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厕所回来的杨大福兴冲冲的和夏小美黄文说自己的路线规划,先坐车到城郊的车站,再从城郊转去淮海大学。

黄文则表示自己不打算同路了:“实在抱歉杨大哥,我和小美不准备直接去学校了,可能没办法跟你同路了。”

杨大福面色一僵,随即笑道:“哎,没事儿,咱们都这么熟了,你们要去哪儿我可以带路的。”心里隐隐有些怀疑,怎么突然就不同路了,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想到这儿,杨大福眼睛闪过一丝狠厉。

黄文有些许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杨大哥,你就去忙你的事儿吧,我们就打算到处转转。”

“没事儿,我不忙的,而且首都我熟的很,你们去哪儿我带着很方便的。”杨大福摆摆手。

黄文听杨大福这么坚持,一时不知道怎么拒绝,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苏清,苏清接过他的目光:“杨大哥,人家小情侣要去感受首都的人文地理,你硬跟着像什么事儿啊。”

杨大福见苏清这样说,脸上有些不满:“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是好心提议提议。”

黄文见苏清说话了,有些感谢,随即对杨大福说:“抱歉啊杨大哥”

杨大福见好就收,就对黄文摆摆手说没事儿。但是转头的脸上闪过狠辣,这个苏清,总是坏他好事。待下了车要她好看。

七天七夜的火车总算在漆黑的夜晚中抵达了首都,苏清的腿已经肿的的非常厉害了,即使因为每天晚上都有在车厢的厕所里清洗,但是身上还是沾染了些许车上的味道,难闻的厉害,她赶紧提着行李下车,准备找个招待所住着,明天再去学校报道。

夏小美和黄文向她道了别,还表示以后有机会来首都大学找她叙旧,然后提着行李离开了车厢。杨大福也看似遗憾的道了别,下了车后一钻,就不见了人影。

苏清提着行李下了车,看了看出口指示标,正准备走出车站,身后传来了低声;“要小心!”是郭大强,他向苏清点头示意,然后大步的离开了。

苏清明白他的意思,叹了口气,她不后悔提醒那对情侣,紧了紧手上的行李,眼角撇过四周,倒是没看到什么可疑人物,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那个杨大福肯定记恨她。

首都的车站比溪水市的车站整整大了一倍,车站外面乌拉拉的一群人,还有各种人询问她要不要黄包车,苏清一直在摇手拒绝。

她来到公交站牌,去首都大学有十三个站,还要转一趟车,现在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想来也没办法报到,环顾了四周,车站的前方不远处有招待所,苏清径直的走去。

首都的房屋密集,楼与楼之间隔着各种暗巷,明明看着很近的招待所还要经过好几个巷子。

苏清有些警惕,就在转弯的时候,突然凑出来三个男人,为首的正是杨大福,此时的他脸上凶相毕露,嘴里还吐露着脏话:“好你个臭娘们儿,坏我的好事,今天爷就要把你弄残咯,看你以后怎么猖狂!”旁边的两个男人还在向她慢慢靠拢。

苏清的脚步隐隐后退,眼里正在打量周边的暗巷,计算逃跑路线,就在几人作势要冲过来的时候,苏清猛的往左手边的小暗道跑去,身后的杨大福嘴里还在骂着:“你还敢跑,等爷爷我抓到你,看我不把你玩儿残咯!”

苏清没管后面的荤话,跑路才是最要紧的,但是跑了这么多巷道都没见一个人影,想呼救都不行,苏清觉得非常挫败。

但是自己好不容易回来了,可不能折在这里,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身上的汗水已经把衣服染湿了,胸腔里的肺也已经在呼吸的时候感觉有些痛了。

突然,她看到一个装饰豪华的四合院,门口的牌匾写着‘风月阁’她记得上辈子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是个有名的饭馆,只有那些高管大户才吃的上的饭馆,她咬咬牙,不管了,猛的推开门转身就把门扣上了。

然后透过门缝见杨大福几人在周边找她的身影,她屏住呼吸,暂时不敢出声。

见杨大福他们转身去了别的地方,她深吸了一口气。还在感慨自己要不是时常干农活体力不错,现在估计早就被抓到了。

“被追杀?”身后传来声音把苏清下了一跳,她转过身,惊呼;“郭大强!你怎么在这儿?”该不会是一伙儿的吧?她心里警惕。

听到这个名字的男人嘴角一抽,刚想说什么就被一个苍老的带这点笑意的声音打断了:“郭大强?”

苏清移过目光,旁边站个一个有些慈祥的老人家,嘴角咧着,正嘲笑似的看着‘郭大强’。

苏清这才发现,里面可不像是饭店的装潢啊,正大的庭院中间有一个池塘,露出了圆圆的荷花和莲蓬,中间还竖立着大假山;砖石砌的台基上正正方方打开的的楠木门,门内的正中间摆放着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还挂着一幅雕龙戏珠的水墨画。

‘郭大强’的手里还拿着鱼饵,显然是在喂鱼,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简易的家居服。

苏清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歉意的说:“抱歉,我遇到一些人,借你这儿躲片刻,待会儿就走。”

老人家笑的一脸慈祥:“不要紧小姑娘,你一个人女娃子晚上确实不安,不过你刚刚叫他郭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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