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热闹的军官喊了一声,让那男兵的头更低了一些。

&ep;&ep;「李……罔市。」他低声答。

&ep;&ep;傅持玉冷笑一声,「那是你娘姓李,和你有什么关系。」

&ep;&ep;「别这么说,」纪如微将罔市扶起,上下打量了这训练过的男兵,觉得倒也不错,「儿子也是母亲生的,自然也配她的姓氏。」

&ep;&ep;现在纪如微说什么都有人应和,旁边的人立马便拍上了马屁,「是啊是啊,儿子无非就是不能传后,都是自己肚皮里来的,可不是自己家人。」被傅持玉狠狠地瞪了一眼。

&ep;&ep;「佩之别见怪,」纪如微赶紧打圆场,「舍弟即将出嫁,我有些舍不得罢了。」

&ep;&ep;听到她的软话,傅持玉的脸色才转好了些,解开男兵的手铐,从里头拆下一枚小钥匙递给纪如微,「这帮人我可看得紧,攒了两月了,涓尘验验货吧?」

&ep;&ep;纪如微接过钥匙,蹲下身子,托起男兵的秽物,左右旋转寻找锁孔。男兵被她玉手碰了要害,脸上迅速蹿起红霞,分身饱胀,把原本刚好的笼子撑到满满。

&ep;&ep;宴上的人轮番敬酒,几轮下来,纪如微的脑子已经有些昏沉了。手脚有些酥麻,看见锁眼对准几次,却一直插不进钥匙,气得丢到一边。

&ep;&ep;「佩之怎么还上了锁。」纪如微半是怨念地说到,「我这样醉,怎么解得开呀。」

&ep;&ep;傅持玉怕她失了兴致,连忙把钥匙扔给男兵,让他自己解开。

&ep;&ep;锁眼的位置在隐蔽处,本为了开锁时撩拨到位,锁除后立马可用。男兵在风中裸着身体,手脚冰凉没有力气,开锁时也颤颤巍巍。加上纪如微刚才的诱弄,等锁贞笼啪嗒一下落地,他也没忍住,将忍了数月的男镜尽数宣泄出来了。

&ep;&ep;「你……」傅持玉连忙后退两步,「晦气东西!」然后召来传令官,「把这贱人给我扔到红屋里去,再也别出来!」

&ep;&ep;纪如微裙摆沾了点污秽。另外一位男兵趴在她脚边,将那些白浊悉数舔尽,可她的面色依然并不很好,也没多看那男兵一眼。

&ep;&ep;「可惜傅将军辛劳筹办了宴会,这主菜味道不合胃口,涓尘怕是无福消受。」她摇摇头,就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ep;&ep;傅持玉踢了泻身的男兵一脚,还是不解心里的愤恨。这位还是她最心喜的几个之一,怎么一见生人,就露了这样的淫荡面孔。

&ep;&ep;调教过的兵伎还保不住身子,可真是给她丢人——纪如微刚才还管自己叫做佩之,现在改口叫了将军,两人的距离又远回去了。

&ep;&ep;那边纪如得裙底已经钻进了两个人,饮酒遇仙醉生梦死,丝毫没有注意此刻的气氛。傅持玉给她使了几个眼色,都没想起向姐姐讲几句好话。

&ep;&ep;她倒还不如直接挑几个刚来的男人算了,说是处子不懂人事,纪如微大概还看的中他们干净——对了,还有处子呢。

&ep;&ep;「纪大人,要不要用点餐茶?」傅持玉以为找到了救命稻草,搓着手殷勤地问。

&ep;&ep;京城的规矩,在这般淫乱的宴会上点茶,意思就是要走。纪如微早觉得有些疲惫,想寻个晚伴又没见到满意的,确实想早些回房间休息,便向傅持玉点点头。

&ep;&ep;她不知道的是,这边的规矩是另外一样。

&ep;&ep;是这样,陪酒要赤裸的军伎,穿着拴马的锁链跪在脚边服侍。饮茶嘛,当然就得躺在十几岁、穿着薄纱衣服的少年的大腿上,听他唱风雅的曲儿——这帮武妇也不懂清雅的风流,玩过酒伎再点茶童,不过是找个借口,把未经人事的处子捉到床上去而已。

&ep;&ep;过了一会儿,傅持玉点的茶上来了。

&ep;&ep;一排十几岁的少年身着素雅的白纱衣,都长了粉扑子一般秀气的脸。纱质的外套下看得见底衣的痕迹,胸口花苞未上装置,腿间也是自然的状态。

&ep;&ep;见他们到场,两边的将领们都直了眼睛,哈哈大笑,喝彩声此起彼伏。

&ep;&ep;「在酒宴上饮茶,让茶倌做酒宠的事,倒是头一回呢!」

&ep;&ep;「多亏今晚纪大人在,不然傅将军怎么可能领他们来!」

&ep;&ep;纪如微在真风雅处潇洒惯了,看到这些附庸风雅的玩物,心里居然觉得有一丝新奇。她马上领会到了「饮茶」的别意,会心一笑,倒是打消了回房的念头,要留下来品品傅持玉的「佳茗」。

&ep;&ep;好看的美人儿,大多已经被收入陪酒的那只队伍了。这几个少年虽然年轻新鲜,论长相嘛,却只有中间那一位,勉强入得了纪如微的眼。

&ep;&ep;「你叫什么名字?」

&ep;&ep;中间那位少年跪在地上,「小的母亲姓张,名字叫做月鹿。」

&ep;&ep;傅持玉脸上的紧张也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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