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竟跑着自己出了天牢,周身出现许多藏在暗中的人,他们都没有说话,应该是看眼色行事,她暗下在心里考虑要不要走为上策,下一瞬间,便觉自己被人抱上了马,有人抱着她一路飞奔朝西而去。

&ep;&ep;对,是西边,她天生对方向有着强烈的直觉感。

&ep;&ep;西?西边不正是阗安城正在做乱的那些乱党的巢穴所在?难道这御南烈是故意被县令关入天牢,免得打草惊蛇?他是来抓叛党的?可又何需这么复杂?正想着,身.下的马儿骤停,四周火光一片,叶无澜终于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赫然只见几千名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士兵手中举着火把,将暗寂的深夜照的透亮。

&ep;&ep;“王,许氏头目已被束手就擒。”一个一身铠甲之人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只白布,那白布裹着一个人头大小的东西,下边竟滴着血。

&ep;&ep;不用想也知道,那布里边包的定就是一颗人头。

&ep;&ep;叶无澜不声不响的打量着这四周的士兵,同时听见头顶传来御南烈的声音:“其他人如何?”

&ep;&ep;“已全部被擒获,无一疏漏!”

&ep;&ep;“很好。”御南烈笑了笑,忽然感觉怀里一直装晕的小东西似乎不太舒服的扭了扭肩膀,不禁低下头朝她看一眼,似笑非笑道:“醒了?”

&ep;&ep;叶无澜咂了咂嘴,没说什么,歪过头看看四周,说:“今天那个被抢婚的姑娘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ep;&ep;“不是,那只是凑巧。”

&ep;&ep;“既然是凑巧,你利用人家图了个顺便,肯定是在县令那牢里弄到什么消息了才会这么顺利,既然你事情都办完了,那还不赶快救人去?”叶无澜顿时炸了毛,猛地坐直身子,转头怒道:“敢情姑奶奶我没事救个人还着了你这个战王的道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这些人说废话,快回去救人!”

&ep;&ep;那马下捧着人头的侍卫长不禁嘴角一颤:“王,这位小姑奶奶是……不,这位小姑娘是……”

&ep;&ep;“你倒是个急性子。”御南烈低头看着坐在自己身前满眼愤慨的丫头,笑了笑:“也罢,我就与你去一躺。”话落,骤然转过马头疾奔而去。

&ep;&ep;留下一排士兵举着火把呆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ep;&ep;县衙后院一片漆黑,居然没有掌灯,一看就知道那县太爷在后边没干什么好事。

&ep;&ep;叶无澜一到县衙门边,便挣脱了了御南烈的禁锢,双脚在马头上一点,直接纵身跃上房顶,迅速的在上头穿梭,到了后院一座三层阁楼时,忽然一顿,在房顶停了下来,探过头去,只见那县太爷一脸惊恐的快步走了出去,嘴里连连喊着“来人”。

&ep;&ep;须臾,叶无澜趁着四下暂时无人,顺着窗子跳入阁楼顶层的暗室,果然看见床上躺着白天被抢亲的姑娘,见她衣煽凌乱,却并未被全数脱下,叶无澜神色一变,快步走到床边一看,却只见那姑娘双目含恨圆睁,七孔流血,早已没了气息。

&ep;&ep;她顿时心下一颤,糟了,中了圈套!

&ep;&ep;下一瞬,转身便要跃出房间,却身子还未跃起,漆黑的四周骤亮,烛火正耀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一览无疑的映入冲进来的所有人的眼前。

&ep;&ep;“把她给我拿下!”蔡县令冷笑着站在一排捕快身后大喝。

&ep;&ep;“shi.t!”叶无澜低咒,正要从窗口跳出去,却忽然只觉头顶一寒,才看见这窗顶居然早有人埋伏,顿时弯下身在窗框旁狠狠一撞,在那些人手中的兵器被她震下来时猛地抬脚一踹,将那些兵器往身后冲过来的捕快方向踢去。

&ep;&ep;在他们闪躲之时纵身一跃,直接跳上窗外的一棵高树之上,须臾间便已连跃百米,逃出县衙。

&ep;&ep;“给我追——”那蔡县令的咒骂与大喝声早已被她抛在身后。

&ep;&ep;刚一出了县衙,她正想往远去奔去,却赫然只见那御南烈骑在马上,依然在之前停留的地方,似笑非笑地,竟像是在等她。

&ep;&ep;叶无澜脸色变了变,猛地一跳,直立到他眼前,脸色不怎么好看:“既然你明知道那姑娘已经死了,怎么刚刚在路上不说?”

&ep;&ep;“我说了,你会信?”御南烈翻身下马,见她头发略有些凌乱,想必是刚刚中了埋伏一时逃的太快而不知被哪里的树枝刮到了,他不禁笑了笑:“在狱中我便告诉过你,她活不过今晚。”

&ep;&ep;“你怎么知道?”

&ep;&ep;“今日救她时,那姑娘眼眶略显青黑,嘴唇却红艳似火,早已自服砒霜,三个时辰内必会毒发身亡。”

&ep;&ep;叶无澜不再言语,脸色却是暗了暗。

&ep;&ep;人心不古,那个姑娘是知道根本没人会救她,此劫难逃,所以早早的就服了剧毒只想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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