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 (2/2)

路飞跑，气喘吁吁，直勾勾地盯着窗外。上天从来都不是公平的。

&ep;&ep;好在车内暖洋洋的，不至于让她更加狼狈。

&ep;&ep;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家门。撑着所有力气，精疲力尽地半摔在床上。

&ep;&ep;程温严在雨夜驱车回来后看到小姑娘的卧室门没关。灯也不开。

&ep;&ep;门口的鞋和细细碎碎的声音告诉他家里是有人的。

&ep;&ep;他一路开灯过去，一步步走近了，在门口站定。

&ep;&ep;黑暗中女孩子睡着了。

&ep;&ep;“爸爸……”

&ep;&ep;他听到睡梦中的喃喃，痛苦而压抑。

&ep;&ep;小小的身子蜷在床上，隐约有泣声。

&ep;&ep;察觉不对劲，程温严快步上前。

&ep;&ep;她的额头烫得厉害。发烧了。

&ep;&ep;身上的校服也是湿的，整个人昏睡着。

&ep;&ep;怎么湿的？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电话让他去接？

&ep;&ep;“芽芽……”

&ep;&ep;“芽芽，把衣服换了再睡……”

&ep;&ep;“芽芽……”

&ep;&ep;程芽迷迷澄澄地睁开眼，眼皮似有千金重，从眼角淌下的泪水滚烫。