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杜氏点头应和。

&ep;&ep;正说着,那巧人的脸色越发苍白,一直哀叫着自己肚子疼,不一会儿便从她双腿之间流出了血,舂之前没在跟前,她不知道她给巧人的血包已被巧人在水里的时候,一害怕给捏碎了,提前用了,这会儿一见血流出的正是地方,足以以假乱真,还在心里夸奖了一下巧人,她却不知,她们是真正的弄巧成拙了。

&ep;&ep;温热的液体沿着巧人的腿根流出,她害怕的浑身发抖,紧紧握着舂的手,哀哀的叫。

&ep;&ep;师氏做出姗姗来迟之状,关切的问道:“出了何事?”

&ep;&ep;拨开众人靠近,映入她眼帘的就是巧人腿间的血迹,她一怔,心想,手段可真高明,真像。

&ep;&ep;只有巧人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当亲手抹了一把血放在眼前细细观看,她哭了,一把掐住舂的脖子尖叫道:“你不是说是假孕子的吗,是假的吗,可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ep;&ep;她太过激动,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ep;&ep;师氏一怔,傻在原地。

&ep;&ep;第20章回眸一笑百媚生

&ep;&ep;“夫主,你那爱宠已昏厥过去了,怎么还不赶快抱去给巫医救治?”事已至此,她其实不必再浪费口舌自辩,但还是忍不住嘲弄他一回。

&ep;&ep;“娇娇。”乌听到消息也跑了来,和静女一起把吕姣搀扶了起来。

&ep;&ep;“主,饶命,饶命啊。”舂此时才知害怕,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ep;&ep;吕姣看了一眼依旧流血不止的巧人,心绪黯然,低下头道:“我们走。”

&ep;&ep;此时,她已不想追究什么了。

&ep;&ep;“站住。”公子重扬声一喝。

&ep;&ep;“怎么,夫主还没看够我这狼狈模样,还想我站在风口上等着看你处置你的爱宠?”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也太呛人了,仔细一品还夹着酸味儿呢。

&ep;&ep;“你弄了一身湿透,需跳除恶之舞方能平安。来人,生火。”说着话,他便走来一把拉住吕姣的手。

&ep;&ep;本就恼他的吕姣猛的甩开他的手,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让我跳舞,我去换衣裳也不行了吗,还是你想眼睁睁的看我冻死了你才甘心!是啊,我本就不该嫁给你,我若不来,你和你的爱宠不知有多快活呢,都是我不好,是我该死的打散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这样,你满意了吧!”

&ep;&ep;一霎,万籁俱寂。

&ep;&ep;公子重的面色唰的一下变冷,就像秋日清晨瓦上覆盖之霜。

&ep;&ep;杜氏、虢姬等旁观之人有一瞬的愕然,少顷诸人都忍俊不禁起来,唯有看着公子重变了脸色的齐国之婢们个个惶然。

&ep;&ep;静女扯扯貌似占了理的吕姣,低声道:“娇娇,是除恶之舞啊,非是娱人之舞。”

&ep;&ep;“……”吕姣刹那想了起来,除恶之舞,那是这个时代的人用于驱散风寒,防止感冒的,具有巫术意味儿的舞蹈。

&ep;&ep;她的脸唰的红透,眼神躲闪死活不愿抬头看人。

&ep;&ep;公子重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ep;&ep;“哎……”她忙抬眼看他,小声挽留,却只看见他无情的后背。

&ep;&ep;不知怎的,委屈一下涌上来,嘀咕一声:“我就不跳,爱谁跳谁跳。”话落,捂着脸羞恼的跑了,静女、乌等齐国之婢连忙跟上。

&ep;&ep;杜氏扑哧一声笑了,携着虢姬的手慢慢走回宴席,道:“这个齐姜可真糊涂。怎能那样跟自己的夫主说话。”

&ep;&ep;虢姬心里可高兴了,亲昵的挽着杜氏的手道:“都说齐女贤淑美貌,性子温和如兔,今日我见了这吕氏娇娇才知,大误啊。”

&ep;&ep;杜氏没有接话,而是道:“走吧,今日之宴该散了。”

&ep;&ep;门口,公子重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含笑的面容一下就拉了下来,心里想着那个不识好歹的小女人,重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回府,本想冷她一夜算了,可那脚走到岔路口时,竟不由自主的往后面寝殿里去了。

&ep;&ep;彼时,金乌已完全隐没到远山后头去了,天光昏暝。

&ep;&ep;马车上,杜氏对世子申道:“夫主,您看到了吗,今日之宴上来的那些人都是有自己封地的小领主啊。一个小封主像一滴水,落地就能被太阳晒干了,可当这些水滴汇聚成溪,成河了呢?太阳还能一下子把它们晒干吗?这些水滴迟早有一天是会掀起一场洪水来的。”

&ep;&ep;世子申制止杜氏继续说下去,无所谓道:“公子重亲近我,以我为尊,他不会的。”

&ep;&ep;“可是世子,您还记得吗,若论年纪,他还比您大上一岁呢,若非当年君上宠爱您的母亲齐姜,排除众议立您的母亲为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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