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伤疤时,她看见了他眸底的隐痛。

&ep;&ep;那个伤疤后面,也应该有一个……很长的故事吧。

&ep;&ep;苏瑞拿到了许少白的地址。

&ep;&ep;居然还是上次她拜访的地方,密祜城外。显然,那里就是许少白的秘密基地了。

&ep;&ep;既然他们最终的目的地是密祜,苏瑞还是决定,先回去送一程母亲。

&ep;&ep;母亲已经等了她很久了。

&ep;&ep;莫梵亚虽然要求随行,却被苏瑞拒绝了,他的伤还没好,而且,出了那些事后,莫梵亚的处境也不闲,她不能再占据他的时间了。

&ep;&ep;莫梵亚也没有坚持,苏瑞独自回到小岛。

&ep;&ep;从极冷的冬,到热带的海滩,恍惚又过了几个冬夏。苏瑞在冰室里见到了母亲,因为温度得当,虽然过了些时日,她的面容还是栩栩如生。

&ep;&ep;她在冰室里呆了一整夜,然后,亲手为母亲蒙上白布。

&ep;&ep;母亲的表情很安详,真如李艾所说,因为太快,所以没有痛苦,这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苏瑞已经用太长的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以至于真正看到的时候,反而能够很平静而理智,到天亮的时候,她放下祈祷的手,起身为母亲盖上白布。

&ep;&ep;工作人员会将母亲送去火化。

&ep;&ep;她走了出来,却发现,外面有一个人,也已经等了她整夜。

&ep;&ep;因为行走不便,此时坐着轮椅,显然,只是后她一步就赶到了,只是他没有惊动苏瑞,只是耐心地等在外面。

&ep;&ep;莫梵亚还是来了。

&ep;&ep;“你没事吧?”他问。

&ep;&ep;苏瑞摇头。

&ep;&ep;骨灰被送回国,与苏瑞的父亲合葬,他们或多或少,都是被她连累的,子女债,果然是前世的债。

&ep;&ep;看着面前熟悉的照片,慈爱的音容笑貌,苏瑞眼眶发潮,连悲伤都变得宁静,仿佛仍然被他们守护着一般。她深深地鞠了一躬,泪就落了下来,无声无息。

&ep;&ep;莫梵亚还是全程陪同,苏瑞也没有再赶他走。他也很安静,不多问不多说。

&ep;&ep;立好碑,在墓园里站了一会,转身离开墓园的时候,苏瑞突然伸手扶住旁边的一个石柱,“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ep;&ep;莫梵亚远远地看见,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反而是苏瑞,转头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没事,只是胸口太闷了。”

&ep;&ep;她的气色还好,兴许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极痛攻心。

&ep;&ep;墓园的工作人员也见过类似的情况,反而安慰了莫梵亚几句。

&ep;&ep;莫梵亚只是垂眸不说话,很努力,才能让自己的神情没有透露半分。

&ep;&ep;处理好苏妈妈的丧事,他们就要动身去密祜接乐乐了,顺便,还要去拜访许医生。

&ep;&ep;刚好在国内,苏妈妈的死讯也被有心人知道,在动身回密祜的前夕,毛毛他们来拜访,表达了自己的哀意。

&ep;&ep;苏瑞就住在之前的屋子里,那里还有很多母亲的遗物,她想慢慢整理。

&ep;&ep;所以,他们知道她的位置,并不稀奇。

&ep;&ep;他们现在已经很红了,苏瑞打开门的时候,看见他们戴着墨镜,鸭舌帽压得低低的,第一眼还没敢认出来。

&ep;&ep;“还以为你们当通缉犯了呢。”苏瑞勉强调侃了一句。

&ep;&ep;“没办法,街上能认出我们的人太多。”凛子从后面钻了进来,叹了声,“若真的引一大批人来打搅你,你还不得把我们骂死。”

&ep;&ep;一开始,是苏瑞带他们上路的,所以,对苏瑞,他们既有朋友之谊,也有知遇之恩,苏瑞对他们并没有投入太多的感情过,结果,却换得了对方不离不弃的友谊。

&ep;&ep;她心中发暖,赶紧把他们迎了进来。

&ep;&ep;外面很冷,家里有暖气。

&ep;&ep;毛毛他们跺着脚进来了,原本以为只有两个人,可是,除了那两位,居然还有第三个人跟着走了来,苏瑞还以为是那位新聘的主唱,可是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另外一位熟人。

&ep;&ep;秀一。

&ep;&ep;秀一居然重新和毛毛他们走在一起了,真是让人吃惊。

&ep;&ep;“等会再问原委,饿死了,有没有东西吃?”凛子跺跺脚,就要走进来,看见屋里还有一个人,他很自然地问:“这位是不是你上次介绍的那位朋友?”

&ep;&ep;上次苏瑞和斯冠群一起去看演唱会的事情,他们可记忆犹新。

&ep;&ep;主要是,斯冠群那样的人,让人不容易忘记。

&ep;&ep;可是,等看清后,凛子立刻发觉自己的失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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