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坐在祁巢身边那位盛世美颜?看着怎么辣么眼熟啊?眼熟到好像某个杀人凶手哦~~徐泗牙根一酸,差点想把伸进去的前脚再缩回来。

&ep;&ep;“殿下好兴致,还唤了……”徐泗顶着一身排排站的汗毛打招呼,故作惊讶,“这位不是……?”

&ep;&ep;祁巢连忙站起身,拉着徐泗坐下,“督主好眼力,居然还识得他。”

&ep;&ep;认不得才有鬼啊……徐泗在心里捏把汗,按住不自觉开始抖起来的两条胯子。

&ep;&ep;“乔苏,还不快拜见厂公。”祁巢语气里带上点威严。

&ep;&ep;盛世美颜轻盈一笑,端着白玉酒壶越过小桌坐到徐泗身边,替他斟满一杯,呼吸带出的香气拂在徐泗耳际,潮湿温热。

&ep;&ep;“一夜巫山,督主还能记得在下,荣幸之至。”男子的声音空灵清越,宛如山涧幽泉,令闻者通体清爽。

&ep;&ep;作为一名资深声控,徐泗不得不礼貌性地表示,嗯,有些心猿意马。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韩炳欢:盛世美颜,嗯哼?

&ep;&ep;小鼻涕:欢欢,我不喜欢娘炮的。

&ep;&ep;韩炳欢:呵呵,那就好。我们办事的时候,你能让四四别在床上吗?

&ep;&ep;小鼻涕翻白眼:干嘛?又不是黄鳝,你紧张什么?诶?你别堵我嘴……

&ep;&ep;韩炳欢:你懂的太多了。

&ep;&ep;第16章我只是想有个鸟儿16

&ep;&ep;现在呢,问题来了。

&ep;&ep;乔苏亲手倒的这杯酒,是喝呢,还是不喝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江荥茶杯里下毒的人,保不齐,一个失手,这杯酒里也沾了些类似梦呓散的东西,喝了能让人一命呼呜,地狱一日游。

&ep;&ep;徐泗接过酒盏,勾在指尖转了转,剑眉轻挑,瞥了眼一脸讨好的祁巢,笑了笑。他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抿了一口酒,忽地捞过乔苏的窄腰,掰过他的脸,嘴对嘴喂了进去。

&ep;&ep;“寡饮无趣,还需公子作陪。”伸出食指抹了抹乔苏被酒液沾湿的唇,徐泗深觉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像个老色鬼,话没说几句搂着人就开啃,他安慰自己,好歹……亲的人长得不丑。

&ep;&ep;直到看见乔苏喉骨耸动咽了下去,徐泗才饮下剩下的半杯酒。

&ep;&ep;“哈哈哈,厂公真性情好雅兴,今日不醉不归。”祁巢一看江荥这么放得开,也不再拘谨,抚掌倒酒。

&ep;&ep;酒过三巡,面憨耳热之际,祁巢属于那种越喝眼睛越亮的,此刻正目光如炬地瞪着依旧清醒的江荥,抱拳道:“江督主,如今太子病危,国不可一日无储君,您看……”

&ep;&ep;徐泗其实酒量不好,基本五六瓶啤的就能把他撂倒的那种,此刻他算是强撑着意识尽力保持清醒,眸光有点涣散,只能勉强聚焦。但在外人看来,却是眼神有些放空,更添神秘莫测。

&ep;&ep;“此乃五皇子的大好时机,怎能轻易放过?”徐泗顺着话茬接。

&ep;&ep;祁巢面上闪过惊喜,却又故作忧愁,“督主看重本皇子,实在愧不敢当。只是我瞧着,除了太子哥哥,父皇还是偏向三哥他们。”

&ep;&ep;可不是?徐泗无语望酒杯,就算斗倒了太子,祁渊也看不上祁巢。就从出身上讲,祁巢现在的母妃是萧贵妃,是养母,祁巢真正的母亲听说是个别国进贡的贡女,地位低到尘埃里,儿子一生下就被别人夺走,位份也没抬,皇帝宠爱也不再。委实凄惨。

&ep;&ep;而萧贵妃自己也有皇子,就是三皇子,若真的要易储,怎么说,三皇子的机会都比爹不疼娘不爱的五皇子要大些。唉,其实吧,就算不是三皇子,随便拉出个皇子,都比祁巢强。

&ep;&ep;这种时候,一般人都会选择远离政事,只求当个闲散王爷就好。可偏偏祁巢不信邪,心气高,想做那个一贯被人瞧不起最后啪啪打人脸的逆袭屌丝。志向是挺好的,徐泗默然,但你怎么就碰上我了呢?

&ep;&ep;只能怪你时运不济啊老铁。

&ep;&ep;“三皇子背后有萧大将军,皇上自然看重些。”徐泗道。

&ep;&ep;祁巢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抓了酒杯一饮而尽,眼里满是嫉恨,“那老匹夫已经黄土埋了半截身子,过不了几年,就将树倒猢狲散。”

&ep;&ep;“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徐泗真不是故意抬杠,事实就是如此。

&ep;&ep;“江督主,”祁巢倒也不介意江荥流露出的鄙夷之色,十足神秘兮兮地凑过身子,悄声道,“不瞒您说,我这方已经拉拢到了左都督王邈。”

&ep;&ep;徐泗手一抖,酒液溅出两滴,落在衣袖上立即晕深了颜色。徐泗适当的吃惊反应极大地满足了祁巢的虚荣心,面上两抹得意之色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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