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嚷嚷,要把小女孩带走,再这样拖下去就要报告上级。

义老师耐心跟他们讲道理,医生和护士根本不听,反说他在搞封建迷信活动。还说如果小女孩出现意外,医院概不负责,所有责任都得义老师承担。

义老师脸色铁青,不跟他们废话。时间不长,东西都准备齐了,他让所有人出去。医生们不干,骂骂咧咧,家属们也一头汗,不停问义老师到底能不能行,别耽误治疗。

义老师大吼一声,把他们全都撵出去,只留下我,然后把门关上。

屋子里有些晦暗,捆在椅子上的小女孩耷拉着脑袋,小脸苍白,好像晕过去了。

义老师道:“小刘,你把鸡血绕着她浇一圈,头尾相合,不能留一丝缝隙。”

我小心翼翼捧着鸡血走到近前,颤抖着手往地上倒,倒着倒着,抬头去看,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双眼一片黑色,正在冷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