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雪,昨天晚上你的体温还留存在我的指尖,南婳那个女人呆板又无趣,远不如你鲜活,我连碰她一下都觉得恶心,必然不会和她有夫妻之实,此生我爱你一人。”

李大哥大嗓门儿慷慨地读两个人的来往书信,

读完看了一眼日期,赫然是三天前,苏逸州出事的前一天晚上。

李大哥咋舌:“一周前闻雅琴还在小卖部散布谣言,说南婳嫁进她家半年肚子都没个动静,明里暗里地说人家有毛病,现在这原因究竟在谁,想来大家都清楚了吧?”

赵兰英只是觉得心疼。

南婳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眼里没有一丝的黯然。

她对苏逸州这个垃圾男人,一点情意都没有。

所有的事情公诸于众,苏逸州的脸就像是煮熟了的虾一样。

被公开处刑的羞耻感让他几乎羞愤欲死。

苏逸州怒气冲冲地瞪着南筱雪。

都是这个蠢女人坏事!

南筱雪的情况同样没有好到哪里。

她疯狂地涌入人群中,想要把那些东西从他们的手上抢回来。

可是压根就来不及。

那些东西又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几个大妈手里。

平常几个人坐在胡同口就是最精准的情报站。

这下根本就用不了多长时间,苏逸州和南筱雪两个人的“恩爱”故事,恐怕就会家喻户晓。

赵兰英在心疼南婳的同时,又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自己的女儿虽然结过婚,可是阴差阳错之下,也算是没被这个苏逸州占过便宜。

更重要的是两个人幸好没有领证,撑死算是一段恋爱关系。

不论是在法律上还是在夫妻关系上,两个人都不构成结婚的关系。

她的女儿只是受人蒙骗,以后还可以正大光明地嫁给喜欢的人。

“啪——”

鸡蛋壳在南筱雪的身上碎裂,腥臭的蛋液顺着她的头发滴下来。

她惊叫一声,快要晕死过去。

正义感太强的大妈燃烧着熊熊怒火,从自己的屋子里拿出来了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毫不留情地扔在了苏逸州和南筱雪身上!

南筱雪被打得措不及防四处逃窜。

苏逸州因为双腿被废,只能坐在轮椅上被迫抬起胳膊,阻挡着那些烂菜叶子。

眼看着这一场闹剧就快要控制不住,赵老太才慢悠悠地出来主持大局。

“闻雅琴,我们赵家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你们做的那些事情,我们也就不追究了,不过当年我们给孩子准备的嫁妆,你们必须一分不少的拿出来。”

赵以晴依旧不解气:“还有你们既然没有把我们家的孩子正儿八经地当成儿媳妇,那我们就相当于给你们做了半年多的佣人,这佣人的费用就按日结,我们一个月只要两百块,不算狮子大开口吧?”

她虽然是在询问,不过也并没有要等着她同意的意思。

赵以晴口头上的算法飞快:“一个月两百块,半年是六个月,也就是一千二百块,再加上之前嫁妆,我们陪嫁的一万块,一共是一万一千二百块,拿钱吧。”

闻雅琴被这一串天文数字惊呆,差点气出脑溢血。

她稀里糊涂地欠下了这么一笔巨款,他们孤儿寡母的就算是五年也挣不来这么多钱!

“赶紧拿钱吧,人家嫁到你家这半年身体都垮了,南婳从小身体就不好,让你们家磋磨了这么久,都瘦得皮包骨头了。”

南婳在大杂院儿里算是出了名的弱不禁风。

以前她父母呵护着还动不动就生病,本来应该好好养着身体,却被这一家人吸干了身上的血。

“你们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我压根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我们家里遭了贼,就算是真的有,我也拿不出来,反正我是老命一条,有本事你们就打死我吧。”

闻雅琴环视一周,看着家徒四壁的房子,干脆躺在地上耍起无赖。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就不相信赵家人就算是再蛮横,还能真的把她打死!

赵秀莲扯了扯嘴角,白眼儿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赵老太声音洪亮,她今天就是过来给孩子撑腰的。

“你这个老泼皮以为耍赖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这钱要是不拿出来,我们可就报警了。”

就是撕破了这张脸,也要让苏家人知道她赵家不是没有人。

“结婚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的,就算是你报了警又能怎么样?我们家里昨天遭了贼,你要报警,我还报警呢。”

闻雅琴心里慌得厉害,现在舆论的风向对她不利。

再继续和这一群人纠缠下去,捞不到任何好处。

赵秀莲嗤笑一声,今天这一趟把她脸皮笑得生疼:

“你情我愿?当初两个人都没有领结婚证,你把我们孩子不当人看这叫骗婚,现在两个人分开,你霸占着我们的财产,这叫非法侵占私人财产。”

她说完咋舌:“搞不好你儿子就要进去吃几年牢饭。”

苏逸州有些紧张地看向了南婳。

他当然知道赵秀莲说的这些都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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