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地位和尊严可言,如此强硬的她安琦旻还是第一次看见。

&ep;&ep;想到这,安琦旻感觉有些可笑,自己再想什么呢?

&ep;&ep;脚踝的痛楚一阵阵的传来,赵小堂疼的几乎麻木,她的脚这个样子也没法开车,小别墅位于富人区,平日里出租车来往少的可怜,她硬是走了两公里打了车。

&ep;&ep;胡蓉儿在床上躺了三年,几乎没有醒过来的可能,但赵小堂仍然抱着一丝丝的幻想。

&ep;&ep;答应了父亲嫁进安家的要求,只为母亲能够在疗养院里得到最好的照顾。

&ep;&ep;只有胡蓉儿活着,她才感觉自己还有一个家,还没有被抛弃。

&ep;&ep;赶到疗养院,医生埋怨赵小堂来的太晚,没有家属签字的手术协议书,急救就不能正常的进行。

&ep;&ep;“您做好心理准备,病患身体机能本就不太理想,这此的心肺功能衰竭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ep;&ep;赵小堂坐在急诊室外的地板上,脑子一片空白,她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ep;&ep;“喂……爸,是我,小堂。”

&ep;&ep;“小堂啊,有什么事吗?”记忆中这属于父亲的声音忽然让赵小堂有点陌生。

&ep;&ep;“妈妈现在在抢救,医生说她的状况很……危险,你赶快过来吧。”她彷佛一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ep;&ep;“行,我知道了,我这边有些忙,我很快就过去。”赵家俊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担心和着急,慢悠悠的彷佛要死的不过是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