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行人继续上路,宁远转身问道:“顾兄,能给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么,这般遭遇我还是头一回。”

&ep;&ep;顾长歌笑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儿,狐妖大多以情入道,寻那眉眼相合的人结为连理,世传狐妖吸人阳气的大多都是讹传!”

&ep;&ep;“只不过终究是人妖殊途,狐妖寿元悠长,而人却只有匆匆百年,百年一过便是一抔黄土,而狐妖一生则只痴情于一人,人便是死,她也不弃,便会守在坟边。”

&ep;&ep;“白天是如此,夜里便会与那阴魂再续前缘,只不过也只能于夜中相聚了,甚至不少狐妖为了断绝自己再入红尘的念头,不惜咬断自己手脚的,这样便可一直趴在坟边守着……”

&ep;&ep;听的宁远颇为动容,狐妖竟痴情至此!想起昨日那对牵着手的耄耋夫妇,宁远会心一笑道:“真好……”

&ep;&ep;于官路上走了一天,只见高空之上,有两道璀璨的剑芒刹那飞逝,速度惊人。

&ep;&ep;宁远抬头只惊鸿一瞥便没了踪影,又行了一段儿,却嘀咕道:“荒无人烟的之地,附近也无大城,怎会出现修士?”

&ep;&ep;且看其服饰,宁远依稀记得是灵宵宫的样式,思虑间不禁勒马而停,回头望去,那两位修士所行的方向正是那村落的方向,又联想起昨日老丈所言,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随即勒马朝着来时的方向狂飙。

&ep;&ep;“我说你去哪儿?”顾长歌愕然道。

&ep;&ep;“回村子看一眼,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ep;&ep;“你不会是觉得那两个修士是奔着狐妖去的吧,不太可能,都走了一天,你还要回去看?”顾长歌无奈道。

&ep;&ep;宁远则道:“我先生说,遇事不决,可问本心,无事自然是好,我不差这一天的功夫!”

&ep;&ep;顾长歌自然拗不过宁远,也只能乖乖跟着。

&ep;&ep;一路快马加鞭,直到深夜才赶到了坟地附近,远远便听到了巨大的轰鸣声以及道法的波动,宁远的脸上泛起一抹焦急。

&ep;&ep;可接下来眼前的一幕让却让他心如刀割,只见坟地处一片焦黑,就如同被天雷轰炸过一般,到处都是冒着烟的巨坑,甚至有些埋在土中的尸骨都被翻了出来。

&ep;&ep;死了一地的白狐,那雪白毛皮上的猩红是如此的扎眼,独剩一只白狐,露出她的尖牙利爪,朝那高高踏于飞剑上的两名修士不顾一切的猛攻,正是昨夜的白发老妪。

&ep;&ep;那两名灵宵宫的修士却御使着一把雷光闪闪的法剑逗弄着她,于其身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剑伤,嗤笑着……

&ep;&ep;这一刻的宁远目呲欲裂,自马上一跃而起,暴喝道:“你们他娘的在干什么!”

&ep;&ep;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让两位灵宵宫修士一愣,随即冷道:“干什么?这处狐狸窝害人无数,自然是除魔卫道,灵宵宫办事,无关人等速速退去。”

&ep;&ep;可宁远却是咬牙,竟被这两人的言语给气笑了:“好个灵宵宫,好个除魔卫道,你们除的什么魔?卫的什么道?他们犯了什么错!你可见他们害人了?”

&ep;&ep;一修士冷道:“与你何干?我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意思就是给!我!滚!”

&ep;&ep;言罢那雷剑直指宁远眉心,刺耳雷鸣映亮了夜空,

&ep;&ep;那妖狐跌在血泊之中,眼中尽是悲怆,无力道:“宁小兄弟,走吧,不要管我,完了,一切都晚了!”

&ep;&ep;可宁远充耳不闻,犹如实质一般杀意刺骨冰寒,一步一步的朝前踏着,压抑于体内的大势如一座未爆发的火山。

&ep;&ep;“两人一三境化海,一四境道宫,有些不妙……”顾长歌念道。

&ep;&ep;云舒焦急道:“你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吗?出手干掉他们啊!”

&ep;&ep;顾长歌淡淡道:“别指望我,我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只会讲些人不爱听的大道理!”气的云舒直跺脚。

&ep;&ep;那三境化海修士嗤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既寻死,我便帮你一把,正好不用再找地方埋了,这里就挺好!”

&ep;&ep;言罢那雷剑尖啸着朝宁远刺来,割裂空气,甚至出现了道道残影。

&ep;&ep;只见宁远眸中青芒暴闪,那寻常人无法看清的剑影于他的眼中却慢如蜗牛,手握惊寒,拔剑便斩!

&ep;&ep;伴随着金铁交击之声,爆出的火星如烟花一般绚烂,那柄雷剑竟被宁远自剑脊处竖斩而开,一分为二,深深插入山石之中。

&ep;&ep;那化海修士一愣,就这么把飞剑给切开了?这也太……

&ep;&ep;可还不等其反应,只听“砰!”的一声,大地被踏爆,宁远的身子如箭矢般一跃而起,竟有数十丈高。

&ep;&ep;“点子扎手,万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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