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呢,也不知道武松和武大郎说了什么,武大郎卖完饼就立马回家,关好门,一心和面做炊饼。

潘金莲门迈不出,一回头就看到武大郎别提有多糟心了。

碰巧房间窗户咔哒咔哒作响,让她焦心恼怒,轻轻一挑,窗户一块支撑的砖头一掉,砸在了一个边走边哼着小曲的西门庆身上。

“呀...”

潘金莲连忙下楼,开门看到西门庆,知道自己不对,小脸娇羞又是深深地害怕,道个福,说道:“奴家一时失手,官人休怪。”

潘金莲却不知,西门庆已经灵魂出窍,随着潘金莲幽然体香钻入了他的心里。

而西门庆一看潘金莲,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嘴里哈喇子都流了下来:“不妨事。不妨事。娘子请便,砸死我都没事。”

潘金莲白了西门庆一眼,这人怎么说得这么轻俏不会被砸傻了吧?

两人东扯西拉了几回,潘金莲只得入了屋锁了门,背靠在木门后拍打着自己的小心脏:“这官人好俊呀。”

而西门庆在这之后回了不下七八遍头,最后还不知羞耻的回头走了一遍,整个人失魂落魄得回到了家。

连他要干什么都忘了,最后官家只能捏着鼻子去了趟县衙。

躺在床上西门庆辗转难眠,西门庆是谁呀?

阳谷县土财主,县里的九品副尉,管些人事还不简单。

第二日一番问询之后,西门庆搭上了潘金莲的邻居王婆。

西门庆有意无意笑道:“干娘,隔壁住着谁呀?这家媳妇大门紧闭,这么不亲邻里,有这么怕人吗?”

王婆哈哈笑道:“大官人你知道了也会笑的,那屋主便是街上卖炊饼的武大郎。”

西门庆差点摔倒,赔笑道:“不会就是县里人送外号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

“就是他。”

西门庆听了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说道:“好白菜怎地落在猪嘴里了!”

西门庆道:“王干娘,听说你做媒即是厉害?”

王婆笑道:“老身做了一世媒,成了的鸳鸯那是成千上百对呀。”

西门庆眼珠一转道,拉着王婆一番低声细语,惹得王婆眼珠子震惊不已。

得,这西门大官人6个老婆还不够,还要再添一房,而且这一房还是有家室的,不好整不好整。

王婆:“大官人,你听我说捱光但凡有这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

“第一件,潘安的样貌。”

“第二件,驴大的行货。”

“第三件,似邓通有钱。”

“第四件,棉里针忍耐。”

“第五件,要有闲功夫。”

西门庆也真是不要脸,摸出兜里的银子,叭一声百两白银堆在桌上。

金钱的魅力是巨大的,王婆一把抢过银子之后就转身去敲了潘金莲的门。

用需要潘金莲帮她作衣衫的名头把她骗到了西门庆面前。

“小生西门庆见过小娘子。”

西门庆看到潘金莲顿时乐开了花,这钱花的值呀。

“奴家见过西门官人。”

潘金莲虽然疑惑但也稍微欠了个身。

猫咪一坐下,西门庆立马一道电波眼神闪了过去。

小猫如同触电,一个颤抖,也发出一道电波还击过去。

“看我郎情妾意剑。”

“吃我眉来眼去刀。”

好家伙,这一碰头,其他的都不用多说,两牲畜立马心领神会,恨不得马上混在一起,真是其乐融融。

“你先在这坐坐,老身去拿布匹。”

王婆对西门庆打了个眼色后转身离开。

给西门庆创造了如此机会,他哪会放过,聊天说地、人生理想、大到国家针锋暗斗、小到洗米做饭能侃得多高就侃多高,一下子把潘金莲带了进来。

直到夜幕降临,小猫只得抱着布匹告退。

种子在两人身上悄然种下,如此一次、二次、三次,最后小猫终于和西门庆一起撒狗粮。

但这一来二去,整个阳谷县唯一一个人都知道了。

这一天,武大郎刚迈出大门不久。

只见西皮就迫不及待敲开小猫的门:

“汪,哎呀,想死我了。”

“喵.”

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刺激!!

“炊饼!武大郎炊饼!”武大郎挑着担沿街叫卖,却被一个衣着华丽、贵气逼人的英俊公子哥叫住。

“炊饼?武大郎炊饼?”这贵气公子哥打开金丝银勾扇,先是一脸好奇又是摇头啧啧称奇最后叹了口气,好似认识武大郎许久一般。

“这位官人?”武大郎懵逼,这公子哥谁呀?看这模样跟他很熟一样,他不认识呀,穿得这么好的丝绸,还有手上那珠光宝气的两颗大珍珠,豪气!

“我..”这公子哥收了扇子,对着武大郎肩膀一点,用怜悯的口气道:“武大郎,我是武松的朋友,他让我带句话来,让你回家看看,待在家里,最后..能别喝药就别喝了。”

说罢,摇着扇子掉头就走。

武大郎这边就稀奇了。

不过他立马挑着担回家,无他,在这地,能知道他哥俩的只有自家亲朋好友,弟弟托人带话莫不是急事?

莫非弟弟惹了谁了?唯恐惊扰到家人?

对了对了,想到这处,武大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哟!这不大郎嘛!”坐在茶坊里看风盯哨的王婆一看坏了,武大郎回来了,顿时大声喊了一句。

里面的野鸳鸯哟,能不能听到就看你们自己的咯,老身就只能帮到这咯。

武大郎刚想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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