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陶安歌带着惊悚回府,福伯在门口迎接他们。

&ep;&ep;“大人明日赴宴的贺礼老奴已经备好,大人要不要去看看还缺些什么?”福伯跟着问道。

&ep;&ep;“贺礼的事你操办就好,还有,今夜让下人夜不出户。”列渊吩咐完,便带着陶安歌回了院落。

&ep;&ep;陶安歌脑子里还在想那群蒙面人是被谁杀死的,丝毫没察觉她握在列渊掌心的手已经出了层汗。

&ep;&ep;列渊见她发神,不由轻笑:“没想到千金大小姐不仅怕蛇,还怕死人。”

&ep;&ep;一听到蛇,她连忙回神:“你都说了我是千金大小姐,大小姐怕这些有什么好奇怪。”

&ep;&ep;“是吗?也不知是谁之前在客栈好奇那些说下咒而死的死人。”

&ep;&ep;陶安歌瞪他一眼,这才发现他是一路握着她手回来的。

&ep;&ep;他手掌宽厚,罩在她细嫩的手背上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和……羞涩。

&ep;&ep;陶安歌赶紧甩开这‘烫手山芋’,尴尬的后退一步:“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了,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帮我保命吧!”

&ep;&ep;说完,她转身进屋,准备沐浴休息。

&ep;&ep;看着她进门的背影,列渊敛住嘴角的笑意,转身往另外一个院落走去。

&ep;&ep;院落没亮一盏烛火,只有月光照耀,显得更为阴森。

&ep;&ep;列渊抬脚跨进,在院中央站了会儿,道:“出来。”

&ep;&ep;话音刚落,院落一角的暗处现出一人影。

&ep;&ep;人影高大穿着长衫,手中还握着一把折扇,发髻高高束起,容颜在夜色中模糊不清。

&ep;&ep;“参见王。”人影微微颔首,并未像下人一样弯腰拜礼,倒像是老朋友间的问候,但碍于身份原因,不能少了礼数。

&ep;&ep;“何时到的天辉?”列渊立在原地,声线冷淡。

&ep;&ep;“刚到一个时辰,明日是天辉国小王爷大喜之日,国主怕突生变故,便让我带份贺礼来看看。”人影声音轻巧很是秀气,但秀气中又透着一股难言的威严。

&ep;&ep;列渊一听,冷眸一扫:“国主这是要插手此事?”

&ep;&ep;“王你误会了,国主只是怕你太累,你吩咐过的事国主怎么敢插手呢。”人影低声一笑,很友好,“不过王,我倒是第一次见你护一个女人,那女人难道也是你计划里的一部分?”

&ep;&ep;列渊很厌恶被人问及这类事:“既然你来了,就好好的帮本王缠住那些碍事的人。还有,下次再帮本王解决麻烦时,记得留一张嘴。”

&ep;&ep;“知道了。不过王,那些都是拿人钱财的杀手,就算抓住了也问不出什么。”人影耸肩,有种吃力不讨好的无力感。

&ep;&ep;列渊懒得再说,转身出了院子,与此同时,院内的人影也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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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沉迷了一段时间的天辉国终于迎来了普天同庆的大喜日子。

&ep;&ep;小王妃出生在皇城二十里外的小镇上,因路途远了些,所以在出嫁前夜住到了皇上赏赐小王妃家的府邸内。

&ep;&ep;列渊需要盛装出席,陶安歌也不例外。

&ep;&ep;穿上美美的衣服,陶安歌站在镜前转了两圈。钱惜之本就生的灵动,稍稍打扮就是个大美人了。

&ep;&ep;“今日喜宴过后,我便带你去救治二王爷。”列渊见她一脸兴奋,忍不住提醒,“还有,今日矜持一些。”

&ep;&ep;“……矜持?”她什么时候不矜持了?

&ep;&ep;“嗯,不可像之前在陆府一样乱出手伤人。”他说得很严肃。

&ep;&ep;陶安歌无语,这皇宫内又没人得罪她,再说了,之前是陆家逼死了钱惜之,她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她又不是个任劳任怨的受气包。

&ep;&ep;“听见没?”见她不语,列渊声音重了些。

&ep;&ep;“听见了听见了。我只管救人,其他的都交给你。”陶安歌白他一眼,也没心情欣赏好看的衣服了。

&ep;&ep;“很好。”

&ep;&ep;列渊陶安歌两人站在府邸门前,等着迎亲队伍路过。

&ep;&ep;新郎官骑在喜马上,队伍敲锣打鼓好不热闹,一路上都是祝福的百姓。

&ep;&ep;眼看着喜队将近,陶安歌兴奋的伸长脖子,很想看看这古代帝王家的婚礼。

&ep;&ep;听福伯说小王爷年满二十刚成年,小王爷自幼贪玩,与小王妃相识在一片树林里。

&ep;&ep;那时的小王妃在树林里采药,正巧碰上崴了脚的小王爷,于是天雷勾地火,两人就这么勾搭上了。

&ep;&ep;小伙子嘛,年轻气盛,在宫里见惯了各色嫔妃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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