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子龙,对敌人的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越是这个时候,你怎么就越犯错呢?”

&ep;&ep;“是不是义父教你的东西都给忘记了?做事只要凭着你的心去做就行吗?”宏天的话看似只是在简单的责备乔子龙,但是只有真正经历的人才知道,那比责备还要严厉。

&ep;&ep;“我做的事情,我不会后悔,再说乔萱不是敌人,义父你不是一直说,玉不雕不成器,这样一块未经任何人工雕琢痕迹的美玉,我们发现了,那就是我们的。”乔子龙在决定放过乔萱那天起,他就在设想今天,也在想到时候他该怎么应付过去。

&ep;&ep;乔子龙有充足的准备,所以这次是绝对能过去,还不会被罚。

&ep;&ep;“子龙,我一直都知道你非常聪明,一直也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聪明的义子,一直都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但是现在,你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让我怎么说你?你让我怎么想你?乔子龙,你说啊!”宏天的脾气,一直可以说非常好,温温和和都不会找人拌嘴。

&ep;&ep;可是现在,宏天的表情几乎称得上是狰狞,在下一秒都能扭曲恐怖起来。

&ep;&ep;“义父!”乔子龙皱了皱眉头,显然很不喜欢应付现在的场面。

&ep;&ep;“好,我知道了,最后一次我再给我信任。”到最后的最后,好像是宏天妥协了,乔子龙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快乐,反而眉头一直紧皱没有松开过,尤其是中间那道褶子。

&ep;&ep;听说了没有?龙城西边别墅那边,一栋别墅楼烧了两天,要不是天下雨,那大火都浇不灭呢,周围都是柴油,也不知道是多狠的人,才会下这么狠的手,好像里面还有人在呢。

&ep;&ep;是啊!听说是女的,还是个明星呢,年纪轻轻就这样结束了生命,唉——

&ep;&ep;有什么可惜的啊?反正都要死,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ep;&ep;“战先生,你带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乔宏石被战墨君的人从温柔乡里抓出来,身上只来得及套一件浴袍,整个人都还是那种萎靡不振的样子,尤其是那种不正经。

&ep;&ep;“是啊!战先生,您找我们来是为了什么啊?”林若兰也小心翼翼的询问,即便他们乔家现在的地位已经不同凡响,可是在战家面前,还是不行,那种底蕴不足一眼就能看出来。

&ep;&ep;“老公,这战先生是什么意思啊?”林若兰这件都呆在美容院里,为了美,她都恨不得吃喝拉撒都在美容院里解决,所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根本就不清楚。

&ep;&ep;林若兰不知道,乔宏石也不清楚,因为这几天他整和新认识的小蜜打得火热,哪有空去管其它的事情?反正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儿子乔子龙也在接手公司,他完全是可以当放手掌柜了!所以,乔子龙觉得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是非常正常的。

&ep;&ep;“蠢货,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我要是你们,我现在就不会说话,我会闭上嘴巴。”乔子龙没有被人扣押过来,但是他的身边还是跟着两个保镖但这和闲庭信步走着有什么区别呢?

&ep;&ep;“子龙?你怎么也在这里?刚才我好像没有看到你啊!”乔宏石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刚才还很庆幸,他家儿子没有来,这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乔家还是有希望的。

&ep;&ep;但是,现在看来,乔家的希望正在一点点的被破坏掉,乔宏石感到了害怕。

&ep;&ep;“看,这里你们认识吗?你们要是不认识,我可认识啊!这里可是我两个姐姐埋葬的地方呢!也许也只有一个姐姐。”乔子龙嘘唏的说道,看着那已经是废墟的别墅旧址。

&ep;&ep;“什、什么?子龙你刚才说了什么啊?我怎么就听不懂呢?”乔宏石听着乔子龙说的话,心在一点点的提上来,他是能理解乔子龙话中的意思,可是为什么就是听不懂,明明很好理解啊!为什么突然就觉得那么难呢?到底是什么样的意思啊?乔宏石道。

&ep;&ep;“你不理解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在你的眼中,有很多的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对你来说,只有你自己的事情才是事情,其它的事情都不叫事情,不管发生多大,这都不是什么,人命关天,只要不是你死,都无所谓……”这是来自乔子龙的嘲讽。

&ep;&ep;“把他们都送到那边去,给我跪在那里。”战墨君随手指了一个方向,保镖们立马开始执行起来,尤其乔宏石和林若天,还没有弄清楚事情原委,就被扣着跪在了那里,嘴里还在不停地嚷着,好像在说战墨君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这是犯法,这是在草菅人命。

&ep;&ep;“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我也很意外,我很抱歉,毕竟是我间接造成的。”乔子龙哥没有推卸责任,可是在战墨君听来,这比推卸责任还要诛心。

&ep;&ep;“那你怎么不去死啊?”战墨君直接拔出一把手枪,对准了乔子龙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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