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陈放万分焦急,加紧了攻势,他与江玉儿实力相当,一时难分高下。不料楚晓竟从背后偷袭他,只听“砰”的一声,一道半透明的光幕亮起,挡住了楚晓一击。

&ep;&ep;陈放后怕不已,若非临行前他爹特意赠了他一件护身用的下品法宝,他估计会命陨在此!

&ep;&ep;趁着法宝还未失效,陈放迅速捏碎传送符,几息间就没了影子。

&ep;&ep;此时,场中只剩下楚江二人,以及躺在地上呻吟的陈辉。

&ep;&ep;楚晓走到陈辉身前,拿剑指着他,“你的兄弟扔下你逃走了哦。”

&ep;&ep;陈辉声音嘶哑,咬牙切齿道:“陈放已经逃了出去,你们做的事势必曝光,陈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ep;&ep;楚晓唇角微勾,语气怜悯道:“那又如何?反正你都要死了。”

&ep;&ep;江玉儿蹙眉,“别和他废话了!”

&ep;&ep;楚晓道:“既然玉儿都开口了,你还是安心去吧。”

&ep;&ep;剑光一寒,陈辉身首异处。

&ep;&ep;楚晓踏着鲜血,浑不在意地摘下两具尸体的乾坤袋,轻易破开了禁制。

&ep;&ep;他将袋中物品抖落在地,问江玉儿:“你要么?”

&ep;&ep;江玉儿扫了一眼,见陈留的乾坤袋中还有自己的手绢,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真没意思,一堆垃圾。”

&ep;&ep;说罢转身就走,楚晓笑着摇摇头,收好乾坤袋追了上去。

&ep;&ep;等人都走了,景岳从岩石后头出来。

&ep;&ep;刚才,他一直很冷静地看着这出大戏,没有生出半点同情。

&ep;&ep;说他无情也罢,冷血也罢。他不愿冒险做救了蛇的农夫,从不。

&ep;&ep;景岳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释放出一道掌心雷。泥地被炸出一个大坑,景岳一挥袖,陈留与陈辉的尸首落入坑中,又被泥土掩埋。

&ep;&ep;他望着楚晓和江玉儿离开的方向,心道,原来楚江两家早已联手,而小石头的爹竟是被江家所害,可楚晓和江玉儿为何留了陈放一命?

&ep;&ep;陈家人身在局中不知,但景岳看得分明,那两人分明有余力杀死陈放,但却放了他一马。他们难道不怕陈放将秘境里的事抖落出去?

&ep;&ep;可见两人有恃无恐的样子,竟像是故意这般安排——故意说出陈祈之死的秘密,故意放陈放逃出去宣扬。

&ep;&ep;为什么?

&ep;&ep;景岳怀疑外间有变,加上他已得到金花栗草,于是匆匆往秘境出口走去。

&ep;&ep;又过了两日,景岳回到大日城中。

&ep;&ep;果然,城里处处都在谈论楚江两家与陈家的恩怨。

&ep;&ep;听闻陈永已向城主府投诚,希望赵家能助他报仇。而城主赵淮得知了秘境里的事,以及陈祈死亡的真相后,当即答应庇佑陈家。

&ep;&ep;最终,城主府决意在两日后设宴,邀请三大世家家主,共同解决陈家一事。

&ep;&ep;城中各路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有说城主请了沙漠蛇楼来撑场子;又有说江楚两家已向城主妥协,欲与赵家均分陈家资源;还有说赵家将与陈家合作,共同讨伐江楚两家……

&ep;&ep;总之是谣言满天飞。

&ep;&ep;小日镇上,刘老汉也是愁眉苦脸。陈家竟派了人来邀请他和小石头,说是希望他能摒弃前嫌,关键时刻支持陈家。

&ep;&ep;毕竟,陈家正是缺人的时候。

&ep;&ep;他明白那些人主要是为了景岳,但他心里十分矛盾,不知该不该去?虽气恼陈永绝情无义,但他毕竟受陈家培养,于他有恩的老家主更是为陈家奉献了一生。

&ep;&ep;更何况,江家杀了陈祈,导致陈家内乱,也间接害了小石头,刘老汉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冲入江家,替陈祈报仇。

&ep;&ep;“去啊。”景岳很平静地说。

&ep;&ep;刘老汉:“可我修为不高,要真有什么变故,我怕护不住小石头。”

&ep;&ep;景岳:“可要不去,你甘心吗?你能眼睁睁看着陈家败落吗?这一次你要不去,小石头就再没有资格夺回陈家,人们永远会记住,在陈家面对危难时,他的选择是回避。”

&ep;&ep;刘老汉沉默了。

&ep;&ep;大宴前夜,景岳找来一块木牌,用小刀在上面刻下扭曲的符文。接着,他又将神识烙印在符文上,霎时,木牌仿佛活了过来,发出蓝莹光芒。

&ep;&ep;光华流转间,符文的线条莹莹闪烁,汇成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寒云宗。

&ep;&ep;转眼便到了大宴当日。

&ep;&ep;刘老汉带着小石头与景岳一入花厅,便见上首位置坐着个身着黄色道袍的青年。对方肤色苍白,眼神阴鸷,胸口处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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