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扇的肿胀不堪,随即一脚踹在其后心,将之踹出老远。

&ep;&ep;那妇人狼狈不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至于那官服男子却想跑,也被宁远一脚踹倒在地,随即一把拎起那男童的脖领子,如同拎着小鸡仔儿一般。

&ep;&ep;不管其哭的昏天黑地,指着他的父母冷道:“你还小,不用为你所做的一切负责,所以你的父母替你来受过,但我要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得,今天你父母所受之辱,便是因为你的盛气凌人,你的蛮不讲理!”

&ep;&ep;说着拎着那男童,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脚一脚的踹着那官服男子,将之踢得死去活来,面无表情道:“别哭了,给我憋回去,再哭便把你丢江里喂鱼!你父母不教你,我来教!”

&ep;&ep;一句话出,那男童果真不哭了,望着宁远的眸中尽是惊惧。

&ep;&ep;官服男子被踹的只剩最后一口气,咬牙恨道:“别让我在铭道城中遇见你!”

&ep;&ep;宁远将那男童丢在地上,冷声道:“这次留尔等一命,不是我不敢杀你,再有下次,我不会留手!”

&ep;&ep;言罢回头望向云舒,脸上冰冷尽去笑容绽放,一把将之抱起道:“出气了没?还委屈不?”

&ep;&ep;云舒鼻头一酸,使劲儿揉着眼睛,轻声的嗯了一下,展颜一笑,三人这才回了房间。

&ep;&ep;没过多久,这渡船的管事便带着洒落在地的一千青辰币笑着上门赔罪,还想将宁远他们升到天字号房去。

&ep;&ep;宁远摇头拒绝道:“不必,既然他们不要,便给你们就是,权当是我扰了诸位乘客兴致的赔礼钱……”

&ep;&ep;管事见宁远是真没再怪罪的意思,这才安心退去。

&ep;&ep;一旁的顾长生笑道:“瞧你气的哆哆嗦嗦的样子,我以为你要生撕了那小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