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这样,容夜和一众太监宫女都被拒之门外。

&ep;&ep;男子坐在庭院中,肃着一张脸,俨然是不高兴了。

&ep;&ep;德生瞧出了太子脸色难看,他凑到容夜耳边,小声道:“殿下别急,房顶上还藏着一个呢。”

&ep;&ep;幽深的黑眸有那么一刻微动,是啊,他怎么就给忘了,为了保护母后的安全,这凤阳宫里还有他的暗卫。

&ep;&ep;男子的面色顿时温和了许久,这时江鸢从殿中出来,容夜问道:“孤的母后都跟你说了什么?”

&ep;&ep;说了什么?

&ep;&ep;江鸢想起方才她和皇后娘娘的对话。

&ep;&ep;少女一脸认真道:“殿下莫怪,恕我不能说。”

&ep;&ep;容夜嗤笑一声,竟还和他卖关子。

&ep;&ep;“无妨。”容夜瞥了眼一旁的德生,“你不说,孤也有办法知道。”

&ep;&ep;德生心领神会,一溜烟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当中。

&ep;&ep;男子端坐于花亭间,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的茶壶,茶水冒着热气,一股子茶香四溢,掺杂着这园子里的花香,很是惬意。

&ep;&ep;他俊眉高挑,一副胸有成竹的的样子,悠悠的品着茶,淡淡道:

&ep;&ep;“若你现在就说,孤或许会看在你坦白从宽的份上,放你一马,但若是等德生回来……”

&ep;&ep;江鸢察觉到了那威胁的意味。

&ep;&ep;坦白从宽?

&ep;&ep;这一刻江鸢还真有点慌了,心中踌躇,难不成容夜真能知道?

&ep;&ep;转念一想,他是这辰国的太子,知道些什么,好像也没什么意外的。

&ep;&ep;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是背着容夜,说了些他的坏话。

&ep;&ep;少女看了眼容夜,更加的心虚了。

&ep;&ep;其实也算不上是坏话,不过是一些实事求是的真话而已。

&ep;&ep;“我若是说了,殿下真的能原谅我?”

&ep;&ep;容夜微微一笑,没想到太姀公主还挺上道,便道:“自然,孤说话向来算话。”

&ep;&ep;于是江鸢心中叹息一声,“其实这事也不怪我……”

&ep;&ep;皇后得知昨夜她和容夜未能圆房,心中担忧儿子的身体,害怕是真的不行,便留了她一人向江鸢询问了缘由。

&ep;&ep;皇后是过来人,自然是问得比较得详细,想要知道自己的儿子是真的到最后一刻不成了,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行。

&ep;&ep;分析分析这病还能不能救。

&ep;&ep;昨夜江鸢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哪里知道容夜是一开始就不行,还是到最后才不行,还是压根就不行。

&ep;&ep;再说少女就算对夫妻之事懵懂,可潜意识里还是知道这问题有些羞人。

&ep;&ep;少女被问的面红耳赤,慌乱中,含糊其辞的说了下容夜是真的需要补补。

&ep;&ep;巫皇后心里一凉,便是觉得太子妃这话是留了余地,没好意思直说,怕是压根就不行。

&ep;&ep;巫皇后愁眉不展,神情倦倦,叫退了江鸢,于是少女就这么云里雾里的出来了。

&ep;&ep;“是皇后娘娘问我昨夜为何没有圆房。”此刻江鸢有一种自己是罪犯,在招供的感觉。

&ep;&ep;容夜:“那你是如何说的?”

&ep;&ep;江鸢如实回答:“昨夜的事,我都忘了,只是和皇后说了下你的身体情况。”

&ep;&ep;昨夜的事她都忘了?男子勾唇一笑,想起昨夜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这女子倒是很会,一句轻飘飘的全忘了,就把所有的事都给抹了。

&ep;&ep;少女的手指不自觉的揉搓着衣角,又道:“我就说了殿下身子虚,需要补补,别的什么都没说。”

&ep;&ep;男子脸色倏然变得阴沉:“那你还想要说什么?”

&ep;&ep;直接说他不行?

&ep;&ep;这女子从来了辰国,就开始造谣他不行,眼下都造谣到皇后这里来了。

&ep;&ep;少女也委屈啊,“是皇后娘娘非要我说的。”她小声嘟囔,“我就是实话实说了……”

&ep;&ep;实话实说?男子摩挲着手中的茶碗,她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

&ep;&ep;“殿下。”少女思忖片刻,诚挚开口,“你救过我,于我有恩,我不会看着你不管的,再者就算是不能做夫妻,我也会做好太子妃应尽的职责,做你的左膀右臂就像……。”

&ep;&ep;江鸢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来形容这种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到底是什么。

&ep;&ep;她忽然想起战场上的战友,那种铁打不断的革命友谊。

&ep;&ep;少女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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