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有证据,戎戈总不能和太后说,他怀疑太子妃是他的女儿,所以才维护她的。

&ep;&ep;太子妃是太子的妻子,而太子是臣的徒弟,再者太子妃腹中胎儿是皇家血脉,臣不能不管。

&ep;&ep;戎太后算是听出来了,他这是在替容夜出头。

&ep;&ep;太子妃犯了大错,罚跪已经是看在她有孕的份上宽恕,若是不罚,日后后宫嫔妃怀了皇嗣便可胡作非为,人人效仿,岂不乱了套。

&ep;&ep;戎戈∶太后,定要罚?

&ep;&ep;太后是铁了心要让太妹公主知难而退,她道∶非罚不可。

&ep;&ep;她说完,向身旁的嬷嬷使眼色,还不带太子妃去令罚。

&ep;&ep;老嬷嬷应了声是,撸起袖管子便向江鸢而去,江鸢有点无奈∶我没说我不去,不用这么兴师动众,我去好不成吗。

&ep;&ep;可结果那老嬷嬷还没等向前走上两步,戎戈就拔了剑,挡在了江鸢身前。

&ep;&ep;若想动她,先过我这一关!

&ep;&ep;戎戈之前在太后面前杀了杜嬷嬷,众人都是知道的,戎将军如今虽然不再上战场,许久也未开杀戒了,可这刀却日日保养得锃光哇亮,砍起人头来那也是毫不含糊。

&ep;&ep;原本上前的嬷嬷不敢动了,戎太后见此,也是动怒。

&ep;&ep;戎戈,你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

&ep;&ep;这世上,唯一能让他放在眼里,可以舍弃生命不管不顾的只有两人,一人是早已死了十六年的妻子,另一个便是他的女儿。

&ep;&ep;太后,十六年了,我等了十六年,不想再后悔,请太后放了她。

&ep;&ep;什么十六年不十六年的,太后听得一头雾水,江鸢也听得一头雾水,既然戎戈埭国的暗人,不是他们自己人,那么他这次真的没必要帮她。

&ep;&ep;毕竟人情是最难还得,她想说戎将军不必如此,她其实跪一跪也无妨的,毕竟她又没有真的怀孕。

&ep;&ep;可这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能说,说了只怕就不是跪两个时辰这么容易的了。

&ep;&ep;戎将军,这事与你无关,我跪跪也无妨。

&ep;&ep;戎戈不肯,他十六年前没能保得他的妻女,十六年后更是不允许再让她受委屈,就算她不是他真的女儿,只是与冰霜长得像而已,却也不行。

&ep;&ep;瞧着戎将军这般坚持,江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激她好,但发自内心的心里话还是想说,跪一跪也不要命,其实这事真的不用闹这么大。

&ep;&ep;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江鸢忽然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绞痛,那种疼就像是有一把刀伸进了她的肚子里,刮得五脏六腑,天翻地覆。

&ep;&ep;不过片刻,额间便是冒出了冷汗,戎戈极力维护的人倒在了他的身后。

&ep;&ep;一旁的巫嘉琪和坐在对面的戎若雨相视一眼,唇角勾出得逞的笑。

&ep;&ep;公主你怎么了?

&ep;&ep;太子妃忽然倒地,众人皆围了上去,江鸢疼得面色惨白,她整个人弓着身子在地上,肚子疼。'

&ep;&ep;什么,肚子疼,这太子妃有身孕,难道是孩子!—旁有经验的夫人忙道。

&ep;&ep;不过片刻,少女的裙下便果真渗出了殷红的血迹。

&ep;&ep;太后一听肚子疼,也是一惊,再看到那血迹后瘫坐下来,还不赶紧传太医。

&ep;&ep;方才撸胳膊挽袖子的嬷嬷,一溜烟的跑得没了影。

&ep;&ep;娟儿自然知道自家公主没怀孕,可眼下肚子疼成这样,她也有些摸不透了,难道是真的有了身孕,只是还未察觉?

&ep;&ep;小姑娘想不通,见到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血迹后整个人吓傻了,便是抱着公主大哭了起来。

&ep;&ep;江鸢疼得说不出话,身上一阵阵打着冷颤,肚子一阵阵的绞痛袭来,渐渐的没了意识。

&ep;&ep;就在众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着一身玄色衣袍,领口袖间绣着金色龙纹的男子大步走上前,周围人见了纷纷肃穆避让。

&ep;&ep;容夜穿过人群,只见那小人儿脸色惨白,蜷缩在了地垫之上,早已昏厥没了意识。

&ep;&ep;那一刻心头的那种痛,她身下那刺目的血迹,他只恨不得杀了所有居心叵测,对她有陷害之心的人。

&ep;&ep;十几日不见,容夜没想到再与她相见,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她抱在怀里,少女衣裙上的鲜红也同时染红了他的手。

&ep;&ep;王太医已然在东宫侯着,此事决不是偶然,容夜道∶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准离开,彻查此事,找出陷害太子妃之人。

&ep;&ep;男子抱着怀里的少女,看着少女的神情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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