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曾受了伤,从那以后都不会再有亲生孩子。

&ep;&ep;他受伤前,已与当今皇后育有一子,便是故太子李佑文。

&ep;&ep;但因着李佑文娘胎里带着疯病,幼时不知能不能养大。太元帝怕他早夭后,自己无后,将来江山后继无人,会让奸佞小人起了歪心思,便将自己受伤之事隐瞒,为了掩人耳目,又安排了自己表弟、表妹之子,皇后胞妹之子相继在大康宫出生,对外宣称是自己的孩子。

&ep;&ep;除了皇帝与皇后,知晓此事的人都已经死了,所以这弥天大谎才变得天衣无缝。

&ep;&ep;四位皇子中,只有李佑文是太元帝的亲生骨肉。

&ep;&ep;故而,不管故太子李佑文性子多么古怪疯癫,犯了多少错,生前都不曾被废。

&ep;&ep;故而,若是李佑文真的“回来了”,那太子之位……二皇子李佑时能不能坐稳便是不好说了。

&ep;&ep;第9章玖(上)

&ep;&ep;玖买通

&ep;&ep;次日,护国寺住持道玄大师便登门祝祷。

&ep;&ep;听闻这位大师以武道修禅,修为颇深,何挽虽不笃信佛教,也与管家一起到了王府正门迎接。

&ep;&ep;只见那护国寺的马车悠悠停下,一道丹红身影撩帘走出。

&ep;&ep;道玄大师手握赤色佛珠,双手合十,朝何挽行礼。他裹着的一身丹红袈裟,衬得他皮肤极白,又与他潋滟的一双眼下那颗红痣相映,显出道玄甚为夺目的绝色。

&ep;&ep;何挽虽早知他年轻,却不知他相貌如此出众,俯首回礼之时,心中暗道怕是不好。

&ep;&ep;疯了的李佑鸿总是胡乱吃醋,特别是爱吃她与长得好看的男人的醋。

&ep;&ep;道玄归依佛门,李佑鸿若出此等狂言,必是要冒犯了人家。

&ep;&ep;她且躲一躲为好。

&ep;&ep;瞧着天色尚早,安善堂人也少些,她便打点了侍卫,出府去见温远洲了。

&ep;&ep;慎王殿内。

&ep;&ep;还未到卯时,坐在椅子上的李佑鸿睡眼惺忪,咬着牙忍着道玄在他耳边念经。

&ep;&ep;也不知念了些甚么,足足一炷香后,那道玄才抬眸,看向李佑鸿,道:“殿下似乎心不在焉。”

&ep;&ep;李佑鸿根本不看他,拄着下巴懒懒道:“本王没睡着,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ep;&ep;道玄哼笑一声,不甘示弱,“殿下对佛经不感兴趣,早在贫僧意料之中。毕竟王爷自持高贵,认为自己本就洪福齐天,不屑于佛祖的保佑。”

&ep;&ep;这道玄长得过妖,瞧起来不像个淡泊的高僧,如今看来性子也不似别的僧人,竟然又傲又烈。

&ep;&ep;李佑鸿这才正眼看他,眼神又惊又怒,压着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ep;&ep;似是知道他在惊奇什么,道玄一笑,眼眸微垂,道:“贫僧乃武僧,护国寺住持圆寂,贫僧才从中州来到金陵,想来是与护国寺中别的僧人不大相同。”

&ep;&ep;李佑鸿嗤笑,“本王管你是武僧文僧,惹了本王不高兴,一样都滚出去领板子。”

&ep;&ep;道玄饶有兴致,“若不是贫僧知道殿下心中不安,定不会瞧出殿下此时是色厉内荏。三殿下,贫僧着实好奇您是从哪里练来这样好的演技?”

&ep;&ep;李佑鸿锋利的眼神倏地落在道玄身上。

&ep;&ep;道玄笑得更开心了,眼眸弯弯,“殿下心事,大可放下。陛下面前,贫僧自会说您与故太子大有关系,不会误了殿下的事。”

&ep;&ep;李佑鸿蹙眉,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你在胡言乱语甚么?”

&ep;&ep;他慢悠悠转着手里的佛珠,稽首见礼,“贫僧在此祝愿王爷大计得成,马到成功。”

&ep;&ep;“贫僧告退。”

&ep;&ep;*

&ep;&ep;何挽到了京城的安善堂,才知道温远洲今天并未出诊。

&ep;&ep;安善堂的药童朝她施了礼,笑得甜甜,“王妃,温先生说了若慎王府要找他,便把新药方和一封信送到府上即可。”

&ep;&ep;何挽道:“既然我今日亲自来了,便把信直接给我便好。”

&ep;&ep;药童俯首,引了个方向,道:“王妃这边请。”

&ep;&ep;走过白砖铺就的走廊,推门而入,迎面一个云鹤屏风,屏风前摆着两把红木椅子和一个方形桌案。

&ep;&ep;药童驻足,拱手道:“王妃请坐,稍等片刻。”

&ep;&ep;何挽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口一问,“这是温先生的房间?”

&ep;&ep;药童点头,随即退到了屏风之后,想来是去拿那药方与信去了。

&ep;&ep;眼前的红木桌案上绘了一幅图,何挽瞧着眼熟,便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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