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以真一看宋氏那紧张的样子,心里也猜出她是怎么想的。

&ep;&ep;她站在一旁笑:“娘,大哥放假回来了。”

&ep;&ep;宋氏闻言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儿子宋潜不是因为宋文书那破事特意休假回来的那就好,再怎么样也不能耽误孩子读书不是。

&ep;&ep;看着宋氏松了口气的模样,宋以真心里很难受,因为现在的宋氏就和她以前的妈妈一样,都是为了不耽误学习,把事情一个人往心里闷。

&ep;&ep;她倾过身体去拉宋氏的手,宋氏诧异低头,便见宋以真咧着嘴对着自己笑。她心中一暖,伸手摸了摸宋以真的头:“囡囡真乖。”

&ep;&ep;倒是穆修皱着眉,有些打量的望着宋以真。

&ep;&ep;宋以真回头对上他的眼,穆修见她眼神平静无波,心里一惊,立马低头凑到宋以真耳旁,胆战心惊的问:“不晓得小真儿身上附了哪位仙姑的鬼魂?”

&ep;&ep;宋以真:“…………”

&ep;&ep;站在一旁的陈彩荷听了这话,一巴掌拍过去:“胡说八道些什么,夫子教的圣贤书读狗肚子里去了?”

&ep;&ep;“娘,小真儿是不对劲嘛,她以前那次见我不是欢天喜地的,这次太平静、太淡定了,我心里好方。”

&ep;&ep;听见穆修那委屈的声音,宋氏和陈彩荷都笑了起来。

&ep;&ep;陈彩荷道:“那是小真儿懂事了,你没看她头伤到了?肯定也没啥经历应付你。”

&ep;&ep;“她怎么伤到的?”穆修连忙问。

&ep;&ep;宋氏摇了摇头,叹气:“那天我在田里收稻谷,小真儿一个人在田坎上玩,等我一回神她的头就破了。”说道这里,宋氏的眼泪又来了:“是我不好,没当好娘。那天小真儿都差点断气了。”

&ep;&ep;听着宋氏的哭声,宋潜低头瞧着宋以真额头上的伤口,目光沉沉不晓得再想些什么。

&ep;&ep;穆修则是握紧拳头,怒道:“别让小爷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儿,不然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ep;&ep;大言不惭的穆修又被陈彩荷敲了下头:“你扒什么皮,不是有我呢,小真儿可是我看中的儿媳妇儿,轮得到你?”

&ep;&ep;穆修满头黑线:“娘,小真儿是妹妹,她太小了,我可不娶。”

&ep;&ep;宋潜冷哼:“我还舍不得嫁。”

&ep;&ep;穆修同样冷哼:“将来我的媳妇肯定是天下第一的大美人儿。”

&ep;&ep;两个小少年在那拌嘴,宋氏和陈彩荷看着好笑,宋以真则是满头黑线。

&ep;&ep;她才九岁,就谈这事儿了?

&ep;&ep;宋氏本来和陈彩荷一个意思,不过现如今听了穆修的话,她倒是打消了这个心思。便转头对陈彩荷道:“你这么喜欢以真,让她拜你当干娘吧。”

&ep;&ep;陈彩荷表情不变:“这些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ep;&ep;宋氏听了便知道她的念头不消,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ep;&ep;宋以真明显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便也跟着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儿哟?

&ep;&ep;绿珠蒸好了艾叶饼,连忙端去正堂让几人吃。

&ep;&ep;自己则忙活着晚饭,待晚饭做好之后,宋文书也下学回家了。一见家中人这么多,脸色便有些不自然。

&ep;&ep;宋潜和穆修连忙站起来行礼,看着宋文书那紧张的模样,宋潜心里一笑,如同往常那般站起来迎了过去:“父亲。”

&ep;&ep;见儿子态度依旧,宋文书脸色缓和了不少,忙笑道:“又长高了不少,再有一两月就要参加乡试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ep;&ep;宋潜抬头,胸有成竹的答:“夫子说考前需得适当放松心情,让我回家来一趟。”

&ep;&ep;宋文书听了这话点头,又听宋潜答:“近几日考校了儿子一些学问,嘱咐儿子好好看书作文章,若无以外大约能考上乙榜。”

&ep;&ep;乙榜又称举人

&ep;&ep;宋文书听了这话,心里激动的不行。

&ep;&ep;看着眉目清秀,眉眼间神似自己和宋氏的儿子,宋文书激动的手都在抖。

&ep;&ep;他的好儿子是附近几县最年轻的秀才,如今又要成最年轻的举人,他何尝不激动?

&ep;&ep;他读书十几年也只能是个秀才,他的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已经能看到在不久的将来,人人都要对他作揖喊声李老爷的风光日子了。

&ep;&ep;他拍着宋潜的肩,一脸说了三声好。

&ep;&ep;宋潜气定神闲的看着宋文书笑,宋以真脑子已经当机了,举人?她就是再没古代见识,也学过《范进中举》这篇文章。

&ep;&ep;老大爷范进考中举人高兴的都疯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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