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心里感激他。

&ep;&ep;日后国柱府的夫人安排我去学习那琴棋书画,大夫人是个不苟言笑的,她同彦成一样,喜欢上下扫量人;二夫人则是个笑脸相迎的,第一次见我,便搂搂抱抱的喊我娇娇,安排了几个侍女给我,说我未来毕竟是那大公子的夫人,要仔细打扮了才不会给国柱府丢了面子。

&ep;&ep;面子……我轻笑,转眼间我进府已经叁年,也是马上到那与大哥成亲之时。

&ep;&ep;这叁年我每日努力学习,竟脱胎换骨,也与那京城家中的小姐并无二异——只是,我过得并不快乐。

&ep;&ep;又或者,身为女子,总有太多不得已,又有谁在意我快不快乐?

&ep;&ep;大公子彦成被大夫人惯坏了性子,总是出入那勾栏场所,他与京城花魁的艳史京城里众人皆知;二公子临川才情傲人,也是个傲人的性子,只是天生体弱,每逢秋冬总会大病一场;叁公子皓阳却是个从小冷冷清清的主儿,又是庶出,并不受家主器重。

&ep;&ep;我听家里仆妇们说过,国柱公颇信黄老之说,每逢家中大事总会请那观中道长到家中开坛做法,却在有一天说你这叁为公子命格高深莫测,若是逢凶化吉,则有得道成仙之势;若是未能躲过煞星,则可堕天成魔。

&ep;&ep;国柱公自此时不时会送那叁名公子去观中修行,只是后来叁人长大了,纷纷开始考学之途,也便怠慢了去。

&ep;&ep;府里热热闹闹的,到处张灯结彩,还有不足半月就是我同彦成的亲事,他却与我并不亲近。反而是二哥,时不时会凑到我身边逗我,可是我是大哥的妻子,我怎能同他轻易玩笑?

&ep;&ep;唯独……我叹了气,夜深人静时,我会从首饰盒中翻出那一枚帕子,我并非那淫娃荡妇,只是心中落了人的影子,便再也拔不掉罢了。

&ep;&ep;人大多都是如此矛盾,何况女人。纵然所嫁所喜理应是相同一人,可是罪过如我,我知道自己早已无可救药。

&ep;&ep;我很少同他讲话,甚至共同出席的场合,也离他远远的。我听闻他仙缘颇深,观中法师对他颇为得意,他亦对那修道成仙颇有心得,连皇帝听闻后都格外欣喜,逢人便说国柱公家那位叁公子,许是这世间祥瑞之人。

&ep;&ep;我同那世间众多女子一样,只是倾慕他的才情之人,又怎敢用那些小情小爱的枷锁缚了他。

&ep;&ep;我换了喜服,红艳艳的,可真好看。

&ep;&ep;侍女将我点缀漂亮,嬷嬷拉着我一同看向铜镜——竟是如此娇艳欲滴的小娇娘一名。

&ep;&ep;我也未曾见过如此的自己,心中多少期许,我那未来的夫君,是否终于可以抹掉心中我那副怯怯的样子,也赞赏我一句落落大方?

&ep;&ep;可是还未等我回过神来,便听见院里乱糟糟的,我拉过一人问究竟如何,这才得知,原来我那指腹为婚的夫君,同那城中花魁私奔了。国柱公听后大发雷霆,扬言要同大哥断绝关系,任凭大夫人如何求饶也无济于事——而我那婚事依然要办,要风风光光的办,只不过新郎从大哥变成病中的二哥,唯一不变的,只有我。

&ep;&ep;二哥大病初愈,因他体弱,不能受风,便由小哥代替他完成那室外的一套流程。我手里牵着红绸的一端,另一端则牵在小哥手里,我在盖头下盯着那人的步子,心想大概这便是我离他最近的一次了。

&ep;&ep;有人将那红绸收了去,我正傻傻站着,却见他一把抱起我,踏过火盆,走进了拜堂。

&ep;&ep;一拜天地,二拜双亲,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ep;&ep;掀了盖头我看见二哥脸色苍白,眼睛却乌黑得宛如黑炭一般,笑吟吟盯着我。

&ep;&ep;他说春宵苦短,侍月,莫要再耽搁了罢——

&ep;&ep;我从来想过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

&ep;&ep;我被那一名侍女按住身子,架开双腿,而那一双男仆架着二哥的身子,将体弱的他覆在我身上。我只觉颜面扫尽,那侍女眼中的冷漠,男仆眼中的不怀好意,好似针刺一般。

&ep;&ep;孱弱的临川只是进入我的身子,便已是用尽全力,哪里还有精力进行任何,我疼得宛如被撕裂一般,血水沿着腿根落了下来,有那侍女抽掉我身下的帕子,许是向夫人汇报去了,而我如同破布一般被扔到床上,双腿依然分着,任由那几人摆弄我的身子。

&ep;&ep;临川大概是见了我的窘迫,见了我脸上的愁容,他本就心高气傲,哪里能容许我如此,他恶狠狠抓着我的奶子,满脸是汗的叫着,“许侍月,你叫啊,你爽不爽,啊?!”

&ep;&ep;我被那疼痛激得一阵虚汗,心里更是寒得厉害,而那一双男仆见我如此,更是想尽办法让他们主子开心,他们同临川耳语一阵,临川沉吟片刻,竟点头同意了。

&ep;&ep;我不知他们要做什么,却见其中一人出去片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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