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县令一行人,在村口打听了李铭的住处,策马开到李家,李铭的宅子当初划分的就是一个独院,周围已经部栽种着花椒,果实挂满了树枝,阳光的照射下,红通通的格外好看!

院子里面,还是种着向日葵,李铭就是种着玩,他自己不怎么喜欢种花,照顾花草比种向日葵累多了!

县尉前去扣门,底下几个随从将马拴在门前的马桩之上!

李铭在家里正在和几个村上的人聊天,大家都想问问还有什么发家致富的门路,毕竟已经从李铭这里得到了那么多好处!

李铭心里还有很多可以帮助大家的主意,但是要实施起来,周期太长了,李铭用了四年时间,花费多少精力,才把自己最终的想法实现!

本来李铭还想把制造一些水车,将河里的水提升到高一点的地方,修建水渠,这些都太浪费时间了!还有就是榨油,花椒子可以榨油,向日葵也可以榨油,估计还可以找到其他的物种,都可以榨油,但是投入太大,一个小小的村庄,实在投不起来!

村庄里面的农户还是给予了李铭很大的希望,大家也知道,这个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的能搞成的,所谓的人荒一时,地荒一年,想要从田地里面获得发展,是需要时间的!

正在聊着,突然有人造访,乡亲们也就告辞回家了,地里还有活!

李铭看不出来来的一群人是什么身份,但是从架势上来,不是一般的村户人家,毕竟当官的还是有官气的,所以也就非常的小心,先他探底再说!

分宾主落座,家里也没有什么仆人,李铭自己给大家上茶,这个也是近几年学来的,慢慢的开始喝起茶来了!

汤县令首先发话“听闻李郎大名,冒昧拜访,还请海涵啊!”、

“哪里哪里,我乡野闲人一个,那里来的大名,有朋自远方来,着实欢迎!”

“我在州府,听闻陆家庄一带,出了几件大事,都和李郎有关啊!”

“不知道您说的是那几件大事呢?

汤县令把李铭的底探的是很清楚的,所以就从萧伯、李铁将,花椒,向日葵,包子,饺子这些说起,在加上修路等等!

李铭心中一惊,寻常人不会打听的如此清楚,估计这几个人是官府来人,自己还是需要仔细应对了!

”先生严重了,这些事情亦非在下一人之力啊!“

“愿闻其详!”

“先生,我自陇西一带投奔叔父,路上所见所闻甚多!来自西域,胡人众多,所见物什不一而足,在下只是看的多。

顺便带了一点东西而已!萧伯一家于我有大恩,我千里投奔,是他收留了我,并和里正商议,给了修盖了这座住宅!您在村中所见所闻,我只是给出了一点建议,后期的事情,都是里正和乡亲们自己辛勤的结果!”

县丞在旁边见李铭如此一说,觉得李铭有点避重就轻了,开口道:“李郎,我家先生亦游历天下,和长安胡人多有接触,但是就李郎所作之事,长安胡人也吃惊不少啊,表示闻所未闻!”

李铭知道上面的说法是有点牵强的,不能令人信服啊,但是自己需要自圆其说啊,不然真的混不过去,现在李铭更加确认了,这几个人肯定是官家!

“这位先生,西域十分旷阔,来人不一而足,高昌,突厥,吐谷浑,突厥,突厥的西边还有其他国家,我听闻西南就有天竺,天竺以西还有国家,所以说长安一些胡人没有见过这些,也不足为奇!”

汤县令见李铭还是有点推脱,说到:“李郎,我等冒昧拜访,实属唐突,但李郎所做,确实让人刮目想看!当今圣上,乃百年不遇之明君,礼贤下士,对于扶助农工,黎民安居乐业之举,十分重视,我等还是需要为朝廷分忧,为陛下分忧啊!”

李铭见汤县令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起身作揖:“李某眼拙,不知县令大人造访,有失远迎,还请海涵啊!”

汤县令微微一惊,稍稍一思考,就知道自己那里出问题了,自己一行人的谈吐实在是太官方了,说到“李郎不必多礼,说来还是我等的不是,本来就应该坦诚相待,我等亦是不愿滋扰乡里,不然上方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啊!”

“那里,大人微服私访,我敬佩不已,大人忧思乡里,实有担当,如我大唐帝国,均如大人一样,关心农桑,何愁不兴旺发达啊!”

”李郎过奖了,我等还是对李郎所做十分好奇,还请不吝赐教!“

”大人言重了,李某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人知晓法显大师否!“

“法显?不曾听闻!”

李铭一听县令大人不知道法显,心中大定,自己可以随意说了!

“法显,是东晋高僧,65岁的高龄从长安出发,经西域至天竺寻求戒律,游历30余国,所做一本专著乃《佛国记》,不知大人有曾拜读?”

汤县令回头开了一眼县丞,县丞亦是一脸茫然,说到:不曾拜读!“汤县令,作为一介儒生,对于佛学不了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先生,当世佛学盛行,乃是从法显开始!原本在东晋以前,佛学就经西域传入中土,但是只是很小范围的传播。大师法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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