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向阮舒坦诚。

这会儿见褚翘分明也紧张,焦洋偷偷扯了扯褚翘,皱眉用眼神说“既然紧张,你还让我实话实说干什么?之前是谁总怪我嘴巴太贱?”

褚翘不理会他,本打算再宽慰阮舒两句,便见阮舒神情波澜不惊,平静点头“嗯,我知道了。”

褚翘和焦洋见状,根本无话可接。

阮舒回头看了一眼,转回来道“时间差不多,我要上飞机了。等我到了澳洲,再联系。”

“好好好!”焦洋的脑袋跟捣蒜似的,“你一路平安。”

“等我一休假就和我家马医生去看你和我俩干儿子!”褚翘强调。

阮舒浅浅一弯唇,结束通话后,独自愣了会儿神,顷刻,走回去。

晏嘉很乖,由傅家专门雇佣的保姆抱着,大多数时候在睡觉,饿了或者换纸尿片的时候,才短暂地有所哭闹。

傅夫人把事情打点得十分周到妥善,阮舒虽是被拜托照顾他们兄妹俩,其实根本没有真正需要她cao心之处。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顺利落地。

由荣城的春天,转换为悉尼的秋天。

秋天……

是她和傅令元曾经的十年各自天涯后,重逢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