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老了,他身上似乎有着一股子老辈儿人才具备的特殊味道。

说吧傻孩子,半夜三更搞什么幺蛾子?

二爷在我搬来的凳子上坐下,油灯也搁置在墙壁小桌上。我还没有开始说话,视线定格在墙壁上,在墙壁上有许多细小往各处延伸的缝隙。

这些缝隙看久了,脑子里想什么就像什么。

弯弯曲曲的就像爬行中的蛇,一个圆圈的就像一颗脑袋,还别说脑袋上还有耳朵,各种形态。

哎哎!你这孩子,喊我来看你发愣的啊?二爷忙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且苦着脸念叨了一声。

我顿时回过神来,且一脸认真的回道:二爷,我梦见刘老四了,他跟我提到幺女,这个幺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