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孟真痕后退两步,勾唇,“是是,已经很可怜不是么,毕竟我们白泽神将赶到时,发现的只有一把破油伞,和面目全非的残尸。听说下界,独自撑油纸伞出嫁的公主,也只有那一人。”

&ep;&ep;一柄长剑倏地出鞘!银尘利落反手挥出长剑,堪堪比划在孟真痕脖喉处。

&ep;&ep;银尘低沉暗哑地警告,“管好你自己的事!”

&ep;&ep;孟真痕不动声色地低头看着架在脖喉的长剑,“啧”一声,“无聊的长生,本座还就喜欢多管闲事。”

&ep;&ep;长剑蓦地撤回,在空中留下一道剑花残影,月下长剑,灿若生花。

&ep;&ep;“无聊就继续镇守山脉去!”

&ep;&ep;孟真痕斜睨了身边的银尘,闲淡地倚靠桃树干,视威胁如无物,“若本座说,打算同你争上一争,你待如何。说起来,本座与她同为妖植,你的赢面。”沉吟一声,“可不大。”

&ep;&ep;陡然激起的大妖之气!

&ep;&ep;另一股大妖之气同样丝毫不让地冲天而起!

&ep;&ep;……

&ep;&ep;翌日,唐百衣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边榻上依旧空空如也。

&ep;&ep;果然,师尊,并没有回来。

&ep;&ep;唐百衣心中一沉,有些空落落。

&ep;&ep;有些话,是不是说出口反而不美?

&ep;&ep;不过,银尘过往对自己而言,有这么重要么?

&ep;&ep;没这么重要么?

&ep;&ep;有这么重要么?

&ep;&ep;唐百衣盘腿而坐在榻上坐了良久,一直在反思同银尘的关系。别人既已有心尖人,自己这,算什么。

&ep;&ep;一种古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ep;&ep;唐百衣揉了揉眉心,是不是要再去向孟真痕问个清楚。比如,那个金枝玉叶又天赋异禀的女子,飞升后,如今怎样了?

&ep;&ep;不过,这是不是太八卦了!

&ep;&ep;而且,身为魔皇,自尊心已经极度受挫,怎能再去做这等有违面子的事。

&ep;&ep;不,不行!

&ep;&ep;那结印算什么!很牛么?自己分分钟能结出个四無相印来!

&ep;&ep;唐百衣摸了摸空落落的识府,哪里像是有结印的动静。连结印的边都没领悟到。而且结印一次需要三枚法印石,自己只有一枚。

&ep;&ep;要不,去找两颗法印石?

&ep;&ep;唐百衣快被自己幼稚哭了。

&ep;&ep;就道听途说了这么一个假想情敌,居然有将对方比下去的念头。但对方可是十六岁结得印啊!自己已经几岁了?几千岁了吧!再怎么追赶,也证明不了什么,越努力越只能证明,自己是个废柴。

&ep;&ep;堂堂魔皇,自认废柴。

&ep;&ep;唐百衣叹了口气,从人修开始自己便知道,废柴的自己,天赋不如人,气运也比别人差很多。别人是天之骄子,天赋异禀的天才,而自己,只是个吊车尾,全靠漫长年岁的修为做支撑。

&ep;&ep;就算现在重生后,也不过是吃着老本,依靠气运香才改变了霉运。

&ep;&ep;废柴,这个标签,恐怕难以被撕扯掉。

&ep;&ep;与此同时,花田正瞠目结舌地仰头望着遥遥远方轰然而起的斗法妖气。

&ep;&ep;桃花源自有结界,但能看到外围雪纱大世界发生的大事件。

&ep;&ep;正如花田目不转睛地爬在一处高高的桃树顶梢,观看斗法般。

&ep;&ep;“师兄居然化出真身斗法了!不得了啊。”花田张大嘴,恨不得祭出一个璇玑镜,将远处雪纱大世界里的斗法看清楚。

&ep;&ep;花田喃喃自语,“另外一个大能是谁?怎么妖气形成狐狸模样?这大妖斗法得引来多少魔道啊!雪纱大世界里斗法,师兄是脑袋被踢了么。”

&ep;&ep;另一边,雪纱大世界大街上,聚集了数以千万计的修士。

&ep;&ep;魔道,正道,佛门都有,齐齐仰着头,结界护体,瞻仰着两股绝世罕见的大妖争斗。

&ep;&ep;千名天机阁通讯官齐齐收到消息纷纷赶来,疯狂记录。

&ep;&ep;冲天而起的磅礴妖气遮天蔽日,嘶吼席卷猛击而下!

&ep;&ep;交缠交织的两大妖,拧成一股绳般角逐的妖气,不相上下!

&ep;&ep;“是南疆妖皇么?另一个大妖是谁?”

&ep;&ep;“是新的妖皇即将出世么?”

&ep;&ep;“双妖皇争斗!只为划分地盘?还是为了抢人?”

&ep;&ep;“妖界居然能出现两名妖皇?当真是妖界繁盛之秋!”

&ep;&ep;“赶紧准备了!趁两妖皇疲惫之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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