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这种地方?

&ep;&ep;她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前后左右都被人看着,她想跑都跑不了。

&ep;&ep;“进去待着。”

&ep;&ep;丫鬟模样的人将她推进了一个房间,江杏一个踉跄,连忙回身想要开门,却见那人已经将门给锁上了。

&ep;&ep;江杏不安地咽了口小唾沫,正不知所措时,身后忽然传出一句男人的低笑声:“我当是什么老师傅,原来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小美人。”

&ep;&ep;那笑声阴森得仿佛从深谷中发出来般诡异可怖。

&ep;&ep;江杏猛地回过头,便见一个男人挑起坠地的珠帘,从里头走了出来。

&ep;&ep;一匹千金的孔雀纹云锦衫,腰间坠着价值不菲的佩玉,足见男人的身份之贵。

&ep;&ep;“你是何人?”江杏蹙紧眉问。

&ep;&ep;男人自上而下扫过她的身躯,墨黑的双眼散发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ep;&ep;清纯之人可寻,妖艳魅惑的秦楼楚馆更是一抓一大把,可介于纯与魅之间的女人却最难得。

&ep;&ep;楚敏苏啧啧了两声,果真是难得的美人,便是他京城后院那些女人加起来,都没有眼前之人秀色可餐。

&ep;&ep;“我的妾室在你家糖水铺吃坏了肚子,正躺在床上起不来。”楚敏苏的谎话信手拈来。

&ep;&ep;江杏微微一怔,想起来方才在县衙时的回话。

&ep;&ep;她不着痕迹地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试图将那股惶惶不安的感觉压下去。

&ep;&ep;“原来是糖水铺的客人,那么请问,可有大夫的详细诊单?若真是糖水有问题,我们自当尽力赔偿。”

&ep;&ep;“爷缺你那点钱?”楚敏苏像是听见了极大的笑话,勾唇微嗤。

&ep;&ep;言毕,那毫不掩饰的侵略目光又一次扫了过来,摸着下颌面露觊觎。

&ep;&ep;“爷的妾室病了,缺了个服侍的人,不如你来补上,爷就跟县衙那边打声招呼,撤了诉讼。”

&ep;&ep;江杏的眉心狠狠一跳,双手暗暗握紧,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迅速在脑海中理清思路。

&ep;&ep;所谓妾室吃坏肚子必定是县衙为其想的借口,可是此人到底是何身份,竟然连县衙都能听其差遣?

&ep;&ep;几番思索后,江杏面上不动声色:“公子仪表堂堂,必是人中龙凤,既然看重我,想必也会给我时间考虑吧?”

&ep;&ep;说罢,星眸微转,刻意露出害怕的神色,惹得楚敏苏心头一阵发痒,恨不得立刻就将人拢进怀里好好疼爱一场。

&ep;&ep;“还考虑什么啊,日后你就乖乖在这府邸住着,不用再管什么糖水铺,只要你将爷伺候好了,爷给你的银钱是你那破铺子赚来的好几十倍。”

&ep;&ep;说罢,忽然大步走上前拽住了江杏的手臂,一把扯入怀中。

&ep;&ep;温香软玉,楚敏苏当即心猿意马。

&ep;&ep;正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卫眙急切的呼喊:“二爷,属下有急事禀报!”

&ep;&ep;趁着这个空档,江杏一把推开了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ep;&ep;楚敏苏顿时大动肝火,朝门口怒喊:“滚!”

&ep;&ep;卫眙心知此刻来的不是时候,可他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道:“二爷,事关表少爷,属下不得不报。”

&ep;&ep;楚敏苏暗骂了两声,抬眸冷冷瞥了眼江杏,对她方才的推动很是不满,舔了舔干燥的唇,语气佻薄:“等爷回来再好好疼你。”

&ep;&ep;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室内安静了下来。

&ep;&ep;江杏闭了闭眼,浑身战栗地跌坐在地上,摊开右手,掌心里握着一枚珠钗。

&ep;&ep;方才只差一秒,只一秒,珠钗尖锐的头便会刺向楚敏苏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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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庭院内

&ep;&ep;楚敏苏大步走了出来,二话不说,先抬腿狠狠踹了卫眙两下。

&ep;&ep;卫眙痛得闷哼两声,压着涌上来的血腥味,垂眸拱手道:“二爷息怒。”

&ep;&ep;“怎么,你们是找着他的尸体了,你这么急坏爷的好事!!”楚敏苏阴鸷着脸。

&ep;&ep;卫眙:“表少爷没死。”

&ep;&ep;楚敏苏嗤笑了两声,不管人死没死,只要人在他手里,结果都是一样的。

&ep;&ep;他的怒气消散了不少,心道此次来淮南这个穷地方真是收获颇丰,后院多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不说,眼中钉也先祖父一步寻到。

&ep;&ep;“算你们还有点用,人在哪?”

&ep;&ep;“在...在门口。”

&ep;&ep;卫眙险些压不住喉间的血,刚想禀报并非是他们的人找到的,而是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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