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亦然三言两语便洗脱了她的嫌疑,这让陶安歌心里悬吊吊的。

&ep;&ep;“在下已帮钱小姐证明了清白,可否请钱小姐再在陆府多住几日?让在下弥补这几日对钱小姐的伤害。”陆亦然很礼貌,而且一点悲伤之情都没有。

&ep;&ep;“多谢。不过住几日就算了,大少爷若真是想弥补,不妨休书一封?”陶安歌琢磨着说道。

&ep;&ep;听到她这要求,陆亦然笑了两声:“可以,陆家的人配不上这么优秀的钱小姐。”

&ep;&ep;陶安歌也扯出微笑,这书生气的男人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那多谢了,老夫人的事已经真相大白,我也该告辞了。”

&ep;&ep;“别急。”陆亦然叫住她,“这休书也需要时间,钱小姐暂且回客房休息休息吧。”

&ep;&ep;于是,陶安歌被‘好心’的带往客房休息,门外还守着几个说是伺候她的下人。

&ep;&ep;这不明摆着就是禁足监视吗?

&ep;&ep;偏偏这陆亦然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人,硬闯肯定是没法。

&ep;&ep;陶安歌在客房坐了会儿,正巧碰上丫鬟来送吃的,她顿时有了主意。

&ep;&ep;她放倒丫鬟换了身丫鬟装后,若无其事的端着空盘子往外走,下人眼瞎,直接放走了人。

&ep;&ep;“小样,敢跟姑奶奶斗!”陶安歌骂骂咧咧找门离开,不巧狭路相逢,碰上了一扭一拐走路的陆二少爷。

&ep;&ep;陆宽本来在府内四处搜索着钱安安,那贱人不知道藏哪儿去了!

&ep;&ep;但看到钱惜之,他想到自己的命根子。

&ep;&ep;“你这贱人还有脸待在陆府!”尽管恨不得将这贱人碎尸万段,陆宽还是怂的不敢向前。

&ep;&ep;“你再一口一个贱人的叫,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陶安歌眼神一狠,作势吓他。

&ep;&ep;果然陆宽被吓的后退一步,叫嚣着要把这贱人的眼珠子挖了。

&ep;&ep;下人哪儿敢动手,这要挖了,大少爷还不得把他们头颅削掉。

&ep;&ep;陶安歌没武器,所以出来前收了丫鬟头上的银簪,她冷笑着靠近吓软腿的陆宽。

&ep;&ep;“啊!”只见她一抬手,陆宽捂着耳朵惨叫。

&ep;&ep;“果然如此。”陶安歌蹙眉,拔出银簪退了两步。

&ep;&ep;此时银簪根部已变黑,连血都是黑的。

&ep;&ep;这傻子渣男怕是不知道被人下了多久的毒,他现在体内的毒量已濒临边缘。

&ep;&ep;这平阳镇地处偏僻,且陆家独大,而那老太婆又这么疼他,按理说没人有机会下毒才是。

&ep;&ep;“你这贱人!敢扎我!我杀了你!”

&ep;&ep;陶安歌正被这毒给分着神,丝毫没注意到陆宽的反击,毕竟才被废了老二的人哪儿有力气反击。

&ep;&ep;但当那拳头结结实实砸在她脑袋上时,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视线也跟着眩晕起来。

&ep;&ep;脑海中突然涌出许多陌生画面,画面转瞬即逝,看都没看清。

&ep;&ep;等所有画面消失后,她的视线突然清晰,只见眼前站着一高大的背影,背影之后是陆宽腾空的身子。

&ep;&ep;“大,大哥!”腾空落地的陆宽口吐鲜血,一脸不可置信。

&ep;&ep;“陆宽,你敢对钱家的大小姐出手,不要命了吗?”陆亦然的突然出现让周遭下人竖起汗毛,不敢多言。

&ep;&ep;“是这贱人先出的手!我不过是正当防卫!”陆宽呕出一口血,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ep;&ep;陶安歌捂着头,已然恢复过来。

&ep;&ep;,敢砸她脑袋,她非得让他脑袋开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