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女,便有了接触之机。

&ep;&ep;马车当即掉换了方向,不远处,正好看见两个男子将一名女子围困住。

&ep;&ep;楚子渊慢慢掀开帘子,见江杏正在内里安安静静地闭眼休憩。

&ep;&ep;这个距离想来不会吵到她。

&ep;&ep;楚子渊当即跳下马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两个身形粗狂的男子面前。

&ep;&ep;“哪来的小子,别多管闲事。”

&ep;&ep;男子见来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ep;&ep;楚子渊勾了勾唇,暗眸闪过一抹轻蔑,再抬眸,眼里杀机尽显,不过两下招式,男子已经倒地哀嚎。

&ep;&ep;少年长身鹤立,背光而来,眉清目朗的五官漾在光圈之中,让人移不开眼。

&ep;&ep;耶律鸢脸上的害怕神色顿时消散,眼角眉梢甚至含上了一点绯色,目光直直盯着楚子渊。

&ep;&ep;男子见自己的同伴被打的鼻青脸肿,当下怒火中烧,抓过身旁的棍子就要往耶律鸢身上击去。

&ep;&ep;耶律鸢惊恐地“啊——”了一声,楚子渊立刻拽住她的胳膊躲闪,迅速转身的同时,一脚将男子揣至远处。

&ep;&ep;耶律鸢望着那骨节分明的手,心里顿时升起一股雀跃,伸手顺势抱住了他的胳膊,柔声娇羞道:“多谢公子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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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夜幕初上,江杏缓缓睁开了眼,见马车停了,她揉了揉有些困顿的双眸,问道:“阿煦,到哪了?”

&ep;&ep;见外头并无人回答,江杏觉得有些奇怪,伸手将帘子掀开,正好将那边两个身影看的清清楚楚。

&ep;&ep;楚子渊见状,立刻掰开耶律鸢的手臂,三步并作两步走回马车跟前,沉声解释道:“正巧遇到歹人劫掠那位姑娘,我便出手帮了一回,并无其他。”

&ep;&ep;最后那四个字他说得掷地有声,是在解释方才的那个略显暧昧的误会场面。

&ep;&ep;江杏的目光在楚子渊和不远处那位面容姣好的姑娘身上打转了两个来回,莞尔一笑道:“无妨,你也到了该交朋友的年纪了。”

&ep;&ep;楚子渊眼皮一动,心知她是误会了,话到了嘴边还想解释几句,耶律鸢却快步走了过来。

&ep;&ep;“你是谁呀?”

&ep;&ep;耶律鸢望向江杏的目光很是惊讶,如此容貌,便是整个沂太城都少见。

&ep;&ep;难不成是眼前这位俊俏公子的夫人?

&ep;&ep;“她是我的主子,姑娘,歹人已经替你赶跑,你自回家去吧。”

&ep;&ep;楚子渊冷着脸,总觉得自己这一步棋有些走错。

&ep;&ep;耶律鸢听到前半句话,心里头顿时一喜,原来不是夫人啊。

&ep;&ep;她的眼眸转了转,忽然道:“公子既然救了我,何不好人做到底,眼下天都黑了,我若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说不定又会被歹人抓住,不如你们送我回家吧。”

&ep;&ep;楚子渊皱了皱眉,并未回答。

&ep;&ep;耶律鸢见他不为所动,当下可怜兮兮的拽了拽江杏的衣袖,“这位姐姐,你看我一个人多可怜啊,你们就送我回家吧。”

&ep;&ep;江杏见天已然全黑了,女子孤身走在街上确实不太安全。

&ep;&ep;“那好吧。”她微微一笑。

&ep;&ep;耶律鸢顿时面色一喜,也不见外,立刻踏上马车与江杏并排而坐。

&ep;&ep;马车缓缓行驶在街上,耶律鸢的眼珠转了转,试探性问道:“这位姐姐可否告知芳名?我叫耶律鸢,我爹是沂太城城主耶律修。”

&ep;&ep;耶律鸢扬了扬眉,语气很是自豪。

&ep;&ep;大梁以各方都城城主为尊,城主掌管城中一切事务,包括生杀大权,城主之女便如皇帝亲闺女般,身份十分尊贵。

&ep;&ep;“原来是耶律姑娘,我叫江杏,如今不过十四年岁,恐担不起姑娘一句姐姐。”

&ep;&ep;江杏略微有些诧异,没想到竟然救了个身份这么尊贵的人物。

&ep;&ep;“原来你还未及笄啊,那我该叫你妹妹才是。”

&ep;&ep;江杏微笑颔首。

&ep;&ep;耶律鸢望了望车外,帘子下少年背脊挺拔,她的眼底闪过一抹绯色,羞涩问道:“江杏妹妹,不知你的侍卫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可娶妻了?”

&ep;&ep;江杏一愣,传闻大梁的风气十分开放,男女若是看对了眼,便可自去追求,瞧耶律鸢的做派,怕不是看上她们家阿煦了吧。

&ep;&ep;“他叫阿煦,至于娶妻与否...”

&ep;&ep;江杏顿了顿,她似乎还真的没问过这个问题,她不仅不知道他娶妻与否,也不知他是哪里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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