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这才猛地喝光了壶中美酒。

&ep;&ep;“好!”杜贝伦连忙鼓掌:“月生,来,坐,今儿你的姑娘可是还没有挑的,怎么整、要什么样的你自己说。”

&ep;&ep;“随便随便,你帮我挑一个好了。”秦月生在杜贝伦旁边的空位坐下,拿起筷子便吃起来桌上的可口佳肴。

&ep;&ep;“那……”杜贝伦想了想,对坐在自己左腿上的女子说道:“你去帮秦少找个雏过来,姿色怎么样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秦少比我更挑。”

&ep;&ep;“放心啦杜公子,我哪次找的人让你失望过。”女子抛了个媚眼,随即起身便走出了厢房。

&ep;&ep;“月生,你猜猜今天晚上我准备了什么节目。”

&ep;&ep;见杜贝伦一副摩拳擦掌、神秘兮兮的模样,秦月生挑了串肥肠塞入口中:“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猜到你这家伙的想法。”

&ep;&ep;“嘿嘿。”杜贝伦拍拍坐在自己另外一条腿上的女人,示意她先走开。

&ep;&ep;“今晚是天仙阁挑选新花魁的日子,从上任花魁到清倌、大家,皆可拥有入选资格,但是需要有客人为她们垫金十两,作为花名,最后获胜者,即是花魁,为花魁提供垫金最高之人,可以得到与花魁通宵一夜的奖励。”

&ep;&ep;杜贝伦撞了撞秦月生的肩膀:“月生,你说这种事情,我能不叫你们来嘛,到时候哥几个各凭眼力,看看谁选的人能够夺得今夜花魁之名,岂不有趣。”

&ep;&ep;“嗯,是挺有趣的。”秦月生突然放下筷子,一把将杜贝伦给拉了过来:“但是啊,我对那日发生在南烟宝斋的事情更感兴趣,贝伦啊,之前在南烟宝斋里发生的事情,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ep;&ep;杜贝伦听秦月生提及此事,顿时笑容僵硬:“当然。”

&ep;&ep;“杜潭康走南闯北了好几个月,多得是蜗居在这青阳城里的人没有听说过的见识,他可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历?”

&ep;&ep;杜贝伦表情有些别扭:“月生,过去了的事情就别再提了吧,反正我们也没出什么事情不是。”

&ep;&ep;秦月生侧头:“不能说?”

&ep;&ep;“倒也不是……”

&ep;&ep;“那就跟我说说呗,反正你说了又不会掉块肉。”

&ep;&ep;“哎,行吧,不过你要答应我,我跟你讲了以后你绝对不能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也不要将其说给别人听,不然会有大麻烦的。”

&ep;&ep;听杜贝伦说的这么严重,秦月生心里不禁更加好奇了。

&ep;&ep;“行,我听完就忘了便是。”

&ep;&ep;“你且附耳过来。”杜贝伦神神秘秘,待将嘴凑到秦月生耳边,这才轻声说道。

&ep;&ep;“这事也是我二哥在那天之后才跟我说起的,大概在半月前,我二哥他从白莲郡那边沿着宝清官道返回青阳城,大半夜找不到合适住处,便花了些银两买通官府驿站的驿官,让他租借几个房间暂住一晚。

&ep;&ep;一觉到了子时,我二哥他隐隐听到窗外传来动静,便起身前往查看,当将窗户开了条缝隙之后,便见驿站院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副墨黑棺材,旁边还有四名白衣丧袍的低头男人在抬棺,我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没有出声,而是躲在窗后偷偷打量。

&ep;&ep;不多时后便见那驿官拿着烛台从屋内走出,大声呵斥这些人擅闯官府驿站,若不赶紧滚蛋就等着牢房伺候。

&ep;&ep;哪知一切都发生在一眨眼之间,那抬棺四人纷纷仰头,借着月光我哥在看到这四人的脸面时却是被吓了一大跳。”

&ep;&ep;“怎么?那四个抬棺人长得狰狞丑陋?”秦月生问道。

&ep;&ep;杜贝伦连连摇头,莫名有些说话没底气:“不,若是长相问题倒也罢了,但我哥他跟我说的是……那四个抬棺人脸上都没有脸,是空的,一片空。”

&ep;&ep;秦月生瞬间瞪大了眼睛。

&ep;&ep;“后来呢?”

&ep;&ep;“其中一个抬棺人从怀中取出一张血淋淋的脸皮,直接就按在了那名驿官脸上,如我们那日在南烟宝斋里看到的一样,那驿官当即就变得疯疯癫癫,竟然主动掀开棺盖,整个人爬了进去,与此同时一张白色人脸从棺内飞出,直接没入了那名抬棺人体内。

&ep;&ep;做完这一切后,四名抬棺人放下黑棺便打算走进驿站,我哥他吓得慌忙躲到了床底,后面有人走进他房间里徘徊几步,待看不到人后才离开了,

&ep;&ep;一直等到翌日正午,外面传来有路过游方贩子吆喝的声音,我二哥他才敢从床底下爬出来,就发现到驿站里的所有人已经全都消失了,整个驿站内看不到一滴血,不管是驿役还是与他同行之人,全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ep;&ep;秦月生托着下巴:“那当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