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这圣旨的内容究竟是何意,只是他刚一起身,却看见徒晖身边的李想笑着迎了上来,道:“前几日太子殿下忙于陛下布置的功课,饭也忘了吃,觉也忘了睡,奴婢们实在担心太子殿下的身体,只是奴婢们到底位卑言低,劝不住太子殿下,又不敢惊动陛下,想来想去,便只好来寻小王大人,希望小王大人来劝劝太子殿下,谁知刘公公近来有病在身,不知殿下景况,咋听说小王大人劝殿下出门游玩,一时误会,便很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同窗平白受辱,殿下便生起气来,刘公公脾气又倔,这才一时冲撞了起来。奴婢便劝殿下,刘公公病才将将好,请殿下看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别与他计较,殿下听说刘公公病了,很是懊恼,吩咐奴婢请了太医给刘公公瞧病,又吩咐刘公公好好休养,不必劳累,尽管使唤我们这些年轻人。说到底也只是误会而已,谁料想竟有那起子小人黑了心眼,故意掩了事实,又胡造了些谎话,传了出来,给殿下和小王大人身上泼脏水,竟至于外头纷纷扬扬的,连陛下也惊动了,陛下垂询,奴婢们不敢隐瞒,便将事情说了,陛下这才传旨,赏赐小王大人,好让小王大人的一片忠心不至于被人误会。”

&ep;&ep;听他这么说,王玥便连忙拱手,朝向皇帝行宫的方向行礼,拜谢了皇帝的恩宠,又同李想一起狠狠斥责了那些传话的小人,又谢了黄丽拍过来传旨的小太监,这才将几人送走。

&ep;&ep;这下子皇帝表了态度,事情便算是落定下来,即便有人不相信那位公公的所言所语,也只能够背后嘀咕,再不敢在外面乱传话。

&ep;&ep;而王玥作为太子殿下的好友,现在又在皇帝跟前挂了名,一时间又炙手可热起来,原先与他拉远关系的人又纷纷凑了上来。

&ep;&ep;不过王玥吃了上回的教训,虽还与他们笑脸相迎,却再也不会自得满满了。

&ep;&ep;王玥这边洗脱了冤屈自然十分高兴,不过却有人又要不高兴了。

&ep;&ep;皇子的帐篷当中,五皇子的帐篷考的偏后,虽说他在几位皇子当中算得上是极为得宠的了,母家也极为有优势,比起前头几位兄长,在攀高踩低的宫中更受人欢迎。

&ep;&ep;但自古长幼有序,哪怕他比几位兄长更为受宠,在帐篷的选择上也只能够往后口。

&ep;&ep;帐篷外的守卫严严实实的把守着,不让人轻易靠近,帐篷内,五皇子坐在上首,地下老老实实的跪着两个人。

&ep;&ep;啪的一声脆响,却是茶盏摔在地上的声音,瓷片从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脸上划过,在他们身上划出了不少的伤口,立时便有鲜血流出,不过两人却动也不敢动,反而头垂得更低,几乎快要趴伏在地上,完全不顾底下的碎片会割到自己。

&ep;&ep;“殿下息怒,”站在五皇子身边的一个人走了出来,站在两个人身边,轻声细语的劝道。:“这次不怪他们两个,实在是陛下出手太快了。”

&ep;&ep;他一边说着,一边给五皇子打了个眼色,五皇子接收到了他的暗示,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自己的怒气,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言语里也有了温度:“起来吧,本王一时生气,迁怒了你们,实在是对不住。”

&ep;&ep;两个人哪里敢接受五皇子的道歉,当下便感动的快要痛哭流涕了,他们慌忙叩了个头,道:“属下万万不敢当,是属下们无能,这才致使殿下的计划功亏一篑,是属下们该死才是。”

&ep;&ep;见两人忙着对自己表忠心,五皇子的心这才算是好受了许多,安慰的话也真心实意了一些:“罢了,此事也不怪你们,本王早该想到父皇会出手的,这倒也好,免得叫本王还心生愧疚,这下子出手也不必再留情了。”

&ep;&ep;说着他与刚才那个出言劝他的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这才继续对两人道:“你们下去布置一番吧,就往最初的那个计划来。”

&ep;&ep;地下的两人立刻振奋了精神,其中一人十分兴奋的说道:“殿下早该如此了!何必婆婆妈妈!”

&ep;&ep;他这话说得实在有些失礼,因此话音刚落,便被他身边的人狠狠一拉,重新跪伏在地上,而拉他的人也赶紧赔礼:“是属下管教不佳,在殿下面前失礼了实在是荒野蛮人,不知礼数,还望殿下不要怪罪于他。”

&ep;&ep;五皇子因为那人刚刚的表现脸色又重新出现了些许暗沉,不过一想到现在还需要用他们,便纵想怪罪他们也只能强忍下来,因此他又复笑了起来,道:“你们性子天真,这是你们的好,本王自然知道,哪里会归罪于你们?你们放心,待本王坐上哪个位置,自有你们部族的好处。”

&ep;&ep;两人有连忙跪下谢恩,自是又表了一番忠心,这才退下,待那两人离开帐篷,五皇子这才冷哼一声:“化外蛮人,果然不知礼数,不懂尊卑!”

&ep;&ep;“不过是一时利用而已,殿下何必在意他们,且因他们一心只会用蛮力,方才能为殿下所用,见他们蛮横,殿下该高兴才是!”

&ep;&ep;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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