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审问,才肯开口。

&ep;&ep;嗯。虞临渊慢慢拿起盘子上的白手套戴上,看了眼老管家,去把那些东西,提前准备好。

&ep;&ep;那些东西?

&ep;&ep;冰窖里的?

&ep;&ep;老管家惊愕地看向他,两撇八字胡激动地抖了抖,怎么会!他才沉睡几天呐,按照过往的惯例,不是至少得半年后了?

&ep;&ep;以防万一。

&ep;&ep;虞临渊跨进地牢,侧脸在烛影中模糊不清。他交代道:如果他出来,关好他,不要让他有机会碰到金池。

&ep;&ep;脑子里的声音一天没出现了。

&ep;&ep;这很不正常。

&ep;&ep;老管家忧心地看着他的身影没入地牢,裴一安抚地给了他一个眼神,紧跟进去。

&ep;&ep;地牢的门被人从里面关上,弥漫而出的血腥气息被彻底隔绝,外面的人探听不到分毫。

&ep;&ep;逼仄的地牢里。

&ep;&ep;被束缚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男人耳朵动了动,不急不慢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ep;&ep;片刻,笔直而修长的双腿停留在他面前。

&ep;&ep;咳咳一直闭口不言的男人躬身,剧烈咳出几口带血的唾沫,一脸仇恨:你终于来了。

&ep;&ep;一只戴着手套的右手虚虚抓起男人血块凝结的乱发,底下伤疤纵横,几乎毁了整张脸,十分可怖。

&ep;&ep;像碰见了什么脏东西,虞临渊很快松开手,露出思索之色,是你。

&ep;&ep;没想到吧,哈哈,我活下来

&ep;&ep;不等男人露出快意的神色,虞临渊唔了一声,缓缓站直身体:我记得你的毒枭父亲,和你一样骨头很硬,被折磨到死都没叫一声,流了很多血。

&ep;&ep;男人当然不知道杀死他父亲的人是另一个人格,被刺激的双眼赤红,嘶吼大笑道:你这种流着肮脏血脉的不祥之人有什么资格说我父亲!

&ep;&ep;他话锋一转,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之色:你怕不是忘了,你父亲你大哥是怎么被你克死的。

&ep;&ep;听说你最近得了个爱不释手的美人赫赫你说,他最后会是怎么个死法?

&ep;&ep;从进来起一直表现得很平静的虞临渊,听了最后一句话,眼神刷地冷了下去。

&ep;&ep;与此同时。

&ep;&ep;金池双手撑在窗台,探身往底下看。

&ep;&ep;古堡外参加聚会的男男女女沉着脸上了车,空地上停得满当当的车辆陆续开走,古堡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ep;&ep;与前几天没什么两样。

&ep;&ep;但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金池像个喷火龙一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刻都停不住,眼皮子跳个不停。

&ep;&ep;他一向直觉很准,总觉要出什么事。

&ep;&ep;那刺杀的人既然敢只身闯入,肯定有两把刷子,虞临渊虽然个头长得高,那副病殃殃的样子,万一被暗算了怎么办?

&ep;&ep;心里火急火燎的,实在呆不住了,金池抹了把脸,没听虞临渊的话,急忙出了门。

&ep;&ep;谁料匆匆赶到地牢外,却被人拦住了。

&ep;&ep;老管家拦在门口,坚持道:池少爷,家主特意吩咐过,谁都不能进去,您还是回房间等吧。

&ep;&ep;地牢由厚重的石墙砌成,隔绝了里面所有声音,一点动静都听不见。

&ep;&ep;觑着老管家背后一排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的西方面孔,金池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

&ep;&ep;余光忽然注意到地牢紧挨冰窖。

&ep;&ep;如果他没记错,那次快到冰窖的深处,似乎有道暗门

&ep;&ep;他对众人露出挫败神情,一副不打算进去的样子,转头出去却调了个方向,小跑着去了冰窖那边,果真在最深处发现一道铁门。

&ep;&ep;暗室里没点灯,黑漆漆一片,金池来得及,没带手机,只能听着某个方向的声音,摸索前进。

&ep;&ep;途中脚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金池没管,跌跌撞撞来到断断续续声音响起的墙壁,手在墙上摸到了一个门扣。

&ep;&ep;他轻手轻脚地拉开那扇仅能容纳一人侧身过去的小门,里面的声音瞬间灌了进来。

&ep;&ep;这些年我东躲西藏,没有一刻忘记仇恨,我恨啊,恨得吐血,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了。

&ep;&ep;烛台内火星子不安地跳动,男人嘶哑的嗓音缓慢响起:你们这一脉,最早源于苏美尔族,族中古训,每过百年族内必有恶魔伴随不详降生,一体双魂,绿色瞳孔,克亲克友,带来难以想象的劫难。

&ep;&ep;百年前,上一代恶魔屠杀了你们绝大部分族人,而你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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