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喜牵着苏华年的手,小心翼翼走着,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一打滑,他整个人就往前扑,好在苏华年眼疾手快,将林宴喜拉到了自己怀里。

林宴喜趴在苏华年怀里,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师……师傅!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林宴喜说着就从苏华年怀里出来,还怪不好意思的。

他低头一看自己脚下,是一堆骷/髅头,吓得林宴喜直接跳到了苏华年身上,一把搂住苏华年的脖子,抱得紧紧的。

“啊!师傅,这……这里好恐怖1

苏华年就任由林宴喜驼在自己身上,他低声一笑,话里有揶揄:“我们宴喜胆子这么小呢?为师以前怎么不知道?”

其实八千年前的林宴喜也是个胆子小的,偏他还很喜欢恶作剧,只不过每次没有吓到别人,先把自己给吓坏了,每次他都是像现在这样驼在苏华年身上,然后就开始提各种无理的要求,要求再无理,苏华年也都顺着他来。

苏华年这一揶揄,林宴喜脸就红得不行,之前还豪言壮志说自己不害怕的林宴喜去哪里了?怎么现在胆子小得脚都不敢沾地。

“师傅……这,我确实是有点害怕1林宴喜说得断断续续的,话里全是不好意思。

苏华年倒是淡然得很,他顺势将林宴喜横抱着,走在这荒废的乱葬岗中,行云流水般的步伐,让林宴喜都开始怀疑他的体重是不是很轻了。

走到一处,苏华年停下,他也没有要将林宴喜放下的意思,他一挥手,这块碑文前的荒草全部都没了,只剩下一块光秃秃的碑文立在那里。

“师傅,要不你放我下来吧1

总这么让苏华年抱着也不是一回事,林宴喜就不好意思的和苏华年说道。

苏华年再一挥手,将地上那些杂草和骷髅全部挥走之后才把林宴喜放下来。

从苏华年怀里下来,林宴喜轻松多了,要不然他这心总是跳个不停,还总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这实在是让他有点害羞。

苏华年看向那碑文,上面并没有刻字,与其说是碑文,倒不如的就是一块立在哪里的石头。

林宴喜也看向那碑文,问道:“师傅,你说这是谁的碑文啊?”

苏华年也摇头,人界的很多事情他并不清楚,至于这乱葬岗的事情他更是不清楚,在这乱葬岗被立碑文的人更是无数,他也不敢妄自揣测。

林宴喜又道:“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那淑妃的尸骨?”

只见苏华年看向远方,冷声道:“不用我们去找她,她也会来找我们的。”

林宴喜顺着苏华年的目光也看向了远处,什么都没有啊!就是有风风在吹这荒草而已,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师傅,你在看什么?”林宴喜终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他来了。”

话一落地,苏华年就将林宴喜拉到了自己怀里。

林宴喜就感觉到一阵阴风从自己身边吹过他就被苏华年拉到怀里了。

随即他就看见了站在他们面前的一具骷髅架,其实身上还穿着一件红嫁衣,手上抱着自己的头颅,风吹动着她身上的红衣,看上去很是怪异。

林宴喜脚一软,要不是苏华年在,他早就瘫软在地了,他自己都奇怪了,他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这个时候,他为了面子还在强撑着,说话都打颤:“师傅,我不怕1

之前在不周山的时候,他也见过不少东西,别的不说,就是不鸠那个样子都能把他吓坏了,但是他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可现在他怎么就这么没骨气!

怎么这么丢脸啊靠!

苏华年低声一笑,温声道:“为师知道你不怕,但是为师在,你可以害怕。”

这声音苏得林宴喜瞬间来了精神。

面前那具女尸却是突然笑了,她笑得凄厉,手上的头颅张开了嘴,里面没有牙齿没有舌头,只有一张嘴在干巴巴的说着:“你们啊!终究还是年轻了些,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真情实感,一切都是涂个新鲜罢了。”

林宴喜没想到,这女尸开口竟然是说道,怎么不走寻常路啊!

“喂,你谁啊你,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看见我师傅不跪下行礼也就罢了,还在这里瞎说。”林宴喜掌着自己有苏华年撑腰,胆子也就慢慢大了起来,开始对女尸指手画脚了,但是那女尸一凶,他就又往苏华年怀里一缩。

女尸一笑,冷声道:“我是谁?我还能是谁,就是你们找的那位淑妃,你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我吗?怎么现在见到我害怕成这般?一点骨气没有。”

淑妃末了还不忘吐槽林宴喜一句。

“师傅,她就是淑妃……这……”林宴喜是想不到的,他觉得就是淑妃死得惨,死后也没有必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磕碜吧!好歹生前是个妃子。

他也见过把自己打扮得飘飘亮亮的女鬼,今日见了淑妃这样,确实吓坏他了。

苏华年点头,又对淑妃道:“你虽已是恶灵,但皇宫凭你这点法力你是进不去的,你又是如何去的皇宫杀人?”

淑妃冷笑:“你堂堂一代天君,怎么这点是非都没有?我能杀什么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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