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问他做什么。”列渊的声音轻描淡写的,一副与你无关的表情。

&ep;&ep;“你觉得呢?难道我不应该问吗?”陶安歌捏着拳头反问过去。

&ep;&ep;列渊笑了一声,说道:“我会出面,后面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

&ep;&ep;陶安歌蹙眉:“好,你要出面我不阻拦,但是,钱家大庄的事总与我有关系吧,你把毒先生藏起来不就是在阻断我调查的线索吗?”

&ep;&ep;列渊看她一眼,觉得她说的这些话有些可笑:“来庚燕国这么长的时间,凭你自己的能力,你调查出了什么线索?”

&ep;&ep;陶安歌被他一句话问的哽咽。

&ep;&ep;仔细想想,他好像说的没错,来庚燕国的这些时间,她说是要调查,可实际上还不是要人帮忙。

&ep;&ep;刚开始是列渊在暗地里帮忙,之后又是陆亦然的帮忙,说到底如果没有陆亦然的话,估计她到现在也不会找到毒先生这条线索。

&ep;&ep;可是,一码归一码。

&ep;&ep;陶安歌迅速的理清思绪,盯着他说道:“你别跟我说这些,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把毒先生藏哪儿去了?”

&ep;&ep;“他死了。”

&ep;&ep;“……”陶安歌错愕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谎,“列渊,毒先生是我们找到的,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带走他,更何况,我猜奕王他们肯定已经知道是你带走了毒先生,他们要是查起来你怎么交代啊?”

&ep;&ep;列渊听她这么一说,不高兴了:“我需要给他们交代?”

&ep;&ep;好吧好吧,以他这个地位当然是不需要什么交代,可是他怎么完全没有理解到她的重点啊凑!

&ep;&ep;陶安歌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再次问了刚才的问题:“毒先生在什么地方?”

&ep;&ep;“死了。”

&ep;&ep;然而得到的回答还是这个。

&ep;&ep;“你觉得我会相信他死了吗?”陶安歌镇定地问道,“毒先生跟我提过白泽玉,你肯定就是因为白泽玉的关系所以带走了他,我不管什么白泽玉,我只想说你把他带走,我们钱家大庄的线索就真的断了。”

&ep;&ep;“所以,我刚才说了,这件事你不用再插手,我会出面解决。”她镇定,列渊更冷静。

&ep;&ep;得,说了这么半天都白说了。

&ep;&ep;陶安歌握了握拳头,不过转念一想,她已经在陆亦然那边得到了一个‘保证’,起码钱家大庄到最后是不会有什么事的,而列渊现在又明确表示要出手。

&ep;&ep;所以……要不就按照他的话来说得了?毕竟没有事比躺赢更爽了。

&ep;&ep;想到这,陶安歌再次试探性地问道:“真的不需要我再插手了?”

&ep;&ep;“嗯。”

&ep;&ep;“真的?”她又确定了一遍。

&ep;&ep;“你就算插手,也查不出什么来。”

&ep;&ep;“……”

&ep;&ep;行,光凭她一个人确实是这样的。

&ep;&ep;既然列渊都这样说了,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p;&ep;列渊三言两语就把她心里面的气愤弄的烟消云散,她不是已经早习惯了列渊这种做事风格吗?那就依靠他好了。

&ep;&ep;“对了,你知道我今晚上去见了什么人吗?”冷静下来的陶安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头脑顿时清明了不少。

&ep;&ep;“陆亦然。”

&ep;&ep;“不错。”他知道并不奇怪,“陆亦然这个人也挺奇怪的,他的身份不简单吧?”

&ep;&ep;列渊瞥她一眼,倒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他没有告诉你他的身份?”

&ep;&ep;“他应该告诉我吗?”陶安歌眨巴眼,哦,他确实说过,只是她当时表现的一点也不好奇罢了。

&ep;&ep;列渊轻笑一声,有些嘲讽:“他既然都如此高调的见了你,却没有跟你提及他的身份,这倒是令人有点意外。”

&ep;&ep;陶安歌尴尬地又喝了一口水,人家不是没自爆,只是被她拒绝了而已。

&ep;&ep;“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她问道。

&ep;&ep;“庚燕国的皇子。”

&ep;&ep;“什么?皇子?”陶安歌差点被茶水给呛着,“他,他不是陆家的大少爷吗?怎么就成了皇子?”

&ep;&ep;列渊看她一眼,解释道:“他是庚燕国当今皇上最宠妃子的儿子,这位贵妃自小便将他养在宫外,远离庚燕国。”

&ep;&ep;陶安歌蹙起眉头,听的一愣一愣的:“所以他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可也不应该啊,他既然是皇上宠妃的儿子,这爱屋及乌也更应该宠爱这位皇子才对,怎么会送到宫外面去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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