?

&ep;&ep;陆予止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脸部轮廓柔和了许多,不似平常那样紧绷冷冽,是个俊俏的人,生得极好,眼眉微挑,鼻梁挺直。

&ep;&ep;难怪A市总是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陆予止只要勾勾手,大把女人扑上去,不为财,也为色。

&ep;&ep;南禾却觉得眼前的人是恶魔,是救了她的恶魔,也是摧毁了她一切的恶魔。

&ep;&ep;“门是指纹锁,你打不开的。”他好心地提醒她,瞧着她因为生气奔跑而染上些许红晕的俏生生的脸庞,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脯,凌乱的长发,不整的衣衫……

&ep;&ep;陆予止一步一步靠近她,南禾越发紧张起来,她靠着门板,缩着身子,手胡乱抓着,突地摸到了门口桌子上的玻璃花瓶。

&ep;&ep;她定了定神,紧紧地握住了花瓶。

&ep;&ep;陆予止的眼神紧锁着她,待走近了,直接揽过她娇小的身子,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就要吻下来。

&ep;&ep;“嘭——”地一声,南禾抬起手上的玻璃花瓶就朝陆予止砸去。

&ep;&ep;陆予止没有防备,他摸着额上渗出的血滴,抓着南禾的手腕,看着她,眸色里闪过一瞬间的狠厉。

&ep;&ep;能够挑战他陆予止底线的人,大抵只有南禾一个人。

&ep;&ep;陆予止瞥了一眼地上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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