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啊……我应该已经死了,古装剧不都这么拍吗?可怜的妃子掉进池塘磕了脑袋,死。哈哈,我可以回家了。’

&ep;&ep;止不住笑意的刘惟‘噗呲’的笑出了声,他恍惚的睁开眼睛,看到了很多白胡子和黑胡子老头正焦眉愁眼的看着自己。

&ep;&ep;刘惟眯着眼飘了一下立刻又闭了起来。

&ep;&ep;刘惟仔细的思索着:‘嗯?我家有人留胡子?没吧……’又试着睁开眼着看了一下其他地方,看到的只是白色的玲珑纱帐,还没看清楚个所以然,又重重的闭上了眼。

&ep;&ep;一阵暖意抚摸上了刘惟的双手,他试图抬起手却发现没有力气,只能想着:‘耶~?手好温暖,是谁那么好心给了我一个热水袋。’想到这里他又恍惚的笑了起来。

&ep;&ep;殊不知,这一笑仍是让坐在旁边的人百感交集。

&ep;&ep;刘惟试着坐起身子,发现根本动不了,又试着翻个身依旧还躺在原地,最后他只能动动手指来抗议,心里各种烦躁:‘哎呦,这个身子是有多瘦弱啊,和个垃圾一样,我家狗大概都比他健壮!’

&ep;&ep;还在自怨自艾的他突然听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句:“汐榴?”

&ep;&ep;‘干,老子还TM的在古代啊!’刘惟突然动了下眉毛,赶紧死死地闭上眼睛,想让自己睡死过去。

&ep;&ep;“太医,这……”满王爷实在是坐立不安了起来,照道理来说汐榴应该早就醒来才是,可是看着他气若游丝的样子,满王爷突然大发起了雷霆,“若汐榴再不醒!你们一个个的提着脑袋来见本王!”

&ep;&ep;被王爷狮吼功震慑到的刘惟不免的在床上打了个哆嗦,太医超级无辜的指了指汐榴微微颤颤的说:“这……汐榴少爷醒着啊。”

&ep;&ep;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说的大概就是现在状态下的刘惟。

&ep;&ep;刘惟不紧不慢的侧过头不想让他们看自己的表情,心里却暗暗窃喜。

&ep;&ep;可是这个慢慢侧头的动作却被王爷系数看尽,他好笑的坐在刘惟床边,伸手摸了摸他头发慢悠悠道:“汐榴,若你再不醒,可就池鱼堂燕了”

&ep;&ep;‘池鱼堂燕是个什么东西。’刘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理解,感受到了脸颊一阵的温热,有人在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刘惟悄悄地睁开一个眼看了一下,不巧的对上了王爷那眉开眼笑的脸。

&ep;&ep;“醒了为何不说。”王爷歪了下头,一双深邃的眼眸温柔又充满了野性,好想要吃掉刘惟一样。

&ep;&ep;刘惟无精打采的看着王爷,惶惶不安的想往床里靠了靠,虽然不能快速的挪动身子,但已经可以以厘米为单位的小幅度挪动了。

&ep;&ep;“怎么了?”满王爷疑惑不解,汐榴竟然躲着自己,按照原本他的性格,早就该乖乖扑倒在自己怀里,哭成一方泪人才是。

&ep;&ep;“什么……池鱼堂燕?”刘惟轻声细语的问道,“我要被丢进鱼塘里喂燕子。”

&ep;&ep;王爷兴趣盎然的看着他,突然笑出了声:“怎么,磕了头,成了木鱼脑袋了?”

&ep;&ep;一听到木鱼脑袋,刘惟像个受惊的猫,猛的炸开了毛,虽然没什么力气,可还是开启了骂人模式:“我说,你有病啊,干嘛说我傻!”

&ep;&ep;王爷不免的抖动一下面颊,然后坦然自若的侧过头问:“太医,汐榴怎么了。”

&ep;&ep;一个白胡子老头颤巍巍的直了直跪着的身体抬手作揖后回答道:“回王爷……汐榴少爷筋骨均无大碍,只是血脉不畅积与头部,想必与坠河有所关联,但假以时日会自然痊愈。”

&ep;&ep;满王爷微微的点了头,回头冷冷的扫了一眼汐榴,他明显感到眼前的这汐榴和之前的汐榴有些不一样,可是却又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一样。

&ep;&ep;“汐榴,你还记得你与本王的誓言吗?”王爷的眼神像极了一个手握罪证审问犯人的警察,他满怀欣喜地问着汐榴,渴望他知道却又害怕他知道,那种矛盾不安的心情压得他停住了呼吸。

&ep;&ep;刘惟上下打量了一下愁眉不展的满王爷,小脑袋飞快的旋转了一下:‘说对了,皆大欢喜,说错了……’他的眼神停留在满王爷抚上随身带的长剑上的手,那一秒刘惟挑起了眉毛有些不解:‘我去,这人这样对自己内人的?看起来老子日子不好过啊。’就在王爷即将开口再问一遍的时候。

&ep;&ep;刘惟突然用尽全力举起双手,捂着自己缠着纱布的脑袋,带着一丝哀怨哭腔假装的打着头说:“记不得,记不得了,我什么都记不得了!”然后抬起头含情脉脉看了一眼王爷又看了看跪着的一脸震惊的太医们。

&ep;&ep;一想到自己再也回不了玄安宇,再也没办法给爹娘扫墓的场景,刘惟哗啦一下两行清泪滑落脸颊,矫揉做作抬起手臂捂着脸,另一个手撑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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