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没有,出去1得知自己没有拿错参,灿雪放下心,看着明景身上的银针,灿雪开始从上到下记这些扎针的穴位。哪知还没有看完,躺在床上的明景睁开眼低吼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刚刚给你喂药了的。”灿雪边说边接着记。

“出去,现在1明景脸有变得通红。

“好,好,我出去,你别激动。”灿雪最大的优点就是一个错误坚决不犯第二次,她起身将两手抬起求饶似的往外走。

“师父,您进去看看吧,他不让我看。”白先生见灿雪出来了,正要问时灿雪快言快语已经把话都说完了。

“好。”白先生走进房间,灿雪则在房门口看着白先生。

白先生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走开,然后又将视线落在明景身上挤挤眼。

灿雪觉得没意思,不情愿地走开了。

“她走了?”明景带着疑问说道。

“走啦。殿下今天表现不错哦,居然喝了这么大一碗参汤。”白先生这是明目张胆的调侃。

明景闭上眼装作没有听到不接话头。

夕阳快要落山的时候白先生才带着灿雪将明景接下来几天的药材切配好。

“师父,这明景是什么人呐?”白先生对明景的在乎远超一个上级对下属的关爱,好的有点太过分。

“怎么?他不配用这么好的药材?”白先生一针见血地点出了灿雪的疑惑。

“没,没,我不是这个意思。”灿雪尴尬的笑着否认。

“早些回去吧,太晚了路上不安全。”白先生没有接着讲下去,可能他觉得灿雪的想法没有意义,不值得正式回答。

灿雪点点头,走出院门的时候又回头借口渴之由走到厨房取出自己专用的碗倒了碗茶。

还有大半只山参静静待在砧板上,没有收起来,灿雪的心紧张地砰砰乱跳。

“师父,那只山参我可不可以带一点回去,我只切一小片。”灿雪鼓起勇气低着头又走到在明景待的房子门口小心翼翼地问道。

等待的一秒钟像过了一年,灿雪偷偷抬眼看了看白先生,白先生的视线却落在明景床头的方向。

“你都带走吧。”白先生眼里含笑地回道,这丫头怯怯的模样让他心疼。

“谢谢师父啦。”灿雪激动的像要跳起来,恭恭敬敬弯了个腰给白先生鞠了一躬。

“快回去吧。”白先生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灿雪飞快往外跑,白先生又跟着嘱咐道:“这叁用着可得小心点,药性强,和其他药一起要注意点,相生相克你都知道的哈。”

“我知道,您放心啦。”灿雪拉长语调,几乎是甜蜜的不耐烦说道。

怀里的山参像是一团火,算了一下日子,周末整天实验室都是关闭状态,她等不到回曹家湾,找了一块僻静的地方将马车拴好,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确认安全后她走进来空间。

山参是已经经过炮制,属于生晒参,怎么利用这些参她早就打算好了。

之前的绿色药丸寒性太重,羽飞吃了几天有点拉肚子,也算是对这药丸有一点点反应了。她现在是将这人参和绿色药丸混合在一起。

蒲公英属寒凉,而人参则为性热大补之物,最最重要的是,它能放大主药的功效。她几次想过要加大剂量给羽飞试一试,都碍于寒性太强没能实施。

走进实验室,紧锣密鼓的开始炼制。整个融合几乎完美。两排嫩绿色的药丸共计200颗。由于考虑到君臣药的比例,剩余的山叁融合了一碗经过蒸馏的活泉水制成了300颗的山参片。

找两只塑料袋包好,灿雪走出空间,一看实验室外的钟,时针已经指向12点,灿雪大呼不妙,赶紧换掉白袍冲出空间。

出了空间,已经是深夜。马车还在,月光虽然很亮,却照不清路面,她手上连灯笼都没有一只。没有办法,她解开缰绳,硬着头皮往曹家湾赶。

走着走着,一阵奇怪的呜咽声从远方传过来,她停下马车侧耳听了听,汗毛竖起,冷汗直流,一挥鞭,马飞奔起来。

又往前走来接近两三里地左右,四周已经没有什么遮挡物,灿雪停下车,往四周看了看,远处有七八个星星点点的灯光在挪动,她总感觉许氏的声音在呼唤她。

春天的深夜寒气逼人,露水降下来打湿了她的头发,路上的草丛也是湿漉漉一片,泥土散发着发霉的土腥味和陈年的青苔味。

远处的树像是张牙舞爪地怪物,在风的吹动下树叶莎莎作响,像是一只只要她赶紧滚蛋的野兽发出的警告,连墓地都不怕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驾1她尖叫着挥起马鞭,恐惧像现在无处不在的薄雾将她包围,她几乎要闭上眼睛了,反正看不到路,只要马车还在动,她就觉得心里稍微好受一点。

不知跑了多久,灿雪感觉马车是在十八层地狱的过道里面奔跑,两边的树木像一条幽深不见底的隧道,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她吐了,擦了擦嘴角,她还是不敢将马车停下来。

马车在一片明亮中停了下来,她看了一眼放下心来,虚脱地倒在车厢的木架上。

耳中传来哭嚎嘈杂声,许氏,白先生,明景,羽飞,几个人的头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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