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故意留下标记,没人会知道这里有人在案发后进来。”

陈晨目光紧锁在如同小丑般笑容的血色笑脸上,接着问道:“那这人会是凶手吗?”

“不一定,没有确实证据,但有一点我想通了。”

跟着姜野一起站起来,陈晨用急促语气追问道:“姜老,想到了什么?”

“那六人自焚案和这分尸案,都是同一人所为。”

“什么1陈晨瞳孔收缩时,沉声说道:“姜老,你是找到什么关键线索吗?”

“手法,所有死者都是在同一个地点,以最离奇残忍的方法被杀死。”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姜野回忆起这些案件的细节,沉吟道道:“即使能把这些案件串起来,但追查凶手的方向,我们还是没有思路。

具体还是先等尸检报告出来,再看看吧。”

“好的,姜老,我知道了,那我们先回去吧,您老也累了一天了。”

在陈晨带领下姜野走出房门时,便见到扶着下水管道干呕的白菲儿。

“白丫头,你先回去休息一天,等尸检报告出来,你再回来工作。”

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嘴,白菲儿倔强道:“姜爷爷,我...我还能坚持。”

“不行。”姜野板起脸厉声道:“你不回去休息,就别来要案组,我要得是脑瓜通透的人,不是倔头倔脑的人。”

“姜爷爷,陈长官,那我先回去休息。”

白菲儿急匆匆弯腰告别后,转身往电梯口方向走去。

短短几步路距离中,她回想起刚才的表现,顿时觉得挫败感十足。

因此心情不佳的白菲儿,拿出手机习惯性拨通苏牧的电话。

这时的苏牧,可无法接电话,他正忙于踩着女坦克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