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三界都知道,天界有一个非人非神的存在,还整天搅得天界各神不得安宁,每天不是砸了这个神官的金殿,就是折了花神辛苦培育出来的花草。

但因为他的身份,所以众神官也只能挣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是苏华年八千岁生辰,林宴喜反倒安分守己起来,这让诸位神官反倒觉得有点不太习惯,在喝酒吃菜之前都要试一下有没有毒之类的,虽说神官毒不死,但中了毒总得难受个几天才好。

苏华年生辰,除了人间万民供奉之外,妖魔两族的大人物也都来到天界给他祝寿。

毕竟三界上下的人神魔,能活到八千岁的可就仅这一位。

“天君,你是不是应该找一个天后与你一同管理这三界了?”

是的,众神官都没有听错,他们眼前这位样貌一绝的天君单身八千年了。

现在月老正在操心他的终身大事,他到底是个统一三界的天君,总这么单着也不是一回事。

“月老你也不想想,我师傅都多大年纪了,谁会嫁给他。”林宴喜坐在一旁,话里都是揶揄,他对苏华年的性子可了解得很,生来一副谁欠他多少银子的样貌,高高在上的样子可叫人喜欢不上来。

“我……我愿意1

“我也愿意1

“还有我1

……

林宴喜话音刚落,台下众女神官,亦或者是妖魔族的公主都纷纷举手表示自己愿意,有的脸上还一阵桃红,就好像要马上嫁给苏华年一般。

看着眼前这群花痴的女子,林宴喜只觉得这脸打得可真快。

不过也不奇怪,苏华年虽然年纪摆在了那里,但是他这样貌可不是用英俊形容得来的,总之和人间二十来岁的青年才俊相当,主要还是生得好看,一副英容俊貌,若他是女子,也会为苏华年心神荡漾。

月老瞥了林宴喜一眼,并未理会他,转而对苏华年道:“天君,不知你是如何想的?你若有中意的人,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拉一下红线1

苏华年坐在金銮椅上,坐势甚为儒雅,眼底那淡淡锋芒也毫不掩饰,眼角是带着丝丝寒意的,他扫了月老月一眼之后又看向林宴喜,眼底锋芒瞬间变得温柔起来,眼角的寒意也成了笑,他终是开口:“你的意见如何?”

所有神官都哗然一片,这天君娶媳妇居然还要问自己徒儿的意见,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三界笑话?

这成何体统!

林宴喜大抵也是没有想到苏华年会突然问自己的意见,他哪里敢有什么意见?

林宴喜心里纵然是不怎么高兴的,但这到底是在众神官面前,他不能丢了自己的脸面,所以他礼貌性回道:“这找师娘的事情还得师傅自己定夺才好。”

苏华年盯着月老,声音不大,一字一句都是威胁:“本君都不喜欢,也没有心思找什么天后,月老以后还是不要替本君操心这些了,若你还执着,当心自己的月老殿。”

月老道:“天君,你要为三界苍生着想啊,你不娶天后怎么生下儿子,不生儿子谁来接你的班?”

苏华年将手上的茶杯捏碎,道:“月老,照你这意思,是嫌弃本君活久了是吧?”他声音不大,却极有威慑力,吓得月老立马闭口不言。

相反底下各位神官都在低声议论苏华年以前是不是受了什么情伤反应才如此大的,可这天界也没有谁的年纪比苏华年大了,所以要想找他的八卦,还真的难。

宴会结束,众神魔散去,林宴喜跑到苏华年的含光殿,一脸八卦地问道:“师傅,你到底是为何迟迟不肯给我找个师娘?你这自己睡了八千年了,不寂寞吗?”

苏华年:“???”

他这徒儿问的是什么话?

林宴喜瞧着苏华年脸色黑得可怕,赶忙的自己给自己打圆场:“师傅,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来八卦八卦你老人家的事情罢了,你若是不愿意回答就不回答,权当我没问。”

苏华年将一本道德经丢到林宴喜面前,厉声道:“你若实在闲得慌,就把这些道德经给背诵下来。”

林宴喜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读书写字练剑,他跟在苏华年身后面叫了八百年的师傅了,也没有见他教过自己任何法术,顶多就是一些防身逃跑的灵力,可这压根就没有任何攻击力。

他这要是出行遇见了什么妖魔鬼怪,他总不能只拿剑术大杀四方吧,只怕会把自己累死不可。

林宴喜有些不满地嘟囔道:“师傅,这道德经我还是不背了吧!不如你教我一点法术如何?这不然我以后打架只会逃跑,这要是传出去我是你徒弟,丢的岂不是你的脸。”

“你可以对外说我不是你师傅。”

林宴喜:……

“把道德经背了,明日我来检查成果。”说罢苏华年起身离开,留下林宴喜独自一人在含光殿埋头苦背道德经。

林宴喜嘴上念着道德经,心里却在想着今日月老和苏华年说的事情,这月老会不会私底下自己把红线给苏华年牵了吧!

越想心里越不安,丢下道德经就往月老殿跑。

月老正在忙着编织红线,这人间每天都有人许愿求姻缘的,他是天界最忙的神官了。

林宴喜突然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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