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吐了口烟圈道。

&ep;&ep;“她真走了,这会儿八成已经离开安城了。”

&ep;&ep;“我看你不了解老蛇。”

&ep;&ep;“你也不了解我。”南风轻笑了下,抬头对上沈识的眼睛。

&ep;&ep;“兔子急了尚且会咬人,更何况我也不是个好惹的。”

&ep;&ep;南风按灭了手中的火。他语气不重,但那双眼睛却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沈识,他句句属实。

&ep;&ep;“老蛇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ep;&ep;“乐无忧。”

&ep;&ep;乐无忧,老城最后的一家歌舞厅。先前的老板因为惹事儿后怕警察抓他,自己搓了条麻绳跑到野郊上吊死了,现在也成了老蛇的产业。

&ep;&ep;这些年来,沈识一直在乐无忧做事。

&ep;&ep;沈识推着自行车,与南风并排穿过那些横七竖八的巷子。这期间,南风还给学校打了个电话,慢条斯理地请了假。

&ep;&ep;若不是此行的目的,沈识甚至有种错觉,他和南风就像是一起上下学的朋友,悠然自得地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ep;&ep;如若没有谢晚云,南风应该就是个成绩优异的大学生,趁着实习期来到小学,专心致志的教书育人……

&ep;&ep;“等我一下。”南风转身走进了一旁的杂货店。

&ep;&ep;看着他的背影,沈识居然有些希望他干脆就这么直接从杂货店的侧门跑了算了,就当两人今天没遇见过。但南风很快就又回来了,沈识从他未拉好的背包里发现了一个用报纸包起来的东西。像刀。

&ep;&ep;二人走过一条旱桥,终于到了乐无忧门口,白天的娱乐场所被拉上了铁闸门。

&ep;&ep;“小子,劝你还是叫谢晚云出来吧。”沈识顿了顿,又道:“这不干你的事。”

&ep;&ep;“开门。”南风冲铁门扬扬下巴。

&ep;&ep;沈识看了他片刻,拨通了手机。

&ep;&ep;不一会儿,一个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人拉开了闸门。

&ep;&ep;“识哥。”那人睡眼惺忪地冲沈识问了声好。

&ep;&ep;“蛇爷呢?”

&ep;&ep;“包厢里,刚醒。识哥,劝你这时候别……”

&ep;&ep;没等沈识制止,南风已径自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

&ep;&ep;沈识心里当下“咯噔”一声,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ep;&ep;推开门的瞬间,南风就被屋内弥漫着的乱七八糟的味道熏得眯起了眼。

&ep;&ep;“干嘛呀你——!”一个裸露着上半身的女人被推门声惊醒,冲着南风大声嚷嚷。

&ep;&ep;“我是谢晚云的儿子,咱们见过。”

&ep;&ep;南风无视了那个女人,目光直接对上了一旁的老蛇。

&ep;&ep;被叫做蛇爷的男人被猛地照进屋内的光线刺得有些睁不开眼。他坐了起来,看着逆光站在门口的南风,嗓子里挤出了低哑的笑。

&ep;&ep;“是见过。”

&ep;&ep;老蛇冲女人挥挥手示意她走开,随后腆着肚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南风。

&ep;&ep;“南风是吧,跟你妈长得真像。不,比她还漂亮。”老蛇顺势捏住了南风的下巴,就着微弱的天光细细打量。

&ep;&ep;“大早上就看的我一肚子火。”他侧脸到南风的耳边低笑道:“怒火还有他妈的……一股邪火儿。”

&ep;&ep;“我来替谢晚云道歉,对不住,蛇爷。”南风不动声色地一偏头,避过了老蛇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ep;&ep;“现下东西已经还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南风弯下腰冲老蛇举了个躬。

&ep;&ep;“光鞠躬可不行。”老蛇目光一寒,继而露出了更为猥琐地笑容。

&ep;&ep;“跪下来。”

&ep;&ep;南风一怔,随即深深吸了口气,看向老蛇。

&ep;&ep;“是不是跪了,这事儿就算完?”

&ep;&ep;老蛇点燃支烟,颇有兴致地冲地板呶呶嘴。

&ep;&ep;南风吞了口唾沫,暗自咬牙,直挺挺地朝地上跪去,发出一声闷响。

&ep;&ep;身旁传来了老蛇的桀桀怪笑。只见他来到了南风的正前方,睥睨着脚下跪着的人,伸手就开始解腰间的皮带扣。

&ep;&ep;“给老子吹一次。”他恶意地朝前耸耸胯:“吹一次,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ep;&ep;南风顿时一凛,顺势就摸到了身后的双肩包。拉开包链,握紧了刀。

&ep;&ep;“这么简单?”南风低头轻笑,藏在眼镜后的眸子里燃起了杀意。

&ep;&ep;“米馨儿这个没本事的,一晚上都没把蛇爷伺候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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