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熙王妃虽然生气,但是她也顶多将品香赶出去,毕竟品香的爷爷是太傅,就连皇梁帝都要给几分薄面。

&ep;&ep;尽管品香不想走,一直哭闹着,但在两名粗壮嬷嬷的拖拽下,还是毫无体面地被拖了出去,日后,怕是再也难以入宫来了。

&ep;&ep;皇城顾对着林雅歌微微点头,轻轻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ep;&ep;熙王妃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中想的却是,皇城顾为了讨好林遮月,顺带着关心维护下林府的人而已。

&ep;&ep;大夫人和林遮月对着皇城顾微微福身,但皇城顾并未看林遮月一眼,兀自去到一边坐下。

&ep;&ep;熙王妃的心头,便起了波澜,疑云密布,她的猜测,莫非有失妥当?

&ep;&ep;目光从皇城顾的身上,转到了林雅歌的身上,此时的林雅歌依旧是静默而立,面色微冷,这绝世而独立的姿态令她感到异常的不爽。

&ep;&ep;她站了起来,抬起她那高傲的头颅,面带愠色,“林雅歌,你当众打翻汤碗,企图谋害重臣之女,你可知该当何罪?”

&ep;&ep;林雅歌微微福身,“娘娘,小女知罪。”

&ep;&ep;既然解释不清,便不必解释。

&ep;&ep;“冒犯皇家天威,本是死罪,但念你是相国之女,死罪可免,然活罪难逃!”熙王妃眸子清冷,朗声说道:“来人,将林雅歌拖下去重杖三十。”

&ep;&ep;此言一出,不仅林雅歌吃了一惊,便是那些围观群众们都不由惊到了。

&ep;&ep;“天啦,熙妃娘娘真的是动怒了,三十杖啊!”

&ep;&ep;“看她那娇弱的身子,别说三十杖,便是十杖都要了她的命。”

&ep;&ep;“想必林夫人会出面求情吧?毕竟是林府的女儿。”

&ep;&ep;这时,大夫人缓缓地站了起来,眸子里的神情,令人捉摸不透,但围观的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却是以为她要为林雅歌开脱了。

&ep;&ep;“看,林夫人要为她求情了。”

&ep;&ep;“林夫人真是个好人,连庶女都如此爱护。”

&ep;&ep;“林雅歌真好命。”

&ep;&ep;就见着大夫人眸子一冷,沉声说道:“林雅歌,还不乖乖地去门外领罚,别让人拖出去,丢了林府的脸面。”

&ep;&ep;此言一出,众人嘘声,特别是刚才夸赞大夫人的人,都感觉自己的脸被打肿了。

&ep;&ep;熙王妃冷冷地补了一句,“怎么?你在林府就是如此不听话?若是如此,本宫今日便逾越了,顺便让你长长记性!来人!将她拖下去杖责!”

&ep;&ep;有太监走了来,林雅歌冷冷道:“不必,小女自会出去领罚。”

&ep;&ep;她说着,缓缓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ep;&ep;“等等。”皇城顾起身,走到她的身边,脸色冰冷,“汤是你打翻的吗?”

&ep;&ep;林雅歌没有看他,只是微微福身,淡淡说:“是与不是,有区别吗?”

&ep;&ep;“当然有!”皇城顾走到桌边,指着打翻的汤碗,“母妃,请您仔细看看,这汤碗摆放的位置,明显并未靠近林姑娘,即便是不慎碰到,也不合情合理,且林姑娘与品香无冤无仇,为何要冒皇家的威严打翻她的碗呢?”

&ep;&ep;大夫人淡淡一笑,“她在林府便有些头脑不清醒,或许是方才犯了浑。”

&ep;&ep;皇城顾冷冷扫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林夫人,倘若林姑娘头脑不清醒,你为何要带她进宫?莫非是想要她掉脑袋?”

&ep;&ep;“城儿!”熙王妃立刻出声阻止,她这边正巴结讨好大夫人,皇城顾那边却在拆台,着实令她生气,太不识好歹了。

&ep;&ep;皇城顾看了熙王妃一眼,眼神淡然,“母妃,切莫为了一己私欲,枉顾真理正义。”

&ep;&ep;“放肆!”熙王妃气得颤抖,她这边苦口婆心,他不领情也便罢了,还一再顶撞她。

&ep;&ep;“儿臣不过是看不惯弄虚作假的小手段而已,倘若只是简单的尔虞我诈便也算了,但关乎人命,儿臣便不得不出声阻止了。”

&ep;&ep;“本宫做的决定,即便是你,也绝对阻止不了!”熙王妃气得头发都要飞起来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庶女来顶撞她?

&ep;&ep;熙王妃素来心机深重,林遮月她是势在必得,决不能因为林雅歌而有所动摇。

&ep;&ep;她必须要除掉林雅歌,以绝后患!

&ep;&ep;“来人!将林府庶女拖出去杖责三十!”熙王妃盛怒之下,发出号令,这三十杖就是打给皇城顾看的,她必须要让皇城顾听从她的安排。

&ep;&ep;“母妃岂能如此鲁莽,视人命于草芥?”

&ep;&ep;“本宫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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