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红叶斋,但是红叶斋依然存在就说明,没有谁成功过。

&ep;&ep;阮流今看着桃花林中分外醒目的百年红枫,以及树边的木制楼阁,表情格外痛苦地说:“我为什么要跟你来这个桃子都已经被摘光了的地方?”

&ep;&ep;凌辄义正词严道:“小阮,张驰无论如何也算是和你有那么一点交情了,你怎么这样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呢?兄弟有难,你难道不应该出一份力吗?”

&ep;&ep;阮流今欲言又止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冤屈。

&ep;&ep;“张驰找了凌辄,若是凌辄的父亲凌凯和张家联手的话,怕是对您不利。”咫素面色严肃地说。

&ep;&ep;坐在案后的那名男子却是一脸轻松的表情,“凌凯知道也没什么,应该让他和张家收敛一下,尽好他们身为臣子的本分。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ep;&ep;咫素抬头看向男子俊美的容颜,眉宇间已有了与当年截然不同的威严与霸气,他再也不是那个孤独的少年,但是少年时顽劣的本质似乎还是并没有完全的褪去啊。

&ep;&ep;“不过,张驰若是如此的话,你们也该行动起来配合一下。”

&ep;&ep;进红叶斋的们首先要交十两金子,然后再另付钱负责找人,这样的高额收费,才将很多人拒之门外,要不然红叶斋早成了菜市场。

&ep;&ep;一个带着面具黑衣男子将凌辄和阮流今领进了一条暗道,火把的光芒闪闪烁烁,而这不见天日的暗道曲曲折折,一时间在阮流今眼中,竟也有了悲壮的意味。

&ep;&ep;想不到这红叶斋表面上看也就是一座普通的木楼,下面竟别有洞天,大得像地下迷宫。凌辄笑了笑,这红叶斋的主人还真是有钱。又想到红叶斋高额的收费,回头看了阮流今一眼,得出一个结论:商人都是见钱眼开的。

&ep;&ep;正这么想着,嘴角不经意快要露出笑意,却听见身后有衣襟摩擦的声响,回头一看,阮流今一个不稳,踩上了裤脚,正向自己跌来,凌辄连忙伸手扶住,笑了笑,真难得呢,“阮老板也有慌张的时候?”

&ep;&ep;阮流今尴尬地笑了笑。

&ep;&ep;他们被带进了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桌边坐着一名红衣男子,金色的面具与这房间的装饰相得益彰,华丽而诡异。男人微笑着开口:“二位请坐,不知二位想要找谁?”

&ep;&ep;“柳熙年。”

&ep;&ep;男人仍然是微笑着,“请先交一百两金子。两日后柳熙年出现在兰筝阁时,会有人去取余下的一百两。”

&ep;&ep;凌辄皱了皱眉,“万一柳熙年没去呢?”

&ep;&ep;红衣服的男人的笑意似乎更浓了,“你放心,两日后他一定会去的。”

&ep;&ep;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似乎即使柳熙年不去,他们也有办法让他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点。这便是红叶斋的能力,他们不会让红叶斋砸了招牌,所以柳熙年必须去。

&ep;&ep;凌辄想,真是令人恐惧的信心。正准备付定金时,却被阮流今按了下来。凌辄看向他,他抬起头,目光咄咄逼人:“不知阁下可否以真面目示人?”

&ep;&ep;“哎?”男人有些诧异,但转瞬就恢复了平静而又有些轻浮的笑意,“看也可以,请一次交付所有的金子。”

&ep;&ep;凌辄愤怒了,难道你长得倾国倾城,值得让人一掷百金?但更让他吃惊的是,一向把钱看得和命一样重要的阮流今竟然迅速地掏钱放在桌上,毫无悔意地说:“请摘面具。”凌辄想他这么迅速地掏钱肯定是怕他自己思考久了会舍不得拿钱出来。

&ep;&ep;“你怎么知道是我?”柳熙年眼眸如墨,肤如凝脂,一身红衣与他清雅的面容相称,竟是说不出的妖冶。

&ep;&ep;阮流今看这他大加赞叹:“柳公子这样打扮我倒是头一次看见。”

&ep;&ep;凌辄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ep;&ep;柳熙年尴尬了一会儿,才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你们找我什么事,但当时我在林子外面,根本没有注意张驰,我不想做伪证。”

&ep;&ep;而凌辄的话却与张驰没有任何关系,他说:“我很好奇为什么廷尉的儿子会是红叶斋的接待人?难道说,红叶斋的主人是廷尉大人?”

&ep;&ep;柳熙年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以为,你问,我就会回答么?”

&ep;&ep;即使找到了柳熙年也无济于事,这样的话,张驰肯定是要被处死的了,但是凌辄还是有些不甘心,从小到大的兄弟突然间被冤致死,就算是无望了,也还是希望自己能帮他一把啊。

&ep;&ep;正当凌辄为此事烦得焦头烂额毫无进展的时候,牢里传出消息,张驰畏罪自杀了。这让凌辄大受打击。

&ep;&ep;可是在这种时候,张驰怎么可能畏罪自杀?若是有人要杀张驰灭口,那么,这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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